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潘文良著作集>益品>雁千里共今>清_31
阿文31.1
阿文哥哥
每次看您的信,都看好久好久,要很用心的看、用心的想……
然,看得很累、看得昏昏的,可是,我很喜,也很喜。
清可以阿文哥哥,您心的「著急」「心」,就跟天下的父母一,面正值青少年的子女,交了性朋友,心充矛盾心——
不知道要成全他的好,是阻止他的好……
如何,是阿文哥哥!
清真的是「浪漫情故事」,看太多了啦!
清想想自己是受到父母、大人的喜呵,小,一直是「傲」的女孩子……
清很幸的,到在,有生什「不幸」的事——
「小帽遇大野狼……不知道大野狼可怕……」
真是的,怎些呢?
再一百……天,就要「考」了耶!
清「收心」了啦!
然,清於「考」,一直很有信心,就像自己的「容貌」,一的有信心……(比喻,真是怪……看什「自我暗示法」。 有明星,每次照子,就告自己「我是大美人!」 或是早上醒,就告自己「今天得很快!」 哈哈……就清「自我陶醉」一下子吧! 阿文哥哥,可「偷笑」哦! 要笑的,就「光明正大」的笑啦!)
然有信心,可是,最好是才好!免得到候「漏」,那就很看了!
清
(86)1997.02.01.六 21:20:00
阿文31.2
阿文哥哥
跟您聊天,真是很快,只是「」,在是很累人(耳朵很累)。
…………
清真是的!聊不? 想信呢!
是睡吧!很累了耶!
是跟您「情人快!」
晚安!
清
(86)1997.02.14.六 23:50:00
阿文31.3
阿文哥哥
今天下午,看了一部老片子,片名是《青春悔》——
一要重考大的男生〈阿〉,跟一患了「血症」的女孩〈幼眉〉的故事……
阿的父,希望阿考上大,所以禁止他跟幼眉交往。
幼眉後到「台北」的姊姊家去住,是要阿心,等阿考考完的那天,就回——其她是到「台北」去查身。
好不容易,考完了,幼眉有回到下的家
阿於是便到「台北」,去找幼眉,才知道幼眉患了血症。
後,幼眉回下的家病,大家下子,都希望阿能「多陪陪」幼眉,再也不阻止他交往。
阿的父,捉,叫阿去幼眉,身子。
幼眉看很可,就拿罐子,把了起。
阿的母,煮肝,阿去幼眉吃。
幼眉正在一封阿的「」(她怕自己,都死去)。
阿要看她什。
幼眉「好,不你看!」
後,阿幼眉出去散步。幼眉想去看看死去的母;人,在墓那,合掌祈求著。
阿幼眉「跟母,了那久,些什?」
幼眉「我告我母希望你能考上大……到候,我自到你家去道!」
…………
放榜的那天——
阿考上了「台大.文系」。
幼眉要父,她到阿家去,自向阿道……回家之後,就又病了。
幼眉要父,到阿家,阿去幼眉「最後一面」……
幼眉看到阿,靠到阿的……於是就死去了……
幼眉阿的「」,著
阿!你,是我一生中,最快的事……
晚上,「中.偶像一棒」目,,播出的元是「老式情歌」……
〈雨〉和〈健雄〉,都是青少年(高中生),都上了,比他大了十二十的人。
雨上了朋友的舅舅〈〉(好像是叫〈〉吧!? 不太能定了,大家都是叫他「舅」的);健雄上了去的女友〈子〉。
子是台播「午夜的歉意」目主持人,每次下目,她都到健雄打工的超商,去一分……
(情,就容我「略」的吧!「重」就好! 故事的局是)
跟子面,把去的事情了,想起任(十年前,子的父母,反他往,他偷偷的,到山上去露。子患了盲炎,肚子痛了三天。最後才在半夜,想她下山去院,因背著子,很不方便,半途把子放下,想下山去找人忙,可是,他害怕到院之後,事情,於是就想「逃」,果他迷路了——件事,一直他感到很愧疚。子有一女叫〈小佳〉,也不知道是不是的女),可是,子不想「下去」,於是就各自想要——要到「大」去;子著女,要到「美」去
——人,在,就差那一,就「碰面」。(果不知道有有碰面,因「情」,有下文,剩下的,就交去想了。)
在子之前,健雄去找子,表自己的意。
健雄子「『朋友』和『情人』的看法如何?」
子回答他「朋友不,但情人。」
後,子下了目,就了一封信健雄,又他把一串十字架的,(那是去,送子的)。
果那天,健雄值班,後看到信了,到子家。子已到去了。
健雄就跑到「堤防」,去哭了一,叫道「其可以不要走的嘛!我能每天,一分,我就很高了……」
雨原先,鼓健雄「要,就去吧!」
雨後,是「想了」,便告健雄「我得舅,再去追子的……」(大家也跟著叫舅。)
健雄叫道「不是鼓我去追她的? 怎在,又……?」
雨「我喜舅……他的事,我不懂,但是,我希望他不要再折磨自己;我希望他能快……竟,我才始……」
真是的!清到底在些什呀? 把情都弄混了!
