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潘文良著作集>益品>雁千里共今>玉_105
阿文105.1
阿文
想,真是一「」字吧!
自十月搬「合作街」之後,就不曾到附近的「公教福利中心」去物,今天下班,心想〔去些油什的……〕於是提前了,去那。
一位三十初左右的人,我道「去西?是不是很快,就再出?……」
原她的包,在後,拎著西出,忘了拿,走到口,想起子的匙,在皮包,於是回面看看,已不了。
玉先陪她去的行,找人忙,果不行,只好找的,幸好玉先找福利中心旁,公用的小告,「」,否往返,那人想要更焦急家中的人了。
距搬家,已有半年,得去那一趟,就遇一人,是巧吧!
但,更巧的,是世界真小!? 後才知道原,玉每天停的地方(上班),正是她家前,而她,正是那家木器行的女主人——
平常公司,一排,都放在她家前的一,或是平日,他人方便吧!?
(只要不把出入的住,妨出料,倒是有抱怨的。)
今日才巧,由玉她一些「方便」。
等,玉先去西(好早些回家),等我出,的人,正好到,好害的玉喔!一分不差耶! 她付完,心想〔可以安心的,快些回家了,好高,因她也可以,快回去了!〕
她一直叫玉,要去跟她拿。
我在法,只好玩笑「我都不怕跑掉了,那? 不了一百五十元,而搬家吧!?」
看她心,好感激似的「玉!玉」的叫著,好像名字,她早已不知叫了多少遍了。
我跟她「好!我得拿!」好不容易,才各自往回家的路出。
她有候,她很早起,要不然,就乾脆在口等我,又或者下班的候等我……
阿文!和,不在那相遇,就偏偏是我把停在她家前;和把前的空地,人使用的她——也些安排,都真的有它的一些道理吧!?
玉
(84)1995.03.24.五
阿文105.2
阿文
往年候,父「王」,去「松柏」。
在母心「王」曾是父的救命恩人,而且也永是。
我想〔是不在父走後,而就此被抹煞的一事吧!?〕
或每人的心,都有相似的些。
今年「王」,依上了松柏,只是人事已非,如果他有知,可有什的心情呢? 面往年,陪伴他的老朋友,怎了人?
阿雪、彬仔、彬仔的阿公、、小弟(假日,他都回),和一夫妻(的老朋友,亦是同事),,一同出。
玉扎著,最後自留下——打、歌;想起上一回,墓的心情,今天,阿文可猜到其玉有百意,想同他出? 又可能猜得出定留下的理由?
多希望「忘忘的、不提不提的」,但除了些,玉好像的了!除非有那一天,甘心,也心安的,跨出自己限的圈子,否玉是用的方式,自己的日子吧!?
以年而,玉正是一可以~理想的候,但就心、思想的面,自己或早已三十好吧!? 好像一切,都已被定局了,求的,就只是「安定」,如此而已!不懂企心是啥? 好多欲望,都被日子,逼得陌生了……
今天,有任何放不下的,就「作」,也可以下,只想出去—— 去哪? 就要看自己,怎了!
不啦!
玉
(84)1995.03.26.日 10:05:23
* * * *
打完回,拎著一些西枕、上班的制服、本、音……往小弟房搬(大概上他的桌了,玉的,一直放在那),〈〉,在睡;好,看他的丫子,(其,在外,有看他的鞋,只是留意他在哪?)否恐怕把他一大跳了。
也累了,或者宿舍有什事吧!? 玉也不知道,什他家夜?(是第二次,第一次,是年,熬夜跟阿公一群人玩。)
玉只好再拎回西,趴在床上信了。
晚上,接到阿打的。前回,她的音,是在父世,和搬新家;先是眼睛刀,後是跌倒住院,而今天呢? 阿告玉,她指了,目前,上石膏,看可不可以掉,要不然,也不方便看我……(於那些情形,是照阿的抄下的,一,途;二,玉也不忍多,只得好心疼~好心疼…… 「糖尿病」,把阿,折磨成什子?)
