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潘文良著作集>益品>雁千里共今>玉_145
阿文145.1
阿文
孩子不哭不的候,是好可!
夜的雨,仍落著……
由於阿雪找不到佳,所以傍晚,她著彬仔,先把孩子留下,才自去院作。
才,彬仔,在走,於是我打了房,彬仔正上小弟的房,我「你怎睡?」
彬仔「舅舅把我的掉!」
看到手比著母房,一呼呼,向我告的彬仔之後,我又道
「喔!所以你跑舅舅,是不是?」
彬仔「啊!」
等他完,我就他,再回母的房去,而彬仔,也把,留了小的。
原在我前,彬仔,那句大的「你!你!」 就是向他那作的舅舅,「罪」去了,想到,不禁得有趣。
只是,不知道面彬仔的小弟,是如何的反? 是再一次的,偷偷的想笑?
玉
(86)1997.07.01.二 23:20:16
阿文145.2
阿文
如果玉「你是否了『太』的力自己?」不知阿文,心的答案,是什?
是阿惜信,告阿文的? 阿文,她的消息!玉是感到些意外,但不,反正不她在「台中」,或是「台北」,我意她的祝福,是同的,而者之的距,也不因地的改而拉,唯一期盼的,仍是阿惜,能找到於她自己的幸福吧!?
在得知久未的〈淑慧〉,於中旬,搬到「大雅」去之後,又接著知阿惜回「台北」的事,而更的是阿文竟在信中,著一「失翅的」似的心情,著「流浪」一件事,那玉呢? 或只需要留在原地,也偶有新的客到;也某候,老友又登拜了,我都只要伸展臂「迎」即是。
去剪——
傅「剪下的,留下不留下?」
使我想起有一回,一位剪的年女傅,一直在我身,著「我要剪下去了喔!不後悔? 怎得?」之的相同。
她上,依依不的表情,教我至今忘,因那的她,不禁教玉得被剪的是她,而合握剪的,那情的人是玉。(一刀下去,挽不回,怎不是情的行呢?)
毫不豫的,像是反射一般,立即回答那位傅「不用留! 要留,何需剪它? 剪就剪了,何必留它?」 玉心想〔留下剪下的,那你,真有什?〕玉疑。
小妹上一次剪,回了一把剪下的,七、八公分,後,拿了包一包,就放在母房的桌子——於「不留」的玉而言,是很理解吧!? 放在那,到底是什的意呢? 念那留的年代、的自己?
也半年、也一年,玉是一成不的,差不多留到腋下的候,就想著想著,然後,找了一天去「美院」,剪耳下的度——而那一天,我的心情,是於玉的一件比特的事。
其,每次看到阿文,提起「流浪」二字,我心是有不同的音,一是〔你定,通知我!如果阿文,不怕有人添麻的!〕
另一音,是〔你悄悄的吧!我只是一直以我的朋友,是很忙,是快的!有提的,如此而已!〕 而我,就只是等著,迎接哪一天,再度而的「拆信愉快」,就足了。
如果真的要有一天,那就看阿文的定吧!
因到目前止,音,仍在判……
星期天,我和母、彬仔、阿雪四人,去了菜市。
母和阿雪,在甲地位停下,我因想到面位去衣,心想〔把彬仔留她,至少其中有一人,心著他!〕於是我手把彬仔,交阿雪,走到面,今天的是童,於是很快,我就再走回原地,起彬仔,,她才他不在身——
於是三人(阿雪又挺著大肚子),便在人多且密的市,半似的找。
就在玉心想彬仔只是自己走了的情下,以他子小,一就看不他,而他又如果不哭著找的,也就在你附近,你也——
玉也只能在心,求菩我力量。 而此刻,或只是我心,太於渴望的故,但不如何,玉真的得了彬仔,叫了一「阿姨!」的音。(然如果那一刻,他真的叫了,我也不到的。)
然後,玉了一方向,了,又了一,再一……於在另一出口,(若待他走出市外,另一人多的域,要找,就更困了。)在衣服和子之的走道上,我得很幸的是,都有人,去物,可以我很清楚的看,那手在身後,左看右看的彬仔……
我知道那一刻的我,其有不出的……
就天,躺下睡,我都想起那一刻——
看了彬仔,我蹲下等他看我——
他看了我,便「跑去哪? 我都找不到!」
(是「大人」「小孩」找不到耶!)
