■潘文良著作集>益品>雁千里共今>玉_132
阿文132.1
阿文
晚上,又疼了。
夜「十一三十分」,小妹一人,回「」去,程恐怕也要一小有吧!? 很希望陪著她、送她一程,不,你知道是不可能的!如果她今天只是我的一位好友,也我真的走一趟,不,「分心」?……
晚上十一,我很清楚的知道〈芬〉(小妹)了的,以下是句,其中的(小妹的)——
「怎!你今天,心情又不好,是?」
「又要拿我出了喔!」
「你很奇怪耶!」
「是你,叫我的啊!」
「怎,我想回家睡,不行?」
「安全帽,我怎?」……
(「回家」,是指「原」,她看,生了。)
小妹三番次,都透露出她婆婆的不,而也是我放心不下的地方。
上,常人妻者,其先生「你你是要你,是要我?」
你知道? 玉得的一女人,其好傻好傻!
今晚,小妹仍是持,回家以後才洗澡。
我告她「在洗,在舒服,而且,回家可以直接休息,不必再浪那些。」 料到——
小妹竟「不!我才不呢!水是他付的,我才不要用的水。」
她之後,我才想〔我也是付水的人耶!〕
阿文!有候,我想〔我其是不是,早就和母,以及其他人一,看好阿芬、一呢?〕有,心想〔也我只管把「祝福」,早早下就可以。〕
有人重我的意,或者,我一直都是如此吧!? 得太世故、阿芬太;他分大男人,而她,又真的小被呵,都她——
我自信疼她比疼大妹得多。(是真的不公平!)
阿雪先生家的人,和我的,都得很近;佳更是曾,主去「台北」,找阿姨、姨丈。
而小妹,我的感,真像是「嫁掉」一般,他家的人,我都陌生,就〈〉,人到下,也甘阿芬,自上,而他在上,等候一子……
也很多只是我人的看法、人的,究不能代表所有,又何
有些,多益;他——,是我小妹的先生,是也改不了的。
自小妹婚之後,我明感到,自己的改,我很多事情,她告我(或我自己看到的)之後,我是很容易的,就提醒自己〔她已嫁人了!〕而,就是我所要提的「改」。
玉她今天,如果只是的,扮演著家的女,我的看法,很多都不同於在,所以我想我同意「境可以影,其至改一人。」
「看人,再想想自己!」,我想,是我有的思考模式之一。
小妹今晚的事,加上四天以,有「中台寺」的事件,玉突然更疑「婚姻」,究竟是什西?
以前,常常〈小真〉喊著「阿姐!我好想出家!」
而玉呢? 也有「假一下」的情形吧!? 不敢易提「出家」二字——如今,一路走,深深自的是更加不敢刻意地,去想有一件事。
阿文想得到? 於我上述所的。
其,久以,我彷就是阿文口中的,那永放心不下女的父母一般,我想〔於家,我有太多扯不清的情感、了不的吧!?〕
或,太了解自己,基本上的性,才知道「出家」,至少我而言,是「的彼端」,得不有,也不有那的心思力。
以前,告小真「已出家了啊!『走出家』,到了外面,不是『出家』,是什?」 是以前,玩笑,打小真的,所的;而今日,「出家」的定如何? 好像有,又好像有,而未呢?
我想〔一定又有另一番感想吧!?〕
玉在想〔我是不是一很「躲起」的人?又是不是一「消」的人?〕 就我最近的位妹妹身上,或是加上母、台北阿姨(最近,阿姨的子,惹了麻,恐有牢之),原本「婚姻」,就不敢有太浪漫思想的我,不禁再〔也不婚吧!?〕
看著〈淑慧〉,王先生,似乎的感,消失太快,而彼此「自以是」的猜太多。
再想著彬仔出生不久,那,我抱著果真是「皮包骨」,得如鼠的他,那的心情;然,有二年半,他的成程……
在,看著小妹夫妻,婆媳之的……
不免想到〔自己,除非不婚,否所有的,都有可能,就如同身一人,除非健康、不被人暗算,否「死亡」也等著人的……〕
我突然害怕著可能要面的,是的夫妻、婆媳、人等,的存在,因我一「信心」也,我完全不能有把握我,可能是一例外?
