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潘文良著作集＞益品＞雁千里共今＞玉_057
阿文057.1
阿文
致和振佑，才下去了。
些天晚上，致下了（），竟黏起玉了，他才二要升三，但看他的子，不得不叫玉「保持距」。
他呀！口才好得很，於房的一切，他都十足的好奇，只要到朋友，或到西，便「男的、女的？」
玉著著，也起桌上那日本女娃娃，和本的主人；他的反，很好玩喔！竟阿文「」耶！
告阿文一件事，你就得致大概是什的小男孩了！
昨天，他著一本，和玉聊了好久才回家，於是今天到他，我便他「你昨天，了晚回去，被？」 （他母和我母是同事，昨天值班。）
他「不啊！我拿本，跟阿公『我去做功。』就事了。」
前天，才好玩呢！致和振佑，陪玉得忘了；他阿公以他在上，於是上了，後，是阿姨，才叫他回家，那，近夜十吧！害得，都在一旁笑，笑他差被在外了。
振佑比少（和致比的），今天的他，怎得有那高了呢？ 只在一旁摸著小莉，偶口些。
於是玉不想冷落他，便更注意和他的；只是啊！致老是要，一都不尊重他哥哥的利。
也奇怪，玉一直提醒致「不好、那要改一下」，他怎也不得，反而得很有趣似的。
玉不度敏感，只是因遇被小小孩（那，我是小孩嘛！十八、十九），追著跑的情形，所以小心，也是必要的吧！
快十了，母值班；小妹和朋友出去、阿雪不知去了哪；好，小莉在身，否世界，真像只有我自己了喔！
明天是八月十七日，小弟可以到原，，玉又要出房；平常，一人了，若和小妹睡，就法再提、看、呆，真是不好玩喔！
不定，我以客作房，也不定。
在床上，舒服的躺了一下，突然想起今天，故意整致——
我「你有法，把篇《彩》看完？ 啊！算了！你一定法！」
果「不服」的他，便把它一口看完，之後，很傲的「好啦！看完了！」
他心得，他不字片。
他倒是看阿文的字之後，我「一定是自己的，不？」
玉的，不知何，今晚怪怪的，坐在矮桌信，有些吃力，停好了，想到再，也不一定。
玉
(82)1993.08.16.一 22:25:00
阿文057.2
阿文
八月十七日——
小弟今晚回了，看阿雪不在家，也不上班了（他打），他倒是不知怎才好。
在，阿雪，乎把朋友的家，成家了。
玉在佩服阿雪，看我待在阿姿家的情形，再看看在，「有家不回」的她，也真不知道我什才好？
小弟算是挺幸的，晚上七，下的大哥，搬一台在用的，在大房，（客有桌子什的，除了放菜的之外，想想放在房也好，也看的阿雪，有好吧!?）小弟回，至少有可看。
他回到了家，竟然有衣服可以穿，真是……陪他去街上，他只了件，是明天看情形，他再自己出件衣服和布鞋。（他回，都回去公司看看，那有人，待他如己弟一般。）
昨晚，玉不是不舒服？ 今天，竟右手、肌肉都痛了，才恍然大悟原是那天，回去搬了小冰箱，（後，有些西，例如肉，的需要它。）由於玉，小妹在後著，力量都往自己身上，手就抵住，速度不好控制，又多，所以才。
扯了，玉是要那天回去，Ｆ把前、後都著，但是後面的窗，忘了，於是爬窗子，後，才搬出小冰箱。
玉在想〔明天一早，或我自己回去一趟，碰碰（隔壁阿姨，她Ｆ有去工作），不定，可以拿到小弟的衣服和鞋子。〕
如果我碰到父，倒不心，只是小弟不定，自己偷跑回去，一，看看屋子；二…… 要真他遇上，那在不是件有趣的事（硬碰硬，定有的）。除非先回去拿了，否保小弟，不往那去。
在住在三，彷人人都可以入室一般；下的大哥，拿了什的，站在梯口，玉想什人都不，也在不可能。
阿芬「他人很好啦！但是我是怕！」
其住在，也真的不安全，除非人在房，可以上之外，其，乎是想就；可是玉怎都敢，夜一人睡呢？
是不是真的合出家去？
突然一人（真正一人）的生活，似乎真的合玉耶！
十二（晚上）了——
小弟不知道，要不要睡，也，我主吧!?