看到〈幼眉〉跟〈雨〉,在掉眼,清不由得,也跟著掉眼呢!
好像「感同身受」一……好像自己,就是〈幼眉〉跟〈雨〉……
真是「美」了!
(大概是看的人,常有的象——自己成了中的主角。)
清是忍不住的,要
「如果阿文哥哥,是那〈〉,或者是〈子〉,怎呢?
不『』呢?
道他,非『』不可?
有,不能『面』?
子『朋友不,但情人。』
那她『』了,是想健雄的『朋友』,是『情人』呢?」
前一子,看了一篇文章——
清真的是「一糊」!抄了一半,突然想到〔嘛抄得辛苦呢? 附上剪,阿文哥哥自己看,就好了嘛!〕
◎男人怕什 ⊕曹又方
在性的世界中,男人怕什?
和女人在一起,男人有什好怕?
男人怕失去自由!
男人怕任!
男人怕暴露在的脆弱!
男人怕……
之,一句
男人怕女人!
妹妹小就很美,因她的,本身就是出名的美人。
〈妹妹〉是她的小名,我也跟著大夥一,叫她。
多次,到她,都「」,是在派上、大店的咖啡屋,甚至市的街……以她的外表在是不能不影明星的。
因美,不明星,太了!
可是,了明星,就不?
妹妹的星途不,未能身大明星之列,可能跟她的人生度,大有。
也是因母「薄命」,早早去世,所以妹妹不浪星海,而一直期能依存於和美的小小情港。
她情,一直十分真、著,奈的是敢追求明星的男子不多。
管她在度三十生日之後,得更、就,也未她口中,所的正人君子。
最後,妹妹於在三十四那年的年尾,出了要步上毯的喜。
然而,就在友,密集婚的,投出的,不是「色炸」,而是一天大的「」!
「新郎失了!」
而且,尾地,匿。非但事先毫警,事後毫音,甚至至今,妹妹疑他是否曾存在?
因如果他是一真的人,怎可以她,做出的事呢?
道是的世界,先天就失衡了?
〈拜〉的名言「情是女人的全部,而只是男人的一部分。」
句,在今天性的角色,急遽的刻,亦生了意之外的涵。
去的解,偏向於情是一注意力集中的表,而男性在精神上,「分化」得十分重。是由於去的女人,往往在情和婚姻中,找的是「安身立命」,所以「注」;而男人在情之外,尚有「政治、、」等等,大的,可以,自然不及女人,得「心」了。
至於目前的情,固然男性在精神上的分化,仍然高於女性,但是女性解放,男性,有「失去主控」的恐慌。
多心理家和精神家,都肯定男性於女性,感到某被抑的恐。管男性,不意坦承的,然而,近年,女性的解放,更令男性,加深了此。
男性原本在天性上,就害怕人密,又由於取向,很予人信任,害怕曝露自己,情形,然也波及到性,而且雪上加霜的是和女性密,他要恐失去自由,和任。
「日本」的名作家〈藤周作〉,曾女性坦承男子在情世界的「流氓、小人」作。
其男子何需要女性的肉呢?