到,玉疑的是很多人,是不是因「害怕去面」,而「乾脆逃」,不是真的,洞悉了什,才有了定的路,想要去走,只是,辜且「自欺欺人」了!
玉
(85)1996.09.07.六 02:20:13
阿文132.2
阿文
本有念生,就提把近日「中台寺」和「幼受虐」等,有的剪下,作成「剪簿」的始。
以前,只曾剪下副刊文章,和一些景照;早些候的玉,甚至都把社版跳,因那那千篇一律「打打,又又」的新,只得
〔社,太不可了!〕看多了,有想〔陌生人,是真的只是路?〕
至於,何改的,早已不得——在,反而得去看社新,有反而吸收到一些「保人安全、利」的知;而同,最後,你也「社不是只有黑暗的」,就好比在受虐童,或是家庭失去支柱、依靠,我往往因那些「心、善心」,具有「心」人士的出,而流下感的水。
一回,剪下(受虐的),是得寄阿文好,如果你也意看的,也,其放在自己身,或掉理,真的是信件一同寄的好。
理由? 你?
若要比,正的、後的想法,也,是因我很想去(且不是否有人看,而且,真的看到了什),些案,我的感受,不敢定它不就躺在剪薄,直到簿子,被我扔了,也就忘了?
所以自私的吧!? 心想〔也阿文,因此而有了另一番想的,或,你真有,多做一件有意的事,而我嘛!就要再感而落吧!?〕我想。
昨晚,和彬仔人,去看夜市。
夜市少不了,有珠器、小朋友坐的小火,但是,昨天首次,看三匹,出在夜市。
,只有我跟母先(雄、雪、彬仔,在另一),起先,看到匹,我好高,第一想法,就是抱彬仔看,不,站在那,看著三匹被在棍子旁,(三匹,就按著的方式,一直走、一直,)不,背上坐了人,而主人嫌慢,把棍子,用力往前推……
我看到背上,那,同好都坐了十左右的小朋友,那匹的主人,正好也推著那木棍,一之,我只感〔好忍的面!一夜下,那匹,背上坐多少人,要荷,多少的重?〕 看一副疲累、走不的子,得因木棍被往前推了,而不得不加步,著它移。(子度,好在各自空活而已——〔不走,疼的!〕我相信。)
彬仔後,走到我身旁了。
阿雪了他「要不要坐?」(其,她也不敢,放他坐在上的。)
而此,那三的青年,仍不的著人潮的人「要不要坐? 一次五十,照相外加一百!」
我不太敢定彬仔是不是真的敢坐,不,他很有趣就是了,他一向好奇、不怕生。
阿雪再一次「彬彬!要坐?」
我口了「那好可!」
阿雪「哼!在啊!」(她的意思是「其,只是一的方法,啥大小怪的。」 不,她一向上,很容易引人……)
我「是那三人,又不是匹。」
阿雪再了。
然後,我立刻告彬仔「那是,喔!你看——好可!的眼睛,在哪?」
彬仔「那!」手同指著。
我「眼睛哭哭,有有?」
彬仔「有!」
我「好可耶!」
彬仔「阿姨!好可耶!」
然後,就了,不,是到——
那人,喊著「坐不坐?」
其,玉不是真的,要告彬仔「就是可的」,且,他也只知道「哭哭」二字,,我不得教他「可」二字,只不,在,我深怕他坐了,所以我只是想〔不要他坐……〕而已。
至於,以後,我看,他坐不坐,那也就不是,我所想的了。
看那坐在匹上,小孩上的笑容,再看匹的表情,我忽然得「自己是,而不是人」似的,因我只得「好忍」、得「可」,又得那些「笑容」——好刺。
彬仔到的候,好匹上,有人坐,只是地,站在原地,也累了吧!? 只有眼睛,眨了眨而已,而睫毛上,真的是「有水」耶! 至於,是不是「水」,有人心?
