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潘文良著作集>益品>雁千里共今>玉_063
阿文063.1
阿文
打起精神,好?
前些天,收到你的信,很想立即回信,但是父的事,尚在理之中,也因此,去碰。
昨晚,又把阿文近日的封信,看了看,得阿文「、做做」。阿文老是人、玉的,可是你好? 那信,看了,真教人!
阿文!打起精神,好?
昨天,是父出的日子,回到家,累了,但是睡不著,也小真在旁的吧!? 得像是回到了前……有些不得,就上眼睡。
(昨天,小真忙,而且,也她代我照母,例如推出棺材,往火葬,母不能跟我去。)
出前一天,玉和母、阿雪、小弟阿雄、小真,回到家。
阿雪笨笨的,她第一了「罐」,竟然拿原本就已深深自的母看……
阿文!看,父也是吃死的!看衣,有只小行李,整理好了,不知道……不知道一切,究竟是怎?…… 又是冰、又是火葬,我想我永永也忘不了,那躺在棺木,也不的我的父——任人置。
人死了,竟然要等到人死了,叔叔才教人看得出,他至少承父是他哥哥。 我常想〔爸爸的前二代,皆是「四十九」亡,父是「五十」亡,身不好的叔叔,是否有特的感呢?〕
「患」也方能「辨真情」!一直以姑姑很好很好,爸爸次年,「自」去她那,但是母在中父去世的事——
方竟然「下月,要娶媳,,可以下去?」
後,叔叔全家,和姑姑、姑丈下原,姑姑、姑丈,都是高收入的,他拿的奠,竟是叔叔的一半,原本玉是不,但是想到叔叔抱病而,一直咳嗽;又想是做生的工作人,叔叔是跟垃圾的(或是垃圾,玉清楚),而且,家的置,在一般人眼,是法跟姑姑比的,也因此母和玉,都得收下那些辛苦,收得很——分情,不只有「七仟」目,快,就可以完、完的。 而且母,也一定要他全家下,倒是——
叔叔、表示「小孩子,只有一伯伯而已!所以跟校假。」
好啦!慧姿吧!她她把玉,成自己家的人,可是她得我待她,像她是陌生人……
阿文!我想我都了——慧姿,似乎真的不懂。
玉
(82)1993.09.24.五 14:20:00
阿文063.2
阿文
在是夜一,小妹和阿雪,已睡了;小真,在看小。
至於我嘛!躺在床上,真不知道做什好,大概是一人吧!竟然拿起,都得此,信阿文,是件不容易的事,真是糟糕!
趴了一,想到昨天,母看躺在棺木的父,那快倒下去的模,玉和阿文一,有感〔母需要人陪她。〕
今晚,阿芬上去;阿雪昨晚,便跟朋友出去;阿芬也一,只差阿芬回得早而已!至於小弟,下午便和朋友去后里,晚上回。
我他「怎打回? 害一直心著……」
反而他,以我「管」呢!
玉
(82)1993.09.25.六 01:20:30
昨晚——
小真看了阿文之前的那封信,豫好久,慢吞吞的著「阿姐!想阿文不是喜的?」
阿文!如果是你,你怎回答呢?
有,玉想〔在二十,了某人,跟在三十,才始,其中,有多大的差呢?〕
其小真的,也值得你、我,好好思考一下——她,不是理由的,不是?
玉也坦白的「我一直深信,也相信阿文是心玉、希望玉心;同的,玉也不意,到阿文不快。」
所以我才,那封信,看了教人…… ,阿文懂得分呢?
有些候、有些事,很得清楚。
玉
(82)1993.09.25.六 02:08:32
* * * *
在是「九月二十五日,星期六」,晚上。
小真去了。
小真下了,朋友在下,竟然不敢叫玉知道。
看她天,先是白等了一天,後是因而老哥的,只得朋友,她到原上;今晚,「他」想必是到了吧!?