道世有任何男子,敢否定
「唯有女性,才能付他的心依恃,和生命的力?」
傻了!不可能!
(《自由》,中民八十六年二月六日,三十二版《花心》。)
看了篇文章,想想
〔「男人恐失去自由,和任」……
也怪〈〉「逃」了!
可是,〈子〉呢?她怎也逃了呢?〕
…………
清真是的!都了耶!在「心」的是「」,怎老是在「注意」些「情」呢?
好吧!休息了!
晚安!
清
(86)1997.02.22.六 23:30:00
△清—31
清
何起呢?
…………
「男人怕什? 男人怕失去自由、男人怕任……」
是? 是吧!?
然而,阿文
「在『父社』之中,古的女子,是求『三四德』;
有些女人,是『急急出嫁』,原是想
『父母家(枷)』的『束』,然而,她忘了
『出嫁』,是投入另一家(枷)的束——
在『娘家』,要父母的;
而出嫁之後,也要『公婆』的,有『丈夫』的……」
(不,那就「」啦!)
【三】 在家父、出嫁夫、夫死子。
【四德】 德、言、正容、精工。
不出嫁,要在家,父母叨、受父母管教;伺候日年老、生病的父母。
出嫁,要公婆叨、受公婆管教;伺候日年老、生病的公婆。
怪有些女人,婚之後,要求「不跟公婆」,住在一起。
古女子,缺乏,乃至有「自主、自立」的能力,所以一直要「依附」男人,才可以「活」。
代女子,可以工作,「」可以自主自立;而在「感情」上,也的,能自主自立——可以不用「靠男人」活。
所「任」,管是「自作自受」,必「敢做敢」,但有些是「迫性」——要是「心甘情」,那也就「怨悔」,道是「甜蜜的」呢! 要是「心不甘、情不」,自是 不免得「怨天尤人」了。
而有多少人,道是「怨悔」,其是奈地「不敢怨、不敢悔」呢?
其不只是男人,怕失去自由、怕任——女人也是一的。
都不希望被「迫」的呀!
同一件事情「自去做」,和「被迫去做」,其程果,都有所差的。
一,管在子,有吃、有喝,也一可以唱歌,但是依然往自由的天空——只要有的,就出子去。
一狗,被拴在柱子上,看到「陌生人」,就很不高、很不安分的一直吠,吠得很,趁一下情;如果是「自由」的,那得「」很多的。
物的物,管有足的活空、食,但是「」「」,是,感到「不自在」。「野地」初入「、」的物,想要「逃跑」,而撞、撞,直到了解「望」之後,才安下。然而只要有,就逃跑的——
不在出生的下一代,就很「安分」的,待在、。
任何物,都是希望自由、喜自由,也需要自由的——人也是一。
人越大,就越必要自己日子——
「自」,才能人「相」。人去,「剩下自己一人」,也能自己得自在,而不是「有人」(父母、夫妻、子女、兄弟、朋友),就不知如何日子,而活得百般聊,若是如此,便是「依心」太重——
只有幼,需要人,一天到晚的照;只有童,才一直想黏著人。
被「依」的人,要是「站得住」就好,要是不能「站得住」,那被人一靠,就倒啦!有能力被人靠,就「心甘情意喜」,要是能力衰退、能力不足,乃至能力失, 可就被靠得「心情怨意死」,那就得自己,被人「黏住、住、住、住」,而失去「自由」、失去「自主」。
阿文有「人是群居的物,是孤的。」
阿文
「人渴望,人『密』,也渴望『』;
然,很矛盾,但很『正常』——
通常,人都是需要的候,希望你在身旁;不需要的候,希望你!
是故每人,都去追於自己的一片天空——然後互相分享。
·人喜的,是『互相分享、互相扶持』,而不是『互相、互相拖累』——
『分享、扶持;、拖累』,中,有何差呢?