彬仔如果看,那些坐在背上的人的笑容,不知他是不是,不得?
玉
(85)1996.09.08.日
阿文132.3
阿文
你得〈林智源〉——玉的徒弟?
今天,玉遇了,他在公司,所交的「女友」。
你相信? 看了她,我子,想的竟是〔月真的不人?〕
得以前,徒弟遇到她走近,忽然成一「怕做事被」的小孩一般——往往得正心,他忽然起笑容,玉就知道「如姐,一定在附近。」(名字,。)
至於,他怎有的反,真正原因,在他身上,或在她身上,我徒弟,因我只是知道,他在想要做,所以成是我先看她,我也主配合他的。
在那候,的她,在她那(大玉六、七吧!?)的年,和美好的身材、不的蛋之下,我也得她其是一美的女人,除了有些人,得她不怎切之外,她,玉也就不出,她究竟哪不好? 而她人,得「、冷漠」的性,或正是吸引徒弟的地方,因在他身上,也有相同的——公司的人而言。
也,就是得以前的她,很好吧!? 所以今天看了如姐,我才疑〔眼前所,有了月痕的蛋,是她?〕
而事上,那果真是她,不的!
玉有她,而她得我,只是,不得她是否和我一,一下子,就知道方,和她的去?(有,我知道一人,很久很久,才想起是在哪他相或相。)
她看著我的,而我走我的路,面的正是一玻璃大,我看上,映著的她,,看著我,大概也在想〔人,究竟在哪……〕吧!?
大天,她一人,要走去哪呢?
年前,得知她和〈何〉(也是同事),就要婚,那,才知道何公公,竟是她「前任男友」,而我心的,不是,而是仍在中的徒弟——很少有人,和他成朋友的,那一年,我又特的想起他,也心著他,得阿文看了信之後,叫我「自己……」得?
好笑,我好像任何候,都可以有事能心似的。
到如姐,突然想起了徒弟,不知道有有人,可以使他,心的笑? 也不知道如姐,和何公公,好?
些的人、事,其,早已目前的生活,好,可是,某一的出,把人,回了去,而知道有些西,其一直都存在著,未走。
玉
(85)1996.09.09.一
「九月九日」是「狗」。
明年「四月四日」,「」。
阿文132.4
阿文
昨夜,到尾,「民八十二年」生日那一天起,了一半月的日(信,即是本子後面的空白),有些文字,起,得不太像是,出自我手,好奇怪的感受。
看完一段,著去生活的日,竟然有「想要寄阿文」的想法生? 一部分的日,竟然都是用「一、二、三、四」,列的方式,那段日子的生活情形,至於,怎用那方式日,自己已不得了。
晚上,小弟外出,於在十分之前,回到家了,但是,我不懂怎仍法安心的睡? 莫名的,只更疼了。
晚上「十一三十分」,又始不自在起,很早就躺在床上,翻覆去,有入睡,近歇斯底里的胡思想……
在,小弟了,我是害怕,只希望「天快亮」吧!?
提前,突然想到「安眠」西,第一次西,有了欲望,真希望它可以解,我才所有的……
天啊!阿文!我怎成了副德性?
我怎自己,活在心、害怕、恐的日子呢?
真的好想好想哭……可是,你信? 我竟然哭不起。
本忍著不提的,可是「不」,真的要崩去了……
抱歉!又了些垃圾心情!
玉
(85)1996.09.10.二 00:45:32
阿文!今晚「九三十分」,玉第二次,在中,到那找小弟,音很甜、很有小女孩味道的女孩,的。
告她小弟「正在睡」之後,原本想再「是否留名字,或需要他起接」? 但是她我的感,似乎不想打了,不及口,她已跟我「」,是「再」了;口,正要往下的我,一也就跟著她的回。
女孩,一回在中,我的印象,便已深刻,首先是她的音,真的好甜,是玉所不的。而最重要的是的口了,玉真的好想知道她本人人的感,是不是也?