晚安啦！
玉
(82)1993.08.17.二 24:00:38
阿文057.3
阿文
昨晚，作了，我和小妹、父三人，在下看，像事生似的；玉煮了菜，小妹拿著碗，在旁……
後，我和小妹起了，要回新房子。
父便到房，拿了把菜刀，真的了一下，被我接住——玉和他，著菜刀……
至於下面的局如何，我就不得了。
早上起，小弟，已早起了，看他後坐在客，他眼睛的；玉真笨，竟然他「睡好？」
仔一想在中，也都是很早起的嘛！
不成小弟哭，一人在台哭!?……
(82)1993.08.18.三 06:22:30
阿文！玉回去家，就的，也上了，那家，看，玉已不需要再回去了，那天，有窗可以去，如今了，幸小弟的，也已事先找到，不定Ｆ真定那，是於他自己的，那也不能怪他上了，不是？ （真疑他付得起房祖？ 或，後尚有……）
阿文！有人「日，是情的。」
它能在事後，教人分出析出是、嫉妒、欣，可以知道自己是否失常。只是如今的玉，已有日的了，只有「信」代替了。
去，看情形，留一份，但是在不做，也就是由於改，玉才知道有些事，我忘的速度真快，偶真想不出，都和阿文了什……怎成好呢？
昨晚（八月十七日），又了封信慧姿，只是希望她知道玉非就此下她；息，也好教她放心，玉一人去。
只要想到「八月二十一日」那天，慧姿很可能看著，她早做好的那束花，待在房想〔玉人在何？……〕 自己就得有些的罪感。
等阿文和姿，收到信，也差不多是玉生日的候了，今年的生日，一人，不知道做些什？ 也信、看看，然後，喝杯最的「茉莉香片」，不知不的睡了去，想想，倒也真好。
＊ ＊ ＊ ＊
把拜拜用的西好，便起，是找玉的——阿文猜得到，是哪打的？ 放下，回到房，才得奇怪
〔台中分，那位〈古〉小姐，怎有玉的？
是阿文？ 除了阿文，人知道的。〕
她玉「做朋友，好？ 以後再打，好？」
但是玉始都「好」字，如果得出，初，我也不需要慧姿了。 留下她的，但是玉去用？ 我不得。
她最後，送玉句「有心就有福、有就有力。」
如今，玉「心在何？是什？」自己之後，也只有莫名的，任水而落了。
她了好次「的朋友，很心耶！」
是啊！玉除了回「嗯！」表示同意她的之外，也在不知如何了。
阿文！你！
玉
(82)1993.08.18.三 18:23:57
阿文057.4
阿文
今天，收到阿文的信了。
看了阿文，提起下山去「胡公」，又到「作」，甚至提到「出家」，玉竟然「可」。
有候，玉不知要什，是因阿文早已都了，是知道阿文永有另一套，而往往阿文的，我想推翻一下，（有想自欺欺人吧！）又是不可能的，只因阿文太了解玉的，是？
「心」接著阿文手中的一百朵野花，玉下，又「可」了，只是流著。好阿文看，否你大概被得不知所措吧!?
