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潘文良著作集>益品>雁千里共今>玉_107
阿文107.1
阿文
在,已是夜十二,提似乎成了吧!?
拿出了和,不知自己真正要什呢!
停了好一,先是眼歇息,後是再把「阿惜」的信,看了一遍。
也不上,何玉就是想叫她「阿惜」。而她,更玉,一分感!
是第一次,她在信的末端,上「阿惜」,所感受到的馨喜,而一切,如果有阿文,又何而呢? 阿文!你!真的!
看阿惜著「多了一,好的女……也是福大……」
玉竟得地自容——「好」一字,何解了呢?
玉在想〔是不是事人(方),「好」的故? 所以一切事物,都可以去接受它,甚至包容,或化腐朽神奇了……〕(扯得怪怪的。)
看阿惜的,在她面婚姻起了化,所她的支持——玉在想
〔阿惜,一定有她值得,伸手,要去照她的理由……〕
突然,得她的,其很幸,而阿惜,其也(要)感到一「不」的幸福,其一直在她身上,不曾的。
阿惜,所()的她的心境,不由得,再想想
〔自己的母,是,不是也和她一?
那阿文的呢?
她不,都得小了、助了?
得需要有人,常她打?〕
些天,忙(盲)了吧!一上眼,就要睡著……
真的!不行再了,晚安吧!阿文!
玉
(84)1995.04.12.三 00:30:10
阿文107.2
阿文
看了你的信,不知道什就是少了一分快的感……
是巧合? 今天,到阿文信上提起「不狗」的事,而昨夜,玉正是想,不有答案,只是多了一次分析自己,再去自己的了!
昨夜,值班,八半左右,她回一小狗,她「可能在院跟了,找不到主人……」 後,跟著後,於是……
看到咪好快,玉不由得要自自己一向有,小狗那般的心,也「」,是助玉的吧!? (阿文!玉一定得,告自己才行了,也你懂的。)
昨天,回小狗後,玉弄吃的,和茶水。
母看了好一,才又高的出上班。
若玉「是留呢?或是把,交另一位阿姨?」
自己「很可耶!如果不要的,就XX阿姨好了,阿姨很想狗……」 那是小妹出,小弟不想再狗之後,所的一段。
玉真的不清楚是哪牌呢? 玉再也有意了。
小妹跟,小狗去打,因小莉是因感冒,太慢治,而宣告效的,所以看小狗,子不(像是流鼻水似地),便提「阿芬!我她去打,好不好?」 作是家,任何一人,都不的。
想起小莉,躺在大,一也不的候;想起夜醒,走去看看小莉如何了,的子,自己疑又害怕自己所的似的,(怕的不是,是自己,是自己所想的、所猜的),一步步走近…… 不由得,又禁不住,想哭了。很清楚小狗,也有那一天——大家心,不清楚?
母她「小莉」(而我,到目前叫不出口),看小妹和,小狗而忙,玉唯一想的,只是「母高,那也就是了。」
前面黑的部分,大是星期前的事了,初,中了信,如今,也需再提,那所想的、所有的感了。
阿文一定,也想知道,小狗在哪吧!? 考考你!猜喔!下一有答案!
不得阿文,猜了? 也不得猜中否?
小狗在家,了一夜,母和小妹,去打之後,就小狗回了,因交阿姨了。
* * * *
今天,是公司旅的第一天(四月二十七日)。
玉一人,不知忙啥,也混了它一天了。和往常一,休了假,是特早起,洗洗被,玩玩水…… 傍晚(其才下午四),坐了下,才看了今天的,竟然眼皮硬是不起了,只好回房睡,直到母下班,玉才醒。
不上班的日子,精神似乎特的好,起床的那一刻,是少了一股的味道存在;而夜,也不必服自己,了明天,而就。
幸好,日子,允自己,有的,有如此的感受;至少醒,有因早餐在哪?(玉早上是吃的。)而始了一天的生活;而睡前,也有心不半夜,又大地震,或、暴什的,而不敢入睡。(有不敢睡的是「」,那,真的希望可以不要有「睡眠」一件事,或者期盼人在入睡之後,是了知的。)
玉有四天的假,想一人,坐火到走走(是如此);不有些事,是放心不下,很清楚自己,所以也始不自己,而去作定。
真的,曾是害怕「了家之後,回去,全已了」的小女孩。也些,是存在,所以其一心惦著,自己所惦的,是,距它最近的、可以感受到它最的一方式,如此才是「善待自己」吧!?