打回的途中,玉上眼睛在想,想〔如果我注定要活八、九十年,子的一段月的,我怎去自己的日子? 道就用目前的方式? 真的可以? 然後,等著黑白常出,玉?〕
大部分的人,是假只有短的日子,那你如何? 而玉相反。或者前者(短的日子),我而言,算是一不力的解吧!?
是一相的,可以至少不必感到太抱歉,而能合上眼——一人逍去。
阿文!老玉子,好想逃、好想真的放下一切。
同的,是存在著,不了,於是累了、倦了,就想逃吧!
生活,除了家人,就是同事相——上班,一事了。
面另一分新的工作,力重了——法,自己的性吧!?
而面不是止於同事,的,存在著的,玉竟然有想在中,跟他脾的——小玉一的他,的是浪一些玉的,每次,一接到他的,玉只有一想法〔找地方「再」,然後,上。〕
於他,玉自〔是不是自己,了他呢? 那我果真了,再整一下,自己的念?〕
一向於年自己小的,玉很自然的,就可以把他,小弟一般,因我喜的感,而不刻意的,去保持一定的距,(笑玉? 只因怕麻,找上自己,也不想去找麻。)而他,由於一公司,就接大哥的位子,所以很多事,成我要多提醒他(以前是大哥提醒我、我,後,角色了),如此一,日後工作,也才能合作利;而那,他退伍,他母在他上班後,一、二月吧!才世一年。
玉的性,阿文想是清楚的,一些事,我能做的,在能力,我去做,而一些自己以小心的,玉也婆的,提醒他留意……道玉的度,使他生?
想起第一回,他在停,苦等玉的情形,好杏芬那,也比慢下班,否玉真不知跟他什——他傻?他天真? 「五二十分」下了班,每人,都很快的,就了,除了我和杏芬,常常例外。
而他,只因他在中,告我的「大姐!下班我等!」
一句玉根本就忘掉的。 走到停,才又了起。,玉只「你走喔!?」然後,就回家了。
隔天上班,他怪玉不理他……
之後,偶他「喂」(我在他面前),或是中,不再喊「大姐」,而直接什事,甚至乾脆就叫「玉」。
玉作他不是在跟我,直到他叫「大姐」,我才回。
一直提醒他,也提醒自己,再他,只因玉很清楚他不是便玩笑的,他那句「娶大姐,坐金交椅。」
其呢? 想是只因玉他好;而他穿了,是自己好,才有的想法——子,能算是「」? 能得上「感情」二字?
阿文!面有在身的他——了解,他只有一姐姐,而姐夫,是在他入公司後世的(何?),至於他的父,身不是很好;有次,他假,是陪他父,去院做查。
玉怎做,比恰?
有一次,不愉快的(踏社工作,「心的」,也「莫名的」,他失望的),所以「一朝被蛇咬」的心,玉竟然勇,去面一切。好怕世界不,又在自己的手,了?
未有,想要害人的念,但有人是在玉失望之後,而的……
睡吧!感有「睡眠」一事!真好!
晚安了!阿文!
玉
(84)1995.03.27.一 00:50:04
阿文105.3
阿文
早安!似乎可以猜到玉又放假了吧!?
昨天下班後,用了慧真一些,一半公事(教她部分事情),另一半,趁此聊;只因感得出,她已感受到自他人的力。(或者,阿文力自於自己,若要格,玉也是深信不疑的。)
慧真小我三,性有些像阿雪——
每次她「是否有不懂的,或有疑的?」
她把一些看法,告玉,真好!
玉也因此,可以了解她的和感受,竟,自己再也不像昔日那般,只得真的累了些了。
和慧真著著,嘴「12」,手「10」,又提醒她,假日回,做的一些事,其中,要麻她,在文件上,「字」,成「箱」……
慧真此而笑不停,直「好害!好恐怖!怎啊?」
她笑的子,真是像了阿雪,一高,笑了,就不容易停似的。
(母曾提起阿雪小候,曾笑得下巴掉了。 每,我要逗阿雪笑的候,她就叫我停止,再逗她了。)
其那,玉的,有些疼了,知嘴的,和手所的不同,竟能惹人笑,何不呢?