我道「你怎跑?」
…………
抱起了彬仔,我加步,往甲地去,一路上,我先找到了母——
母自然是的彬仔,不跑,她了次——
彬仔呼呼的、理直的,大「我去找阿姨咩!」
然後,了次、了次,他都回答母,相同的答案。
到了甲地,我把母和彬仔,留下等阿雪,而我去找阿雪看看——很幸的,又走了路,遇上那了眼眶的阿雪——一切,算平安了!
看彬仔反覆回答是找我,(大概我,他也就跑著去追我吧!? 市人多,一,他看我,就一直找、一直走,等我回甲地,他已不在附近),我心也甜、也疼——但不得已,我也只得在後,一他,我「下次你再跑,去人抱去子好了!找不到了,人的子好了!」
他立刻抿了,要哭了。
玉也安慰他,反而趁「哭!不用哭啦!你下次,要不要自己一人?」
他了,有哭。
其,以前我就阿雪好像有,太放心(或者是我看太多小孩掉的情形,而不放心;像是一位母,到了用品店,心想一堆小孩,也在一旁玩,於是便自己心的衣服去,而孩子,就被人抱走了——那些看的人,以那孩子是那人的),因此我也一直叮她(我又得她好像太於放心的候),平常出去,我都特留意彬仔,只是想到一回,原以我一人他,去衣,怕疏忽了,而交阿雪,孩子找我,找迷路了。
不,平安找到之後,倒也好!阿雪自己日後,多留一分心的!
其,年初吧!就那回彬仔特地「台北」阿姨那,回一堆花生糖,要我吃的,大概就曾大家,找了他一回了。
而情形生之後,要和彬仔,通的事,他自然也就更容易了解了。
像那「白案」的新不,彬仔就接到了「架」,的名,而回,硬是把「走、架」,扯上,去和彬仔,他不得懂得「架」是什西,就好像他不了解「什水,左的的水人?」 但,他的手碰,他不想被,所以他不去碰左;他知道要跟好,所以找到他之後,在水果,我教他捉住他的衣角,他就阿的,也一起抓。
平常,我彬仔,算是很好的,(不好,他才不理你呢!)但是,偶也有他懂得什是「危」,和「不合去做的事」,於是,我他生;而他很多候,都是始抿起,可似的模,明的他,更向阿求救。
到吧!
真正小孩相,尤其是穿哪件衣服外出,都有自己意的孩子,其很多候,是大人到的,比付出的多。
玉
(86)1997.07.07.一 02:40:28
阿文145.3
阿文
再度打了,只了一孩子的哭……
好不容易,下不知哪家的男孩,用全力哭嚎的音,於停了下——
在夜一的刻。
他的哭,是那助、那痛苦,我不了解他是了病痛而哭?或是被打才哭?或者因父母吵架而哭? 之,他叫教我心疼,也教我慌、恐,就像在夜,人家吵架一,那一夜的我,肯定要到天亮之,才能睡著。
他的哭,不禁使我想起〈彬仔〉;想起世,所有的孩子,有可以真的能心、快的成呢?
世上的男女,又有多少,在定要有小孩之後,也能了解到他的本身,若不能善保的任「法律」是要他,起付出的代呢?
有的父母,因小孩一失足死亡,而得走向法律;也有人父母者,用子女回票,快逍的花用著……世界,是能得清、得明白的?
是停吧!
晚安!