不清楚和天生，容易受感，或者只因此刻的玉，「特」容易如此？
，不，阿文又告我「自」喔！
玉一向是想到就的，你了解，不是？
以下的法，不知道算不算，是在找阿文的麻呢？
阿文「『患便生情』，玉陪著阿文，走了好一段，能不喜？」
阿文法，玉公平？ 且，如你所「陪啊？」
「玉是阿文的知己」，倒不如「阿文是玉的知已」！
阿文以玉，何想出家？ 何要告我「出家愁家」？
道，阿文得玉仍「一家愁」？
好啦！再了，否阿文又要筋，上一大篇文，玉看、玉悟。
＊ ＊ ＊ ＊
玉中途出去，外公枕。先前，他住在院，等阿姨替他「老人院」的事，今天，把他先接回家。
他一上，第一句是「以後，我敢摸有路？」
去，玉是好又好笑，如今呢？只得想笑而已！他的，走路不方便，又住在三，他下去哪？能去哪？（在家，他溜出去菸，曾出去找他好次呢！）
於外公，玉似乎多大耐心；曾他的年……但是家到今天情，他始法子，母，而老是著他的菸，惦著阿姨，他生活……些事；他而言，那些，真的比一切重要？（老人的世界，究竟如何？）
忘了是否告阿文，搬去慧姿家的第一天，玉是著他去的（由於阿姨一不上，傍晚，她才下），那——
他什都不提，只「打阿姨，我了。」
他哪知道我打了通了？ 我在愁他不知道要住在哪，而他是只著菸、，不，就是那念「不然，把我弄到南投……」
回南投？ 他怎忘了那是租的，等著他租，而空下屋子呢？
，他何的，他怎都忘了？（他和母，又在了……去、不想。）他早已不是年小伙子了，那，他是因受了、生了病，人照，才搬的，如今，握住了，他出去西吃，怕死？
只是他高估他的健康情形了。
不知道什些，以前不跟阿文提，反而在今天，了出口？
去，外公在爸中，也在外公和爸之——
而我呢？也站在三人之，也或什都不是。
在接到古小姐之前，玉早已想〔可以些吃的，留父……〕
只是保他不在路上……所以假使他真的能「心」，那他洗洗碗、整理一下境，他也了解的，又何需蹋其它西、何苦叫自己看了心呢？（看了感，是人的。）
於古小姐的心，玉乎都是保持沉默。
她以玉是「不意」那做，她也以玉心，埋怨著父吧？
奇怪的是我什也不能多作解；或除了阿文，玉真的不再去提那些事了。倒不是「不意」和她，只是不知如何起，且很多感，都得不一了，再也法道得，只有任它沉了去。
外公的床，在客。
阿雪今晚跟我睡，她在呢！（扇外公用了。）
不再了！
晚安！
玉
(82)1993.08.19.四 23:53:45
阿文057.5
阿文
今早（八月二十日），慧姿竟然打去院找母……
母回告我，她慧姿「怎那久，都找阿玉？」
慧姿「啊！她都不准我去啊！」
母又「吵架了？」
慧姿笑了笑「啊！吵架了！」
母又「？」
慧姿「有！她，都不我。」
母「怎那可！我回去她……她怎不准？」
慧姿「回去玉，就知道了。」
母道「那要不要抄下？ 天才接好，可能她不及告啦！」
慧姿「不用了啦！我只是想拿西，阿桑交玉……」
…………
就，母回到家，便起我了。
唉！慧姿真的是秘密？ 她家，我哪敢再去？ 大概又是「自作自受」吧!?
被母得不知如何回答，只好「我最近，得及信慧姿，有她知道，且上，也未必允，就……」敷衍了一下。
阿文！要一人，想是很不容易的吧！除非真的所有「熟悉」的一切人、事、物、地，否有被「有心人」找到的一天。
自己有要，但是母，所的那些，反而叫玉，想走得更了——自己也不上，何要刻意摒，周遭所予的心，是不知惜福？ 不懂知足？
得曾在心著〔二哥不知惜福、不懂知足！〕
那如今的玉，是另一二哥？
於二哥，始放不下心，即使在自己情，最糟的候，我仍希望上天能多眷他一些，阿文知道何？ 得二哥是「前的自己」，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，那感，如何呢？
二哥怕是永也不了解「他不快，玉竟也快不起」；他更不了解，那是什？ 也不需要了解吧!? 要了解「」，哪是容易的事呢？
阿文！在是「八月二十日」，夜「二十三」。
阿助、文正、小真、嘉，和另一位朋友，大晚上八半，到下，其玉根本不想他上，但是母，也叫我叫他上，於情於理……