半了,玉要逼自己睡!
阿文一定得奇怪,候,怎又用「逼」字呢?明日不上班呀!
是「逼」,但是好愉快,那和平日,是不同的心境!
因玉早已好,明天要做好些事,好比、借、日用品;把小妹和咪房的衣服,挖出洗。(有忍不住,她些,根本不去用的西、不去穿的衣服,因我不不得那些「不是我在用的西」,所以要容易嘛!)
看小妹房,西似乎了些,整理一下,相信比有迫感。
好,她不介意,我去那些西,否玉恐怕要算是干涉太多了!
竟有的人,是自己原房的置,也安於自己「造的品味」。
像小弟房,他自己隔一小段,自己就整理一番,聊得很;假日外出,他也比家的姊妹,勤於手,唯不洗衣服——
曾要他自己洗完澡,把衣服手洗一下,他的回答是「不洗!」
玉曾笑他「,要家的媳,一定要洗衣服,否就得人、送洗,或是期盼每天有新衣服穿了。」
在,洗衣有了,小弟自己把衣服下去。
看,人好像也不一定要洗衣服(下子,我了)。
不玉而言「洗衣」只是「水」的作用而已!
一旦衣服都不洗,生活的趣,又少了一大了。
怎快?
一下子的工夫,竟已是「凌晨二五十五分」。
不由得疑自己,信的速度,真有?
玉
(84)1995.04.28.五 02:56:54
阿文107.3
阿文
提的此,已是「五月一日,晚上九十五分」。
假期很快,就束了,一切,又回到既忙且盲的日子去。
三天,陪著阿雪和彬仔,於是要整理的料,也能下的——「小孩」,果真不是件很好玩的事喔!
天,有阿文信,一旦假期要束之前,好像有一筐的想,多得不禁得用似乎太慢~太慢了。
其也不上,想什,莫名的,就得自己,好像突然撕掉在嘴上,了好些天的,恨不得把些天,想的、看的,一口吐了出,就是感了。
下午,把房再西一番(西少了太多之後,才候,了多,一工夫就成了),始找不到一,最令自己意的地方,上父的那照,那用封著,尚未掀去最後的一表情——在那棺木上之後。
我不清楚何,玉才把那撕,但是肯定的,是如果有一天,玉出走,定著它吧!或,我只是需要一空的地方而已!
?有那一天? 不清楚!也不想它率如何?
竟「」玉而言,有跟有,真有差?
其,自己承自己只是有勇去面,去面其他人了!
不,也更是可笑了吧!
知「」,是否真的又起了作用呢?
玉
(84)1995.05.01.一 21:35:29
再度回到房,好久好久,不出字片。
回想想,只得似乎每人,心都有事;平常,小弟都是「晚上九~十」,坐回「嘉」,今天中午,他就叫玉,他去坐。
而阿雪和母,一大早,就了彬仔上淤了血,而你一句、我一句……
昨晚,彬仔先在母房睡,由於床小,所以阿雪是跟玉睡。
早上——
母「彬仔不小心,摔到床下……」
阿雪「想什~什」的性,玉若不是忍住,定要她了。
其母又何不心疼? 阿雪怪她,在不。
後,母要上班,又因找不到子匙(巧的是昨天,玉的子,胎破了,所以我和阿雪她的),最後,也不知她後找到了? 就不吭的出了,而玉在努力著,後找到了,才又和阿雪,去她。
(彬仔睡了,把他放在舅舅身旁。)
也忘了後,是什情,只知道阿雪,「就、想走就走」的性都,大概家的人,突然,不暖了吧!? 那天,不及告那家子的人,就了,而今天上午,阿雪就「彬彬!我下午回家,好不好?」於是行李就始了。br /> 大概小孩累了,阿雪也彬仔,玉不不得,只是不喜他被打得莫名奇妙,所以玉把他抱。
真的,玉是得母永都不得她子被、被打似的——
而阿雪呢?平常也是!但是也有例外的——
那,彬仔就要「眼睛放亮」才行。
看著母、阿雪,也看到了自己,有小候,生,曾把毛衣,袖口剪掉一截的小妹……肯承自己是性倔的女孩;而阿雪和母身上,都同有的息——
是?是父的多?母的多?