玉
(86)1997.07.10.四 01:32:03
阿文145.4
阿文
和彬仔自相的最近(共五夜四天),留下了多特的心情,然信前的一小,他已跟著父母回家了,但那些心情、感,在子著。
信前,接到阿雪的,只因包忘了走。他之後,我即掉、,她若不提,也小弟回,真的拿吧!? (下了班、洗好澡,他便外出,明日休假,看看明天,不回吧!? ,像是他的旅,偶休息。)
忍不住,在中,告阿雪,提醒她「已人母,行事得多想想! 也提醒她「公婆即是父母!」
阿文!你信? 完全不口的我,短短句之後,竟些不出,上,竟然流了,好笑吧!?(母值班,家有我。)
有,我真得阿雪和佳,真是「不是一,不在一」。
有候,我自己也得好矛盾,很慕他「只要在快就好」的性,又法支持他「做就做」的性,像回——
阿雪「家有事忙(做「破布子」),彬仔一天……」
果真的是在忙,但是只有家母一人在忙,而知道他夜去「嘉」,再去「台北」,是隔天中午,阿姨通知,才得的。
其不乏次,她婆婆都,他了「原」,有,他也都如此告父母,待父母找人,才被揭穿。
年,就曾因的事,她公公一通之後,家(含阿姨、姨丈、姨丈的朋友……)的氛透了,小弟那夜,更是喝了好多酒,那之後,偶的佳的父母,再也,是否和那次有,我法;不那天,在中的大妹,面一是哥哥、一是先生(喝酒的弟,向妹婿大吐心中不快),我想〔她最是的吧!?〕 或,把了出,然後,一切成去,是最好的局之一了。
怎扯上那久以前,不愉快的一段去? 就到此,再吧!
在彬仔後,很久找淑慧的我,主的去——是目前,我唯一打的象,和阿文差很多吧!?
她又「那人」(糟糕!我是不知如何呼他),很想看看玉、玉。而事上,如果可能,我倒希望可以不用他碰面,竟,重要的是他要好好淑慧,和她相,不是?
或,在公司以外,「原」的我,她近,因此「人」,和昔日的「王先生」,之所以好奇想我,也在是我能理解的。
淑慧就像是那既天真又浪漫的小女人,那典型的代表,所以她痛苦的候,比人痛苦;但是幸福的候,她也有比人,更多幸福的感受吧!?
她要我,然後去「那人」,我有跟著走——因有候,了、感受了朋友的幸福快,更甚於,去目睹她一切的情形。
拉了椅子,坐在窗前信,窗外的很——
山上的,入了夜,更教人舒服吧!?
晚安!
玉
(86)1997.07.12.六
阿文145.5
阿文
放下了本子,看到以前所下的手,曾有段日子,我也曾,叫人看舒服的字,可是,今日再,得陌生。因的改,也不禁叫玉,有所感受,我想〔字,是著人的性情,改吧!?〕
得和慧姿在校,玉特的字,尤其把有「口」的地方,特加大、拉,或、或多角;慧姿更常常喜,我字,怪有趣的!
到了夜校,有一子,玉又莫名的,改了字,在那,被我字得最美的〈冬梅〉,也不知是偷,是真的,我那一一,方方正正的字,像是用刻的;每一次,小分的告、草槁,大家好後,她就建由玉整理。
而如今,真的,只得「」!不知道,什候,又改了,自己所出的字,或,阿文有,可以告我吧!?
到吧!最後,告阿文我今天,才知道的事情,那就是淑慧定九月婚,至於,方姓啥? 我,她也提,只知是男的,也只知道
淑慧「他我很好!他想提早,不想等到年前,才婚。」
就些了!而些,或你、我,就已足了,不是?
晚安了!
玉
(86)1997.07.21.一 22:30:04
△玉-145
玉
昨夜——
阿文在後山除草,不知怎的,就像小候一,草仔把左砍了,血一直流,流不停,後,竟然昏倒了,被人送到院。
生在是很,竟然把阿文的,像骨折一的理,打上石膏、上,然後,把左,吊得高高的。
阿文下子,只好躺在病床上,不能走了;阿文想要起身,到去走走——
那些士,就按住阿文的身子,然後「你的受,要乖乖的躺著,不能起、不能!」
阿文心叫道〔我的,又得那重……怎不能起?〕
士又叫著「吃!吃!」
阿文不想吃,可是是很的吃了;阿文看看四周的病床,竟然每人,都是吊著的,不禁心想〔院就是利用我些人在(保付)……〕(以前的「保」,「南港」有家院,不,就叫病人要「住院」,人家真的了住院,晚上可以回家睡,早上再去「到」呢!)