阿文相信? 同的句子,由不同的人表(尤其是中),很多候,留方的印象感受,也不同;而之中,有的人的貌,教人得、付一般,有的,另有一番客客,甚至很的味道——而她,就是後者。
真的,玉在最希望的,就是母,能她的媳,和平共!
今天,再度她的音,你笑玉?
我真想她,好奇著〔她有可能,成我家的一分子?〕
不,她究竟是、性又如何? 我都不知道!那些「印象」,也在不能去希望什——不,挺喜,她的。
玉
(85)1996.09.10.二 23:20:37
「出家」波,至今似乎未那些「出家」,心的音,乎都是家,和一堆社人士的意。
上相消息太多了,部分我自己留下了。
阿文132.5
阿文
看完「新」,上,有「中台寺」的,感上,它的容,客多了。
其,於社人士,最後都把任,向〈惟〉法。
玉得他不太公平。就算法,他真的像那些家所言他的子女,施了法、他喝了「符水」,道身「家」者,甚至於「父母子女」之,就有任何的,而使得「出家」一事,被行、被染成社的新?
真的,或惟法,一清白——他也不需要,可是,人有必要吧!?
看著,忽然想起那一回,住姿家,後,搬的第二天,(是那一天吧!?)我和小真,去找文正,也的,了〈真提〉父上;上完後,有皈依式,玉有加入,反而和小真、文正,往一旁去。
文正的我「阿玉姐!不是也想皈依佛的?」
他了,他的疑惑,有增。
其,以前在聊天中,我告他「想!只是!」
而那一天,「不知什?」 即使到了今日,我是有很想,去近真提父的感生。句「我不是打心底,去信任他(倒不是排斥他,就是一直吧!不上),不,我不因此,而疑那一群信徒,他的信心,是否可行?」
〔想是我分未到,也可能不在那吧!?〕就只是因理由、一感存在著,所以我有,加入那的活之中。
也,是一「良心」吧!? 得自己,心思上,不是「澄」的,而那感,也不是的我,想有的,所以不想是的皈依方式。
次,「中台寺」出家的部分家表示他的子女,是首次加夏令的活,就出家。
且不去那些人如何,倒是在想一〔的事,有可能,生在自己的身上?〕
然,我很明白母是不可能接受的事(只,所「剃渡」的出家),而玉也至少有一半,是不希望自己那做,但是究竟有有可能呢? 我自己,也不敢下任何定。
只不,透中台寺一事,很自然的,想到一些而已——
一切,只有「」知道。
(在「」二字,真是好用——把未知的,全交它,也就是了。)
不,想了想,得阿文跟玉,若要出家,也不是那容易(否,早行了),但是……心假使有了定,或就一定成定局吧!?
玉
(85)1996.09.12.四 00:40:22
上,今天有新
一位「嘉」七男童,被生母狠打之後,在「南投」一甘蔗,被路人,那名男童在那……
△玉-132
玉
得玉寄的某封信,信上,有一首
◎似真似
生命的情,是可以安排的。
你可以在茉莉香的清晨,微笑醒;
也可以在玫瑰的昏,入睡。
我原是自己的造者。
首,可真是美啊!
阿文得小候,是喜到花,有一回,在窗外了棵「茉莉花」——是「不」她,只是得那小小、白白,芬芳美的花朵,令人喜。
阿文下了茉莉花,也不知道了多久,茉莉花,於也大了、於也花了——
有天清晨,忽一股淡淡的清香,又感到有什西,在上「」著……一「醒」,眼睛——才原是茉莉花的花枝,被吹窗了,一朵放的茉莉花,正「吻」著阿文的呢! 於是阿文就上她了。
下午,等不及家的大姐姐放,阿文就摘了一把茉莉花,到大姐姐家去——大姐姐一,就把茉莉花,送大姐姐,叫道「大姐姐!大姐姐!是什花?」
大姐姐告阿文「那是〈茉莉花〉。」
此,阿文就上〈茉莉花〉了。
大姐姐後,便教阿文跟噢妹唱《茉莉花》,阿文可真是「喜」了!