就看彼此,心中的意,感『自由、不自由;自主、不自主』而已;
感『受尊重、不受尊重』而已。
·人的付出,即使有『回』,也不得怎,
然而要是付出,有得到『尊重、感恩』;
付出反被『天地、理所然』之,就得失去自由、失去自主;
是被迫的、奈的、不得不的,而非出於自己的意,因此就心生不。
·其人都是怕失去自由的。
而『自由』,是一心、意的『安、舒、和、平衡』之感;
『任』然『力』,而人也著
『整』自己的身心,去『』的,直到法荷,才『反』。
·年幼的子女,是人(父母)的;
年老的父母,也成人(子女)的——
要是子女、父母,自己不知、不、不肯自己的生活,
身、心,一直需要人『照』,
把人的『照』,『天地、理所然』,
而『不知尊重、不知感恩』的,就使自己,成人『沉重的』。
·譬如一些人,生了病,脾很大,常咒照者,便是
『不知尊重、不知感恩』,使照者,得怒、、怨恨。
所以即使是夫妻、子之,也要多『、、不起』的——
千『自己人,客什?』
·阿文心的『、、不起』,是一『客套、貌』,
也是一『尊重、感恩』的表——
人人之,因此,少一些『磨擦』的。」
好吧!扯不下去了……好了。
走路,有摔跤呢?
「摔跤」非必要,但也是不可避免的,也以避免——
「摔跤」是人生(成)的程嘛!
有的父母,自己摔怕了,所以做父母的,希望子女「少摔跤」嘛!
然而父母管不希望子女摔跤,子女也免摔跤——
敢保「走路不摔跤」的呢?
阿文要是人父母,那於子女,事前「敬告」(警告)、事後「包容」——
「我不希望,也不喜子女犯,但是我防止子女犯,而不禁止子女犯!
子女有,我包容,且解,子女的一切!
子女犯,就跟『摔跤』一——摔跤,很痛、很苦;
有人希望,也有人喜摔跤的,但是摔跤是免的——
而摔跤,需要的是慰鼓、支持助,而不是。」
然,可不能事先告子女「不管你犯什,我都原你,我都不你……」 等於是在「恿」子女去犯,所以不是的——而是做的。要告子女、教子女「自己的行任!」才是重要的。
父母要是「不能接受、不能解、不能包容子女有」,那子女永「翻身」的。
面人的(或是自己的),有所「忿怒、怨」,是免的,(越有修持的人,自然就越少忿怒、怨),只是若忿怒、怨,持得太久,那就「不健康」了!而且,於「解」,一助也有。
阿文想思惟的果,
「原人之所以人生,其是在自己、怪自己——
自己、怪自己『智能不足』。
只因自己法承、法理、法解;
了掩自己『智能不足』;了保住自己的面子、尊,
只好『小大作、借』的,把人打一。」
譬如如果一人,有一大富,那管被人,或者是自己,弄了百,他就不在意的「!」 要是只有一百,被人、被自己弄掉了的,就感到。 (智能不足智慧、能力不足。)
事成功、大的人,朋友了,情地,予以招待,到餐去,花再多,也不不得;然而要是事失,恐怕最近的父母、夫妻、子女,都向他抱怨道「都是你,拖累我的!」
原他不是在,自己「智能不足」,法家人,上「幸福快的日子」而生,害怕曝露自己心的脆弱,想「勇者、英雄、人」,而以「抱怨、打」人,掩自己。
阿文得
「一能自我省、承自己不足,而成承任的人,
才有成功的、才有成功的候。」
「忿怒、怨」,是益於人、於事;「打、」,可以情,但是解不了——,是需要「理智」去理的(察、分析、思考、判)。
阿文道「原人,就是放自己——不用人的,自己。」
管有些忿怒、怨,其有很多方法,可以「疏」、可以「善解」些「情」的,而不需要拿人「出筒」;不需要以打、,去害人、害自己。
「接受、包容」,不是「放」——「放」不是「放」、不是在「忽略」、不是「不管死活」;放、忽略、不管死活,便是在「逃避」,以能「眼不」,其是在「自欺欺人」。(走,是一「休息」,而不是「逃避」——彼此休息一下、冷一下,恢精神、力、理智之後,再回,重新面。)
接受、包容,是要人「正」、「面」——如了知。
「接受、包容」之後,更重要的是一步的,去了解、解。
阿文是
「只有包容,才能容——
容才能冷、沉著、理性地,去面、理、解。」
好啦!再下去,就「重」去所的了。
再一「新的」吧!