日子,一天一天的了……
阿文竟然躺到白、子……竟然人理,而身旁都是一片模糊;阿文著想要起身,竟已力起身,了次,就是起不了身,只好的躺著,做了下深呼吸,心想〔道我就的老了?昨天……那是昨天的事吧!? 昨天,我能,能到跑,想看就看、想打就打……想整理菜圃,就整理菜圃……一切我想做的事情,我都能『作主』(作自己的主人),可是在呢? 只能「人由命」……只能躺在、只能思想,而什事,都做不了……後山的菜,有人水、有人施肥、有人照? 茉莉花,得很好、得很茂盛了吧!? 房的,被人搬走? 藏在抽後面的(硬),被人、被拿去? 想要加的房,做好呢! 有,回去之後,又要故障了吧!? 有好本,都弄好呢……有那多的事情要做,我竟然只能躺在,一莫展……怎呢?〕
日子,一天一天的了……
阿文自己更老了,老得得手都不起了,然有照子,但可以得上的,一定很深、很多,就好像「沙皮狗」一,要是爬到上,一定被「」「死」;子也一定白了……再不久,就要死了。
也不知道了多久,士「於」了。(士,好像很久很久了。)
阿文想起身——
士是叫道「你的受,要乖乖的躺著,不能起、不能!」
阿文心,是叫道〔我的,又得那重……怎不能起?〕
士就叫著「吃!吃!」
阿文著,慢慢的「不用吃啦!」
士也迫阿文,便把,放回的推上。
阿文眨了下眼睛,努力地看著士,也看不清她的相,只好上眼睛,叫道「能坐下,跟我聊聊?」
士笑著,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,道「你想聊些什呢?」
阿文「我就快死了……」
士有答。
阿文「我想忙!到我家去,在我的房口上,上一字,字上面
『是我所「收集」的一切,就都在房了!
如果有人「需要」什的,就都拿去吧!』」
士道「你什要做呢?」
阿文笑道「得我出生的候,我是『一所有』的,我就要死了,我也想要『一所有』的走呀!」
士笑道「好吧!我你的!」
…………
景一——
阿文回到家(以在的身分,而不是那「老得快死了的阿文」),走到自己房前,房不了!走房,放眼一看——房的西,全都被搬走了,、、插座、窗、窗框……吊西的子,也全拔光了,就只剩下一屋、壁和地板(房的「基本架」),所成的「空房」。
阿文笑了笑,便走到房中央,趺坐了下,上眼睛,心想〔不是我一直想要的「空房」? 下子,算成望了!〕
阿文就的坐著,心是一片祥和……
然後,直到醒了。
醒,自己的房,是一片的「」——、衣服、桌、、、箱、木箱……充了整房。
西太多了,怎也弄不「整」。
阿文要不是「心屋自大」的,的房,真使人看了「不眼」,心也了呢!
只是不能就一直「」下去吧!?
阿文的房,留了「後」,打算在屋後,建一房,空如果大一倍,那西就可以整理好;空大了,「境」就能改善。
阿文已收集了一堆角木,如果「」一的,相信很快,就能好的;然而,事至今日,就是「不起」。
老一的人「要,只能在房子的旁;平平的屋後,再加一房,就像『乞食茭』」……」 於是他都不同阿文加。
(茭用草成的物袋。)
阿文是要「嗤笑」道
「恁作『乞食茭』,著是『乞食茭』——
我茭底,要袋金、白,人嘛知!」(人也不知道。)
他不阿文,就要阿文「」。
阿文房的「後」,要是留在「旁」,要就,只是留在「後」,要就被,了「尊重」他,果……了五年,好。
(屋旁是,要也麻,屋後可以整出一片空地,要,所以初把「後」,留在後。)
阿文也取第二方法「把房的西,全都送人吧!」
送光了,自然就有一「空房」了。
要不然,就是「流浪」去、「出家」去,把一切,全都「放下」。
的阿文,快要老死了,才「得『得』」,可是的阿文,年力的……是「不得」,一室的「物」——
小朋友要借本摺,阿文都不能很爽快的「好」,借了,得交代「,在可是很得到的,可不能弄、弄了哦!」
人,真是有越多,也就越;越,也就越不自在……
人想要「有」,只是什也法「永天地久的有」——地、水、火、、、政府、子……都有可能,走所有的一切。
就算能有一子,可是到了死,也就什都「保不住」,再怎「不得」,也得「」。
有人努力的累富,不知道享用,也享用,然後就手空空的走了,留下大的,子女去;而得到的子女,可以不必工作,而情的去花用。
「有」,有它的「用」吧!?