看他，陪著母、小弟、阿雪，聊得愉快，玉也比好，而在房，信你。
阿助一到我，就我「何不慧姿知道？何，也不她？」
阿文！玉了？
阿助他在，也不敢打慧姿了，怕她他；他「慧姿不我。」
阿文！？ 姿她不了解我？
阿助他告我他八月十七日，便祖回（和小弟一），打了次找姿，但是家人都她不在。
我了解，除非姿不意接，否就她父母，也不「不在」的——不知道她好？
停了段，了半短短的信件姿——不又在自己身了呢？
（八月十七日，姿的信，到在，尚未寄出呢！）
在生日的一天，母手中，接慧姿的西——
一束她手做的花、一吊的蝴蝶，和音的三朵玫瑰造型台；
和往年一，她是挑了和年目相同的卡——
只是她不清楚今年到些卡，心情已不一了……
玉再也不，集任何西了……
打生日卡，我心的第一句，竟然是「阿文！玉了？」
卡片不方便寄，抄下阿文吧！
■附 玉慧姿的卡片
老太婆
此刻的心情，不知如何形容？
突然得世上的一切，究卦；一切，都不是自己，所可主宰！
去的天真，最後是成去式！
不，管如此，算曾有美好的回。
希望未的每一天，能有幸福快！
祝
生日快！
姜太公
(82)1993.08.19.四
阿文！玉好累，想睡了，晚安！
玉
(82)1993.08.21.六
在床上躺了久，才忽然想起昨晚「八月二十日」，小真在，接了通；先前，她有出去，打了通阿文——那那通，是阿文打的？ 除了阿文，有？
小真不知道家的，怎可能有朋友，找到了呢？
算了吧！叫自己省省力，便姿怎看、阿助怎、其他人怎做！
玉已心思，去理周遭，多的——竟玉，只有一……
△玉－057-1
玉
小真信「八月二十一日，是玉的生日……」
小真邀阿文，下「台中」去——玉一「喜」。
阿文不知怎的，竟到在，法定去或不去？ （阿文真是太了！）
想要送玉一百朵野花的，下午，去逛了一大圈，果才摘到十一朵，呵呵！原因是早上已有人「先下手」了。（有人割去。）
真的要下去？ 一…… 的意思，不是「不下去」，而是「不知道」。
著把野花，「包」一番，果野花法包（包花的包）……根本不合包，也不用包——野花，太特了。
玉喜野花，果真是特的女孩吧!?
很糟糕，彷什都不是……
了！昨天去阿叔（街的阿叔），工作一天……就阿叔跟阿吧！
阿叔跟去一，天天忙碌於工作，像超人似的，白天工作、晚上也得自己一人夜工，常常都到凌晨三、四，才回家休息。
阿叔想是工作累的吧！回到家，是把怨，向阿，阿，口不太好；不，只是句，想是「」了，而把脾抑住了。
阿真是太「忍」、太「」了，是默默的受了。 譬如阿叔回，找冷水喝，就一；而阿不作菜，吃的老是那，不化，炒得也不是很可口；阿文住，那一子，也是如此，只是阿文「太好」了，而阿叔就非得句不可，然後，像是很不甘的吃了。
呵！夫妻相之道，有得、有得解呢！
倒得阿被得很「」——那多年了，作菜是不「多用心」的改一下……
好吧！是休息啦！也（又是「也」）明天，阿文真的就下台中去呢！
阿陀佛！
阿文
(82)1993.08.19.四 20:30:52
方才，打小真……果就答小真下去啦！
「果」如何呢？ 等著瞧吧！
阿文
(82)1993.08.19.四 20:40:30
△玉－057-2
玉
中午，著野花，乘著「火」——直奔「原」。
看看那野花，像是被虐待似的「垂」（失水多），早上，本弄了特瓶著的，只是行至山下，打翻了水，了公，得及去人家那「水」，竟把特瓶，往垃圾桶。
上了公——
司就笑道「啊！你真功夫！坐花送我！」
阿文笑道「改天再送你吧！」
到了「台北火站」，下，便抽出朵，已盛的野花（怕是那花，支持不到明天，所以不如送他的好），放司座位旁的水桶。（水桶有水，好笨！怎想到「寄放」一下？ 不，要是寄放的，只怕到…… 因上冷，花「水」。）
司先生，直笑著「喔！喔！」
在火上，看那野花，因失水而枯萎，只得用上的杯子，只是上的所，了，打不，前箱的水，有的，是上的「水」（附茶水），那水，又是的，好容易地，等水冷了，路程都已 一大半；一不小心，花倒了～水流光了，只得再盛一杯，等水冷……（看那花的子，很不。）
走出「原火站」，一路上，著
往路行人