阿文最近,在思索一目《失根的花枝》。
「根」使一切植物,得以吸收分,而滋、茂盛——
失根的花枝,了泥土,很快的,就枯萎。
如果不想「失根的花枝」,很快的枯萎,就要插在花瓶,吸收水分。
然而,就算是插在花瓶,也不活得很久」的——(如果想瓶子的花,得久一,可以加一些「」,像是「糖」等,到水去。)
都市的人,住的高大、公寓,便像是一「花瓶」——
住在高大、公寓的人,就像是插在花瓶,那些失根的花枝一。
在都市,那些「泥土」,一的,被「水泥、柏油」覆,而「不天日」——「人」「泥土」,也因此而被水泥、柏油「隔」了。
太(天空),是物的父;泥土(大地),是物的母。
(俗「天公地母。」)
有多少人,在小候,是「赤足」踩在土地上的——青天、踏「地」的,接受「天地精」滋的呢?
所「、——人不,也!」 (土。)
生活在都市的代人,跟「泥土」了(很少有,踩得到泥土、摸得到泥土),就像是「失根的花枝」一,都可能凋、枯萎。
生活在「公寓房」的人,跟「泥土」隔,而有「根」的感。
都市的人,也常是「下」搬的人,有的是了「家、田地」之後,「流落」到都市,那更像是「失根的花枝」一般。
花,不待在花瓶,只是失了根,很奈的、不得不待在花瓶,否就枯萎得更快——也怪逢年,一些自於下的都市人,都著要「」去,的,便是要得到「泥土」的滋。
都市的人,也像是「寄居蟹」一,寄居蟹,有自己的;的,是其他的用的,所以寄居蟹的,不跟著寄居蟹,一起「大」;等寄居蟹大了,就得再一新的、大的。
以前的人,「茨」(房子)是自己的「三合院」;子成婚,住所不,就可以向四周「建」,而形成一「大家族」。
而在,即使是下的「房子」,也不能便「增建」,否就成了「建」——所以子多了,房子不能建,只得向外地去展……
而代人的「屋」,是人的。在「都市」,房子不「大」、不能「大」(不能建),是故代都市人,「流行」小家庭,只因「家」的空有限,不、不能大,而子女大了!婚啦!生子啦!「房」就不住,只得向外去屋,搬「父母家」——
一家要是五兄弟「大分枝、人大分家」,兄弟大了,也就法住在一起,而可能「四分五裂」,散落到各,而分成四、五家——果老父老母,了「公平」起,也就只好像「徙岫」()似的,在兄弟之,流住一月——更像「足球」似的,被兄弟踢踢去。
可是,「房子」,也不容易呀!人得拚命、努力的,省吃用的,才能「房子」,得十,二、三十年的「款」。
有的人,,有能力的,就把「小房子」,成「大房子」——
「房子」,就像是「寄居蟹」的一,只是「寄居的」,而不是跟自己血肉相的「」。(就像「」一,不喜待在子,不以子家,有,就出,而一去不回。)
代都市人,了「土地」,而有「根」的感,是在都市「房」中「浮」著,而有「安全感、定感」——也怪下搬到都市的人,不「、珍惜、」,他的「第二故」——他把自己的「家」,打、整理得很乾、整,但是家以外的境,他就不去注重;房子要是「租」的,就不很惜;要是住「旅社」,就「打」也不肯了;自己的家人,可以很密,但是跟左右舍、社的人,就「壁分明、互不、互不往」。
而多「下」的都市人,把「下」的「田地」,一一的了,去大、工,彷把自己的「根」,拔了一,使自己成了「失根的花枝」。
田地一一的死去,成一一的房——住一一的「外地人」,於是他也不珍惜、他的第二故。
「根」,也是代表一民族、一家的「文化」。
有厚的文化,才有孕育~成;繁衍~盛的力量。
阿文多父母,不注重他的「族群文化」,譬如「言」一事。
阿文有朋友,他是「台人」、妻子是「客家人」,果孩子不台、不客,然一些,可是都不,而只「」——
父母也都是跟孩子。 (想必再下一代,「」都不懂了吧!?)