自己那些既硬又臭的性,早著一些事,把它抹平才行。
幸自己,今天有立即口,跟阿雪,也幸好有那恰的,能允自己告她,心想的;竟母睡在彬仔旁,她就不可能,安的睡著;何小孩,是需要很心、要用心的,阿雪怎不清楚?
在生母女之,都有的不愉快生,那「婆媳」之的相,定要更加的「用心」。
看阿雪的情形,有,真教玉疑惑〔是相信她……「傻人有傻福」呢?(一般人的。)是想法,她明「惜福」,更要「造福」呢?〕把福分的人,真教人心疼不已!
手握著的,已始了起,真放下,好好睡了……
舒服就行了……想睡了,晚安!
玉
(84)1995.05.01.一 2354
下班回到家,看,就法了,莫名的,竟然又疼了起;好想洗澡,舒服些,得那的力量,也有似的;了,再拿起,便……
好了!就止了,玉在,只想著音,休息一下……
阿文、慧姿、大哥、阿惜、小彬仔……都健康!健康!
玉
(84)1995.05.02.二 20:02:08
上了眼,心竟然想的是〔是我要的生活?〕
怎的念,在自己身上呢?
究竟玉要的,又是什呢?
真累人,睡吧!
阿陀佛!
△玉-107
玉
世界,有很多人,充了「恨」,他小,就在「恨」大,所以心中充了恨——恨人,也恨自己——因得不到「」,所以「恨」。
青少年,什造,那多呢? 因青少年,心中充恨,而且,他「已有能力」,造,所以他始「」——向父母、向、向人、向社……什呢? 因在「童、幼年」期,他能力有限——所以(只能)受「欺」。
看看大人,是怎欺小孩的吧!
小孩不喜考,老是被逼著考,了「好」大人,所以要「著」喜考……考不好,就要被打、被、被笑、被是笨、是不用功……所以有小孩,喜考的,而且,考、害怕考……
小孩喜玩,可是大人「不准」他玩得;下只有十分,一星期有六天要上,因大人「」比玩「重要」;不懂小孩子,「玩」比「」更「需要」;大人不准小孩玩、逼著小孩(功)——他不意、不喜的;小孩法,只好乖乖,但心中是一肚子。
小孩子喜玩泥巴,大人泥巴很,不能玩;小孩子要爬,大人爬危,不准爬;小孩不喜貌,大人老叫他,要作很有貌的,向人好、、再(很多「貌」,不是「形式」了);小孩子胃口不大,也有很多不喜吃的食物,大人老是命令他「要吃、那要吃——吃快一,慢吞吞的……」
幼年,更是受到大人的限制、操控、抑、逼迫……於是小孩子,小就「恨」。(大人小孩,在展「威」,小孩就得服威,因「小」,所以拿大人,只好服,然而心是不服的,而只能分「不服」,抑住,成一「意」,待有能力反抗,它就跑出作怪。)
如果不否的,任何人,都有想「死父母」的念(或是咒父母、希望父母死掉)——是了保自己,所以要反抗。 只因念,「能做」,但「不做」,所以很少,真的付出行;而念,使自己,生「罪感」,於是恨自己〔什我想、邪?竟想害父母、希望父母死掉……〕又因有想法,所以害怕父母、「先下手」,於是躲避父母,活在恐不安之中。(孩子挨父母打,法打父母,於是便而欺其他弱小者——出。)
父母要是真的死了,只因自己曾想死父母、咒父母死、希望父母死,所以父母的死,是被自己害死的,於是心中愧疚,而「不敢」原自己……
阿文是「人」啦!直截了的,告玉「父的死,是因他不想活了、活不下去了——那是他『自找』的,怨不得,是各人造各人;所以玉也需怨自己、怪自己,好!?」
呵呵!生孩子什? 想,是了「父母」吧!? 法欺父母,所以生孩子欺。 (孩子成了父母的「代罪羔羊」。)
如果父母是你的,那你就你的孩子——而事上,是「恨交加」的。
父母啊!好好的你的孩子吧!否他必恨父母、恨自己,也恨人——大了,他「」的。(如果他,他就「答」的。)
阿文
(84)1995.05.06.六 00:5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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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首於「新台」。2023.04.19.三 00:00:01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107。1995.05.06.六 00:5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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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告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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