阿姨家的住址是「台中（石）路一一」。
阿文看到「路」，也就走天啦！只是那「路」，怎只有「一段」呢？（原石、原市，各有「路」。）找到了「一一」，了之後，不是阿姨家（本在「三五」，後搬了）。
阿文心想〔不是一段的一一，大概是二段的一一吧！〕果走到二段的一一，是「不是」——〔那是三段的一一!?〕
房子的距（之），是越走越……
阿文又怕坐，坐也不知道，所以是走啦！ 果一段是「六百多」……二段竟是「一千百多」……到「三段」——路，有三段啊！
走到「半加油站」，看到公共，便打到阿姨家——
表妹竟然「就快到了嘛……再坐到『土牛站』下，就到了嘛！」
阿文叫道「土牛!?」阿文才阿姨家的「路」，是「石」的路，而非「原」的路。 （阿文真是了！）
阿文心想〔有原客——坐嘛！〕阿文走著走著，找到了站牌，等了好久，子了，阿文手…… 可是子得太快——停。
阿文心叫道〔好嘛！想考我！走嘛！怕!?〕阿文又走了一站，到了站牌，想想是等好了…… 果子是站不停。（大概是平，那站少有人上下，司注意到吧!?）
阿文性子一〔乾脆就走到底好了！以後，想「四海」呢！路，算什？〕
阿文好容易地，走了「石」的路，心想〔就快到了吧!?〕
一路上的人家，居然都看到牌，等走到有牌的人家，才原的路，牌是由「原」往「」方向的，而石的路，是由「」往「原」方向的，一看——「一千二百多」，心不禁笑道〔下子，可有得走了。〕
房子的距，稀稀落落、有，要走多久，才到「一一」呢？
一路上，只看到五程，即使是空，也都跑快道，一就了，走到的路口，想看看有有「善面人士」，好搭便，可是一都在「路」，阿文也提不起去……搭——是走吧！
走得天都快下雨了，後，看到一阿伯仔，在前穿雨衣，打算要上。阿文上前去，厚著皮，想麻他一程，哪知他竟然不肯，叫阿文去搭。
阿文又到站牌等了久，一不察，竟跑了。 阿文笑了笑，乾脆步又走——走著走著，雨就始下了…… 在不好玩，可真的酸了，又到了站牌，便走到柏油路上（路旁四公尺）去等，的看到，便起野花，大特一番——子，算停下了。
到了「土牛站」，下了，找著了「一一」，是家佛像雕刻的——
阿文心想〔哪是阿姨家呢？〕 了的老，竟也不阿姨、姨丈（他只知「偏名」，而不本名），後，告阿文，到家去看。
阿文到了一遍家也不是、那家也不是，後——
佛像店的阿婆，才「不是……在巷子的那家？」
阿文心想〔哪家呢？〕阿文看阿婆忙著走屋，也不好「追」，便走巷子，看看一家家，的，只得高唱「淑雯……」好，叫，表妹就出了。（那牌，已重了。 淑雯阿文的表妹。）
呵呵！真是的……真是「出不利」！
阿文留了阿姨家的小真，她「下午」五、六打，果到了晚上九，是悄悄的。
知道小真，在玉家，於是只得「冒」，打了去——嘿嘿！正好是小真接的，（小真阿姨家，打到阿文家去，只是那群糊弟妹，一找不到阿姨家的……）和小真明天下午四半，在「原火站」相……
呵呵！明天怎呢？ 欲知果如何？ 看下回分解！
阿文
(82)1993.08.20.五 23:33:19
△玉－057-3
玉
「八月二十一日」，上午很聊，和表弟〈自立〉，到外逛了一圈，回家，看了半天的影。
中午，阿文「自己手」，炒了菜……（姨丈有肝病——喝酒搞的——瘦得皮包骨，目前很「失志」，成天聊得打～；阿姨出去工作——
工地清工，和阿母一的工作……阿姨家，也是……可悲，以後再好了。）
十二四十，表妹上（暑期）回；阿文想把她「」一番，後，是教她摺……（姨丈生病了，很「失志」，在「等死」……很多人，都「看不起他」。）
阿文要送「野花」玉——
阿姨、姨丈，都在笑「哪有人，送花的!?」
表妹也笑，不她「才特嘛！」 用「包」了半天，要阿文去包。（那花，本子剪、留很的，只是昨天，阿文在洗澡，阿姨回，看到花，便把它剪成那副模。）
好容易地，等到三半，坐上，到了原站……
等啊等的，四半了～五了～五半了……等得阿文坐到梯上，直「南世音菩！」
突然，有人背後拍了阿文一下肩膀。
阿文起身，回一看——
原是小真（果然比阿文高），和她的同事〈美琪〉。
（原先以〈美琪〉是〈慧姿〉呢！）
阿文跟小真「想去包……」（因到原站，已四二十分，不敢走。）