小真下好久,打回有有她的朋友找她。
不得是不是中的女人,特容易包容,也特容易原一人?……看看小真、看看小妹她,真得那方式——好累喔!
明天,要回家整理一下,而且祖先的牌位,和父的神像,也要移到。
突然,真得「神容易,送神真。」
母父挑日子,不知道什候,方能一口。
父的相片,回家,一位助的阿姨,我用包著,回到家,玉想在自己房,又不想教母看,所以我只它在後,梯口上的窗,是保持原,未那撕。
阿文!那偷偷藏零食起,等我下可以吃得到,有那李子、桃子我的老爸,再也回不了……
疼我的老爸,真的不了!
而慧姿,竟玉,再也不想多什。分友,一珍惜,但得彼此的距,越越;如果不是彼此,意相信方的,恐怕分是必然的,很奇怪吧! 玉不再件事心——若叫姿知道,她大概真得我情,也她如同陌生人吧!?
忽然想起「出家」事,去的念,只怕如今,有太多利,允我再去那想、那做……
今晚,阿雪又是不人影。
家,似乎太了。
母也老得好多,生活中,曾何,又莫名的,撞出了一股力。
想海? 何容易!
不知道什,提阿文,竟然都不出,自己的心情,那「不出」的奈,曾我好,但是它是回了!也是它疲了、累了、倦了吧!於是又回到原,在有限的空——。
玉
(82)1993.09.25.六 23:59:16
阿文063.3
阿文
在是星期日的晚上,星期二那天,公司回一些料,原本想〔大概可以多少看一些。〕 但是直到在,玉什也看,而且,真想不上班……
公司人多,心也好、好奇也! 玉得付他好累。
叫我假,由於「公」很,那天,要父理(不可能移到新屋子),但是玉怎呢?
他先前,就父的事,是疑,好比家中怎堂……
另外,蔡小姐也我假用的「死亡明」,住址不是「合作街」,而是「南街」。
然,跟她「搬新家多久,身分上,住址未更改。」(那,要另外附上我的身分、明父女……)
但是後,母口中得知,原蔡小姐住在隔壁,大六、七而已!想必家中的事,是不住的,也好!省得又要麻玉,去替她解答疑惑。
八天的假,已用去三天半了,在一百天之,要做些什事呢?
如今,母怎,我就量怎做。
今天,到家打,彼此重要的事情,不相同,以的、留的,也不同;得母一就是一,了我的意,一次。最後,我只好一人,先到下去整理;再者,又跑去地下室,理水的,(家的水管,住去,就有。)大概是「眼不『』」吧!而且,一人,其有反而比好事。
玉
(82)1993.09.26.日
* * * *
昨晚信,得睡著了。
清晨醒,得好冷,有些想床,不天。
好啦!今早,就寄信阿文吧!
想到又要面一群人,就得好累!
玉
(82)1993.09.27.一 06:00:21
△玉-063-1
玉
又是一天的始……
上星期六(九月十八日),有人上山,要到隔壁〈溪水伯〉家的「柚子光果」,不知道路,好到了阿文;後,他便道阿文上山。
阿文一心起,竟提到自己家,去摘柚子——免的。
於是呢!阿文又了〈政〉,其半路的大姊〈郁芬〉,和她的小女跟小子。
〈政〉跟〈永〉一,也是在「中央研究院」上班——不他是在「植物所」。
扯西扯的,他竟然也都是「慈」拿——真是天涯何不相逢,彼此莫名的,就是「倍切」。
九月二十日晚上,政,和其他同事〈李建、明正〉,到林的一姓委家。
大夥聚在一起,家常,生活上、工作上,所遇到的,提出;有的,也提出自己的看法——是聊天方式。
身「慈人」,都是忱而慈的,每人,都很用功、很努力的做好……
十月二日,阿文就要跟大夥,搭「慈列」,到「花.慈」了。
突然,想打玉,只是……在「太早」了。
玉在如何呢?