「好一朵美的茉莉花!
好一朵美的茉莉花!
芬芳美枝,
又香又白人人。
我……
摘下,
送人家。
茉莉花呀!茉莉花!」
於是《茉莉花》,便成了阿文「第二喜」的歌了——
第一首喜的歌是《紫竹》——睡的候,大姐姐唱著它,「哄」阿文跟噢妹睡的。
有一首〈邱晨〉作、作曲的《小茉莉》,也是阿文很喜的一首歌
夕照著我的小茉莉,小茉莉!
海吹著她的,她的。
我和她,在海奔跑,
她她,要小。
月亮下的雨都睡著,都睡著,
我的茉莉也睡了,也睡了。
寄她,一份美,
好她,不忘我。
小茉莉!
不要把我忘!
太出了——
我探望!
不知道〈小茉莉〉是? 是邱晨的小女呢? 是邱晨的女朋友呢?
感上〈小茉莉〉,是「小女孩」吧!?
小茉莉,是令阿文,想起幼年候,家的〈噢妹〉;噢妹跟大姐姐,有她,得都很像的——的,呀的;眼睛,滴溜溜的;笑起,上,就了朵甜甜的酒。
阿文跟噢妹,有事事,就喜到摘花、到花——把的花,到南去;把西的花,到北去;把南的花,到西去;把北的花,到去——得不亦乎呢!
好像扯得太了!
是「有快、短、少、不」吧!
看信上的句
「生命的情,是可以安排的。
你可以在茉莉香的清晨,微笑醒;
也可以在玫瑰的昏入睡。
我原是自己的造者。」
阿文呢!有感而,也就了首偈
「哭睡玫瑰床、笑醒茉莉香。人生本自,愚者天然。」
人生世,是「我的主人生世」,因有「我」故,才有「我的人生、我的世」——本「作者」,因人人迷有「我、我所」,才有「我的人生、我的世」,於是有了「作者」、有了「」——
「我是作者我是『我的人生世』的作者!」
於是人生世的一切「命」,原都是「自作自受」的呀!
佛「一切心造。」
生命,原是自己安排的;命,原是自己演的。
只是,人在「痴迷」中,年年、日日月月、刻刻、分分秒杪,也就「糊里糊」的——自己在「想什、什、做什」,自己都不知道——「此有故,彼有」,未能「回光反照省~醒」,也就「而做好、而做」,於是「果」也就 「受好、受」了。
天天糊里糊「行、、思想」,好的也就不能保持,的也就不能止——有,然自己做了,可是,後悔也不及了;久而久之,「警惕心」了、「愧心」淡了,照「重蹈覆——被同一石,倒次」。
「自作自受」,不「敢做敢」,要怨天尤人、要怪境……
把「任」推「天神」,什「命天注定、神安排!」
什「三分靠打拚、七分天注定。」
若有什「天神」,「注定、安排」人的命的,那人就真像是「傀儡」一了,不只是天神的「玩偶」;世界,就只是天神置的「舞台」——
天神在演一以「自」。
若「我」是天神的「傀儡」;「我的人生世」,是天神演的「」——那「我的人生世」,也就有什「意」、有什「值」了。
譬如「布袋」的「傀儡翁仔」——傀儡翁仔有生命、有世界的,只因有「人」排演「布袋」故,傀儡翁仔,才彷有了「生命」、有了「世界」——但是傀儡翁仔的生命世界,是「之於人」,才「有意、有值、有作用」的;要是「人」,那「傀儡翁仔」的存在,也就什意、什值、什作用了。
人因「痴迷著」故,「身、口、意」,在昏沉散中,造作,自己彷不能「控制」似的,才有「被天神安排、操控」的「假相」生。
若是一位「作家」,可深刻的「感受」到原,「人生世」,是「我的人生世」——我的人生世,要怎安排,就怎安排——有任何人,可以干涉、可似操控的。「自己的人生世」,就像是自己的小一,高怎,就怎——小的人物,一任作者安排、主宰。
原,人人都可以「吃自己炒的菜、唱自己作的歌、演自己的、走自己的路,但是很多人不知、不、不肯、不能「作家」,只好吃人炒的菜、唱人作的歌、演人的、走人的路。
但是,使是「吃人炒的菜、唱人作的歌、演人的、走人的路,也是「自己在吃、自己在唱、自己在演、自己在走」的啊! 就算是被人逼迫而作、被人惑而作,也是「自作自受」——若自己「死不作」,人也「可奈何」啊!