小真「不用了吧！阿姐不在意的。」（看小真，真是了解玉。）
…………
到了玉家，和玉匆匆一瞥……（到尾，都把玉看清楚，所以印象很模糊。）
和玉面了……玉其有很多人心著、依著——玉知福，也要好好地去「享受」它呀！
然有那多人、有玉在身旁，阿文彷回到自己的世界一，在「光幕」前，看一，只得如似幻的…… 阿文呢！是很孤……像是「千山我行」一般……
玉唱了「生日快」～吃完了蛋糕～到「ＫＴＶ」唱歌……然後，玉阿文回阿姨家……
晚上十一多，打玉，「玉回到家？ 有有迷路？……」竟因一可，怕是「沉默了」，只得再、道晚安——把了。
回想整程，是如似——似……只是得累，像看了一天的一，只想好好的睡上一。
呵呵！果如何呢？ 看倌！是等著瞧吧！
再一次祝福玉「生日快！天天生日快！」
阿陀佛！
阿文
(82)1993.08.21.六 23:56:02
△玉－057-4
玉
昨晚，阿姨和表妹、表弟，很早就休息了。
阿文趁，和姨丈聊了多他的心事。
姨丈得他病得像鬼似的，也不想再去找朋友（去他是朋友一大堆的人；再也不大有力可以走），只得成天在家打～，（出心得呢！哪吃什、不吃什，都很清楚。）再也有人看得起他……可悲的是他也得自己「用」（「自己人」，也他是「路用人」），得人「生」，意……
阿文看得很，想起自己去，亦曾瞧不起父——「笑」他是「路用人」……
玉！像阿文好？ 瞧不起外公、阿爸……
其他也「不意」啊！
然一切都是他「自作自受」，但是身「外人」，在「利」，去瞧不起他人的……
想想自己小候，又哪是「有路用人」呢？ 食是予？ 穿是予？ 住是予？ 是予？…… 父母如是「心甘情」的，拉拔一「路用人」，成「有路用人」……而他，也地，「有路用人」，成「路用人」——又是辛苦、忙呢？
看看阿助，玉外公的行「阿公食！阿公食蛋糕……」
阿文看了，著感，亦著去的自己，感到「愧」……
…………
昨天上午，趁著「不是途」，打〈娉〉——
娉不在，是她接的，和她聊了久，她（本）是的人，只是三年前始，一小小的（什，不得而知），夫妻之，彼此法信任、法解……法包容，而搞得後，她想自、想出家（後，接到佛教，就不敢自，而想出家）。
也不知道玉，要到何，才能了解些感受——怨悔、不不、不忮不求，才可以避免生，才可似化解般……
（呵……阿文老是「唱高」好？ 自己又做了多少呢？）
但玉以後老人家的度、，要多提醒自己「表出『不耐』的子」；老人家都很「敏感」的，他的反，更多的麻和苦……
比方要人家不抽，因「用心」，而把得很好，不使人堪而「老羞成怒」——
「先生！很抱歉！我知道不抽，在很，不，你抽完支後，若要再抽，就先忍一忍，好？ 等下再抽，行吧!?」
方留有地（抽完支）、（不抽在很）、不指（「你害人抽二手」什的）而求之……
阿文想了句，付抽的人，了一，果真效！（不，找第二人。）
好啦！休息了！晚安！
阿陀佛！
阿文
(82)1993.08.22.日 23:52:31
阿文「慈」的〈古小姐〉，新的——不知她如何得知也！
但玉能接受古小姐的好意……未，也能成慈的一！
路——是要走的，而路是通往目的地的途——不走，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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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，首於「新台」。2023.02.28.二 00:00:01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057。1993.08.22.日 23:52:31
avun01/post/1381346254
※告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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