在玉一家人,搬到外住,留著老爸在家,阿文莫名的,就得他有一天…… 只是「太快」了,不「痛不如短痛」啦!……也好!
人生~人死,其就像用稿文章,要是一改再改、改了又改,把稿子了、了的候,往往到最後,乾脆揉掉~垃圾桶~再拿一重。 往生,就像再一稿——重似的。
就像下棋,走了、走了、走了,就再重一——
呵呵!又有什大不了的呢?
玉知道? 那些委,起他的去,真是一比一「精采」;
他不於,反而很於,直是「津津道」——
俗「他山之石,可以攻。」
他意人之「」、人之「」,他都是在「身法」的菩呀!
相信玉此事,有更多、更大、更深的悟! 得些悟,也代大了些,也是免的——生嘛!
人,充的罪,每天被的、自的……死去的生,不知其,但自己〔有多少,真使自己心、同情的呢?〕
看、看、看淡、看透——一切生,非妄相;心,方能自在。
失去成空——有的,又何空呢?
阿陀佛!
阿文
(82)1993.09.23.四 01:05:32
△玉-063-2
玉
阿文今天,「花.慈」回到家,什特的感想,倒是到一位叫〈文昌〉的委,了很多慈的,到多自己想到的法(譬如的技巧);一方面,也更定自己的「」。
看了玉的信,喝了口茶,看到簿,竟然就拿起,毫豫的,就打了慧姿——呵呵!阿文又想管人家的事了……(真是婆!又想人耶!?)
好是她哥哥接的,她在睡……(十耶!)
於慧姿,真是似熟悉又陌生,要如何扯起呢? 看阿文,是管了吧!
真玉鼓啦!
只是玉以阿文「睡了一就好了!」是在假的好?
之所以出那事(垃圾),其用意是希望「玉也能那快的,就『醒』了!」
今天早上,「五四十分」,就要到「松山火站」搭「慈列」。所以五就得出,昨晚阿母,今早叫一下,可是阿文是「自己醒了」——
阿母才走到房口,阿文好,暗摸摸的,把阿母了一跳呢!
所以「希望能自己醒——而不用老是要人家叫才醒!」
是故玉倒不用阿文心啦! 阿文非「不倒翁」,但亦非倒了,就不(不想)爬起的人哪!
至於小真的,阿文自己也不知所云(一也不知怎)。
那天,和玉面,到最尾,也「正」玉——阿文很害羞的——所以嘛!也被玉「」到,只是得像似的,醒,一切人、事、物,都已朦。 (想想那天小真也真是…… 她阿文「手」把野花,「面」送玉的! 她「」了阿文的花——替阿文「代」了!
而上了,第一遇到的,是玉的小妹阿芬——阿文,以她是玉呢! 只是上,加上「光」的,只一「人形」,什也看清楚……接著,就好人,站在面前,阿文一,也搞不清楚是玉?)
有想想阿文是做一朵,泊的好了! 一心思,那些「情」苦(麻)——如玉所言「好累喔!」
阿文那次,到「淡」,後,就了半首偈
「事物越淡越、情越越。」
世情,理可喻、法可循——果如何,永定,不是幼稚的「一加一等於二」,到了一百,「一加一,是等於二」……
玉慢慢地「欣」小真的「史」展好了,包得又好哭、又好笑——又哭笑不得也!(也又好哩!)
「笑」好了
前一子,不是「阿母晚上收音,都得很大」?
阿文想到好法子付了——
阿文叫道「母仔母仔!收音,小咧啦!吵著〈文章仔〉(居)的仔,啊仔若哭吼!著吵到狗,狗著直直吠;狗若吠,著吵著,按,著免想 要啊啦……」(我。 按。)
阿母叫道「文章仔,啥娶生囡,我哪知?」(文章仔,何娶妻生子,我怎不知道?)
阿文笑道「啦!啊即,以後,他若娶生囡,啊偌恁大,一定吵著,所以即著始咧!」(再。)
哈哈!好笑吧!? 只是她把收音小了,只好明晚再咯!