慧真收拾好,在等,我也就不想再整理什了,和她一下班;走著走著,了一些,直到坐上子止。
下班去局,些文具用品,自己,也慧真,只因工作需要(申麻,玉人怕麻,不想要西,都要一一清楚用途,而答案,其只是工作需要,和方便自己作而已);另外,再了支美工刀。
前晚,玉把一些集累下的「景」(古老味道的),和偏「文章」的一些剪,整理一下,修修剪剪,夜停不下的,了一些——
若不是昨天要上班,玉可以做到天亮吧!
整理卡、剪,那些事,曾於自己,好多假日,玉都沉醉其中,整理又整理,不疲累——只是一把火,一把自的、自焚的火,了卡、了整理好久的剪,和所有的卡、手本。
也,只是得一切得的,是如此不易……好比卡,就要累自己的零用,然後,要碰上喜的才行……可是消失得如此易,於是那起,一切也就停止了。
前晚,何又拿起剪刀,自己弄了一本剪簿(白「B4」的,一直留著,於是打孔~一,成了自己的剪簿);而後,又因要「美工刀」,才上局(不由得不承,是主因)……大概是想再入,那作的度;在古老的街道、人火的山水之,把自己放去……吧?
昨晚,看《》,看到一半,只得躺下休息(疼,看不下去),一睡到天亮。
不好,昨晚,小弟有回,小妹也在家,有人陪。
玉去打,也洗澡,只是一睡到天亮,然後,洗~坐下信了。
今早,要陪著母,只在父死後,人子女的孝道。
(每次看到那些祭祀的菜,都得可笑;生前,他吃到,如今,恭敬的伺候著,他不,根本看,都看不到?感受不到? 一次次的,只得好刺,彷那些菜,都正在嘲笑著世些愚蠢的人。)
不了!早上要忙,下午要利用,跟杏芬交接;除非「」,否只有把一切好,自己,才是好的,竟,工作是自己的,今日不做,明日得做吧!今日不弄懂,明日就可能水一。
附上阿惜姐(阿惜)的信,心想〔她有那些的感,而阿文有如此的朋友,我想我果真她感受到,也被感染著,她那幸福、喜的,而有如此的朋友,能人那好的「感」和「感」,又是件令人傲的事。〕
把信寄你了,一,要跟去市,些西。
玉
(84)1995.03.29.三 07:08:25
■附:林惜玉的信。
玉
心中想的是信,而下,的是〈阿文〉。
其心中常惦念,想收到信,有股不出的理由,已成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吧!?
昨晚十二,好一封阿文的信,不敢出去寄——太晚了,怕黑。
今早,又起,所以阿文的信,就晚寄了。
和阿文,有很多的,值得提的巧合,有候,得巧合中,常令我感。
例如我和阿文,常常一、二月,有音,而忽然在某一天、某一辰,同,寄出方的信等等。
和阿文,是天南地扯,五四三、阿、阿狗,也不知他如何受得了?
常常,我有一股想告,今天的所所,但怕不耐。
昨晚,比和我,一路追著(我,跑步,了,是我家的小狗),和我去佛寺,被我三下去,然後,就乖乖地,趴在,等了我三小。唉!有候,小狗狗,似乎比人忠哪!
玉的世界如何? 阿惜好像未能了解!但是阿惜的子、女,都二十了吧!似乎在叛逆期中,又似乎已懂得很多;我的坎坷,和他的,似乎痛,然我彼此「很方」——唉!也好!世已苦,何必年的一代感受?
所以想必玉,能和女一管他天多高、地多厚,先享受年、享受被,及人的快。
在乎我的感受,只要有就,把我垃圾桶啦!什都可以容的。
阿陀佛!
祝
好!
阿惜
(84)1995.03.24.五
△玉-105
玉
下午,趁著雨停,去父墓。
由於昨年,把墓旁的大吹倒了,躺在墓埕上,阿文了近一小,才「清理」掉,加上草生,阿文自己一人,搞得真是累的。
(回,也就睡了一。)
父,是「葬」的!(阿文也不懂何「葬」,大概是「著埋葬」吧!?)一切就,墓碑都刻(本是「南港」的阿叔理,果他也忙得忘了),只是堆砌著石;石塌了,棺材,也就露出了……
(因只是地理,了「坡地」,挖了坑~放棺材~掩起土而已!)