「有」而「不用」,或是「不肯用」,那跟「有」,又有什差呢?
或「有」,就教人可以「心安」吧!? 人知道有「用胎」在,也就不心,子爆胎了——只是「用胎」,只有一,所以不心一胎爆胎,而有「症」的人,心一次爆胎,或是胎以上,於是怕一用胎不,就、三、四用胎,想是「有患」,因而增加,子的「」。
同出旅行五天,有的人,行囊便的;有的人,提了大皮箱、背了大背袋……
人生道上,我一直在拾包袱,往自己身上堆——子、房子、配偶、子女、事、家庭……放不下、不得,也就越越多,直到自己被垮止……
阿文有
「智者『有,就有用;,就有好』;
凡夫『有,就有麻;,就』。」
「有用用,乃人之用;有,乃心之。」
有多少人,衣服回,只穿了一次,就在衣「地」呢?
有多少人,了一大套《百科全》,只是放在,自己面的呢?
有多少人,人在墅,了花草木,自己忙得空去「欣」呢?
有多少人「有」,不知、不、不肯去「享用」呢?
…………
「有」,是了足「欲望」,也了得以「依靠」——好能使人,有「安全感」。
那些官,一「肚肥」,要千方百的,人民的「血汗」「揩油」,好能「自肥」,真不怕胖死、死」呢!
他是「欲」吧!
阿文倒得他的心,是度「不安、空」的!
因一心富有的人,是不需要那多、那多物的。
阿文有「人的欲望,往往超的需要。」
前人有「大千,死一丘;良田,夜八尺。」
人都「,用就好啦!」
只是要多少才用呢? 就看人怎想、怎用了。
人,其只要不到、不冷到,也就了呀! 多了,就有麻、就有——君不有人,是在心被架勒索、被? 得花一大,保全人、保全系,自己生命的安全——而了「保全用」,得更加努力的去更多的,才能支付。
「一孩子,出生到大,需要『四百多』的用……」
了「培」孩子,使孩子能「出人地」,父母就得辛辛苦苦的打拚,工作,孩子去、才,要孩子,大、留等等的「教育基金」;要替孩子,房子、婚基金、基金……
阿文不禁笑道「你孩子,生得四肢健全、相貌能看、也不笨,就是孩子最好的富、最大的了呀! 孩子那多『基金』,孩子一生,需要什呢? 他根本就不需要再努力、再了嘛!他只要等父母死掉,就可以得到一大的、保金,他就可以『不用做事』,而整天『吃喝玩』地,享受一子了……」
古人「自有福,莫做牛。」
看天下父母,多的是「牛」呢!
突然想起笑——
有一放高利的人富翁,死之前,突然大慈悲,把所有的借,全都借的人,然而,他大家「你要怎答我呢?」
大家都(得)很感他,感得五投地,道「生,我要『做牛做』,答你的恩情!」
其中,有一人「我生,能你的父!」
富翁不禁眉道「人家都要『做牛做』答我,你怎要我的『父』呢?」
那人答道「你的父,我一大,你『免做有得吃』,一子,都享用不啊!」
富翁了,不禁笑了起。
呵呵!夫妻子女,真的是「相欠」啊!
阿文也真是的,怎扯著扯著,竟扯成子呢?
好吧!就了!
阿文
(86)1997.08.14.四 09:45:57
■解
【茭】ㄍㄚ├ ㄐㄧ└(漳)∥ㄍㄚ├ ㄗㄨ└(泉)
ka1~7 tsi3(漳)∥ka1~7 ttsu3(泉)
⊕一便的物提袋,多用水草、蒲草成,也有用竹篾的。
{例}茭。茭包。茭。
【乞食茭】ㄎㄧ' ㄐㄧㄚ' ㄆ└ ㄍㄚ├ ㄐㄧ└(漳)∥
ㄎㄧ' ㄐㄧㄚ' ㄆ└ ㄍㄚ├ ㄗㄨ└(泉)
khit4~8 tsia8 phainn7~3 ka1~7 tsi3(漳)∥
khit4~8 tsiah8 phainn7~3 ka1~7 tsu3(泉)
⊕乞丐背著物袋。(袋,也不有什值的西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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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首於「新台」。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145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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