哈哈!看她以後,不那大——吵到隔壁去。
阿母老是「抱怨」那些法(播),是三句不,要人家「施——捐」;阿文今早去「慈」,回到家,她也是。
很可悲的是末法期,就是有那多人,打著佛教的招牌,拚命的募款……以至於令人分真假。(有很多人,是不明「施」之,而可吃了、喝了、花了;乃至是嫖了、了……也不意捐。)
明天,阿母要再的,阿文已想好「付」了
阿母「慈嘛是叫人捐……捐捐捐捐!」
阿文「啊!人昨昏去,嘛得著。」(昨昏昨天。)
阿母一疑惑的道「真的!? 啊是得若?」 (若多少。)
阿文「量!」
阿母〔???……〕
阿文「捐的是『金』,而得到的是『功德』啊!捐金,是救人的『生命』,而得到的『功德』,是救家己的『慧命』啊!」 (家己自己。)
阿母(要是)「什是『慧命』?」
阿文就有得扯了。
何「慧命」呢?
人之所以明知苦益,偏要苦——不得不苦,或是莫名其妙、可奈何的苦,都是少了「智慧」的故啊!
人的「明」,非是智慧——「明常被明」也!
好吧!是休息啦!
阿文
(82)1993.10.02.六 23:40:56
△玉-063-3
玉
得有很多人,像是中;那是著的,然而那,不敢出去——怕外得吃,死;怕外有,被抓到;怕外有童,拿用弓打;怕人,下;怕老,追;怕狂暴雨,可身……
於是不敢出去——可不要那片,青天白;不要那片,香花美景……
而日於中,坐困愁城、高唱哭——久在中,早已「灰心志」矣!
世有黑暗,但只要,自可到光——
蝙蝠、老鼠,黑暗,倒怕光哪!
是「慈」的事好了!
那些兄、姊,一比一,要「歉」,他常在嘴上的,是
「哪!我在,你,我!」
他歉得令人愧、令人自卑——他自己在「走」。
阿文心想〔那不是人家都只是在「爬」而已? 他在「唱」,那人家,不都只是在「」而已?〕 (呵呵!事也是如此!我是爬都爬不好、也不好,他那歉,有的人是自愧,有的人倒叫道「你是看不起我乎?笑我不爬、不?」——了人家的自尊也!)
譬如昨天早上,上火——
他便叫道「歹!予恁赫恁早,著起,坐火!」
阿文了,笑道「是歹啦!恁瞑,、西……」 (要「歹」,就「歹」。 我。 瞑整夜。 都。)
回——
他又「歹!今日予恁辛苦!」 (很。)
(其哪有辛苦? 不是走走路、坐坐——「白吃」了便。)
阿文道「歹啦!恁嘛辛苦……」
要懂得「低」,不,除了佛菩、父母、「磕」之外,其他的人,倒不必他,把低到地上去——否是教人要挖坑,把「低到地下」去。
人「分歉,便是傲。」 ,不是有道理的。
阿文曾「分歉,就像傲——同令人受不了。」
(要「小」自己,不可不要小得人——看不到。)
他也常「互相漏求步。」
阿文想,是「『互相研究求步』,按好!」
有姊,教大家唱歌,她「高音」唱得那好,自己不唱歌——
她要是不唱歌,那其他人,就都「不」了……
呵呵!阿文在嘛呀? 怎如此慨地批、抬呀? 太聊了!
看,阿文是老站在台上「」……以後,是跑到台下「建」的好——「」不,人也! 而「建」不,人自有定。
嗯!建玉「快到慈走一走吧!」
要真有心,不怕——,是自己安排的嘛!再等了(豫了)!
去了——快就是的!
阿文「慈」一行,唯一的感想是
「人修的是苦行——慈人修的是喜行。」
阿文
(82)1993.10.03.日 11:05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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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首於「新台」。2023.03.06.一 00:00:01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063。1993.10.03.日 11:05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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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告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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