阿文想想〔人死了,也真是好、好笑——要真住在那墓,子一年一次、一年祭拜次(清明、忌日……!有年),真是……不是「鬼」,也要成「鬼」啦!〕
阿文的祖公、祖,有的叔公、阿叔,造了大,有一百多多多……近百坪吧! 每年,都「草」,忙得累得要命。
今年清明,不知剩,回墓? (明、後天,就知道了——有一年比一年少的。)
是「火葬」,比、乾。
阿文在想
〔以後自己死了,就「有用的器官捐了!
就院——解剖研究」,之後,成灰,撒在家的土地上就好了。
哈哈!「葬」都省了!「葬式」也免了。
人要是想不的,就弄「衣冠」便!
用一「封金」著。(便放著阿文一生的著作,加以密封——
一千年後,海桑田,子被人打破了,拿出一看——
像新的一,那才好玩呢!死了,都可以,人一。)
下便放著,立著碑道「潘公文良之墓」——聊供後人「探望」也!〕
世人於「死」,是那的知,才搞得那悲、那麻、那恐怖;而悲、麻、恐怖,只是人,或是自己的「物」,於那些、、、羊、牛、……「死再多」,也就於衷……
阿文就常「每天在市,看到那多死、死牛、死、死……怎就『於衷』呢?」
身子,跟鞋子、衣服、房子一——有掉的一天;了新的,不亦乎!? 於一破鞋子、一件破衣服、一破房子而不,那又何苦哉呢?
而一次次的「生~老~病~死六道」,真是辛苦、麻的了!
呵呵!如何著「生死」呀?
要不「自在」,那「婚~生子」,不是「生老病死」,又再「」一份「生老病死」……只有愚痴的人,才喜「自找麻、自苦吃」——往苦海跳。
如是
人的疾病,越越多,院也就越越多——若人生病,也就不用有院了;
人的罪,越越多,也就越越多——若人犯罪,也就大吉了。
要解一切苦、罪,想,也只有「生」了——
生、不生,自一切「老~病~死」,一切苦罪。
世人呀!要受多少苦的折磨、恐的害、的虐待……
才能「吾患有生」呢?
* * * *
哈哈!是玉的「事」好了!
於〈慧真〉(慧姿加真,等於「慧真」,哈哈!想是慧真,成玉的好夥伴、好朋友),但玉多多予、鼓!她好了一份表什的,就「嗯!很棒耶!有步!」
看那些物的,物(如海豚、狗)表演完一作,就予一「聊於」的食物——其物不是了,那一,牙都塞不的食物,而努力表演的,而是因的表演,受到了、受到了肯定啊!
其人也差不到哪去啊!
妻子受到先生「嗯!菜煮得很好吃」,或安慰「太太!辛苦了!」
就一句「聊於」的「甜言蜜」,就令太太做死也甘心。
得阿文的吧!「懂得用人的才——是你最好的才。」
如何教人「心甘情」的、「喜快」的,「」自己的才、力量呢?也只有去「肯定」他、「」他——他功、他——他有成就感。
(有多上司,只「居功、功」——下只有「苦」、只有「疲」,然免不了,怨恨不平~——走人。 譬如
「南港政事所」,月前,始要改成「作」——主任了「成」(比其他早完成,就有功可嘛!利於升),便(迫)要下「加班」,搞得大家一肚子火,有的人,也就不了。)
所以呢!玉要「善」——多多予肯定、,否啊!她可「呆」(待)不住的。
阿文所「善」者,但作「善解」
「者,她要有,但於密,私下告他~改正即可;
善者,有人在、在人面前,就多他句。」
好啦!肚子了,炒菜去!
祝
工作愉快!
阿文
(84)1995.04.03.一 15:35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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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首於「新台」。2023.04.17.一 00:00:01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105。1995.04.03.一 15:35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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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告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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