去,政府「推行」,校「禁方言」,不小心了,要、狗牌站,便是「不尊重、忽」的一行表,乃至是在「、排斥」一族。
「日本」,殖民「台」,行日式教育,要台人民,取日本名字,便是在做一「消文化」的工作——一民族的言、文字消了,等於是「文化」消了,更等於是「民族」了。
阿文不反,也非常支持「家要有一共通的言」,乃至於世界上,要有一共通的言——了便於人通,是「必要」的,但是,不能「忽略、、排斥、禁止」,任何一民族的言、文字的存在——
因「言、文字」,包涵一民族的文化、情、俗、智慧、——
它是一民族的「根」!後人,也只有透自己些言、文字,「追本溯源」,了解自己的「史、文化」;了解些史,自己的影;了解自己的,以及自己,未要走的路。
去,政府施行「教育」,有「褒,而方言」的意味,致使一些族群「不重、不」自己的「母」,得「」,才「高、正」,而「方言」,成一「卑、」的行——
就像代人,有的人,即使是跟人,也三句不「英文」,以他「很行」,人得「崇洋媚外」。 (阿文兵,有一大生,要看「英文」的、《》也要看「英文版」的,言之,人得他「瞧不起」,中文化。)
「不跟孩子母」,等於是在「切」自己的「根」一——
根的孩子,失去了故、失去了文化,便在茫茫的都中「浮」,有故的滋、有文化的培育,逐的「水」,而成心枯槁的「」。
…………
阿文扯了一堆,究竟要什呢?
花木有「根」,才得以芽、生、茁、花、果、繁衍,而「失根的花枝」呢? 只日凋零枯萎。
而放眼看全球的人——人也像是「根」一,人不得「地球」,是「自己的家」;人像是「寄居在地球上」而已,也只不是一「客」,而不是「人」,否有肆意地,破自然、屠物呢?
阿文有
「人只有一地球——搞砸了,都有好。」
「把垃圾出家,污染了社;把垃圾出台,污染了洲……
把垃圾出洲,污染了地球;把垃圾出地球,污染了宇宙……」
「人把地球,搞得瘴、七八糟的……就叫作人定天——
而『人定天』的果,是『自取亡』。」
「有一天,地球因不合人居住,而使人亡,而其手是人。」
「人啊! 我有一共同的名字地球人!」
「碰到家人,我我是『潘家人』;碰到台南人,我我是『台北人』;
碰到外人,我我是『中人』;碰到洲人,我我是『洲人』;
碰到外星人,我我是『地球人』……
其我有共同的名字,叫作宇宙人。」
「心思人是跟宇宙『息息相』的——
一呼吸,即、影整宇宙……」
原「宇宙人生」,是「人主立的宇宙人生」,什「不、不珍惜、不『自己』的宇宙人生」呢?
阿文有「宇宙是我的家、生是我的人。」
要能有如此心,不身在何,都是在自己的「家」,不遇到何人(生),都是自己的「人」——不何、何人,都感到「切」的;也更加「、珍惜、」自己「宇宙的家」,些「生的人」。
好啦!不知道,要再些什了……
天的晴天,阿文把棉被了——
的棉被,
有光的味道。
寒夜,
在棉被——
很暖。
的感很好!
嗯!被去啦!
晚安!
阿文
(86)1997.02.28.五 23:1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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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重於「新台」。2022.09.18.日 00:12:14
◎雁千里共今_清_31。1997.02.28.五 23:1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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