人生世,一切都是「自作自受」,未有「他作而我受、我做而他受」也!
的「自己吃,自己肚子才」。 未有「人吃,我肚子;我吃,人肚子」者也!
若是人在悲苦、愁啼哭、怨恨忿怒、恐怖;
也是人的悲苦、愁啼哭、怨恨忿怒、恐怖;
究不是我的悲苦、愁啼哭、怨恨忿怒、恐怖——
要是我「跟著」悲苦、愁啼哭、怨恨忿怒、恐怖,
那是因「『我』自己要受影而改,究也是自作自受」;
若「『我』不受影、不改」,也就不用跟著人、不跟著人
悲苦、愁啼哭、怨恨忿怒、恐怖了。
「什人,不能著我的意受我安排、操控呢?」
是因「人有人的人生世,也只有人『意受影而改』,才『我的意』——然而,上,非是我能『安排、操控』人啊!」
世上,愚笨的人,是被明的人——耍著玩;能力弱小的人,是被能力大的人——玩弄於掌中;愚笨的人、懦弱的人,被人耍著玩、被人玩弄,也是「自己」要被耍著玩、「自己」要被玩弄「自作自受」呀!
若是人人都很明、都很有能力,那也就「也耍不了、也玩弄不了」了呀!
佛菩,因「福德智慧」具足故,令人信服;「悟道」,了知宇宙人生的真理故,能「知人根智愚」,而「症下逗教、因利」,使人「意受影而改」——但是,人人其都是「自性自渡」,而非佛菩所渡,究是「自己意受影而改」的呀! 若「不意受影而改」,那佛菩,也可奈何呀!
所以佛菩也只能「作方便因」,生「意受影而改自性自渡」。 是故,《金》中,佛
「菩提!於意云何?
汝等勿『如作是念我渡生!』
菩提!莫作是念!何以故? 有生,如渡者。
若有生,如渡者——如即有『我、人、生、者』。
菩提!如『有我者,即非有我』;而凡夫之人,以有我。
菩提!『凡夫』者,如『即非凡夫,是名凡夫』。」
原「凡夫」是「自作自受自凡夫」的呀!
凡夫多所迷,而凡夫,若不迷,而能「省~醒」,凡夫即非凡夫——
凡夫能「省~醒悟」,亦等同「佛、菩」呀!
而凡夫呢!常以「我不是佛菩、我是凡夫」「藉口」,「妄自菲薄」而「自甘落」,不知、不、不肯「悟」,究「迷」的「凡夫」,在世欲中打、在六道中徘徊、在生死中浮沉,受悲苦、愁啼哭、怨恨忿怒、恐怖——就是凡夫的悲哀奈。
呵呵!阿文的心思,是快,的很多,要出,真是「接不暇」啊! 而「言文字」,在「了悟」之後,本就是「多」的啦!
「言文字」,就像是「竹筏」一,不是「渡河」的工具,渡河之後,「竹筏」也就有用了。
阿文再下另外所作的三首偈好了——
「人生世,因我方有。不,苦。」
「人生、世中景。迷人以、者自明心。」
「生死如昨,世本是空,明所著,寂任自由。」
剩下的,就「者」,自己去吧!
中秋,就要到了——
祝福玉
佳快!
阿文
(85)1996.09.23.一 13:20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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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首於「新台」。2023.05.14.日 00:00:01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132。1996.09.23.一 13:20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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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告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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