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潘文良著作集>益品>雁千里共今>玉_122
△玉-122
玉
刷好了牙、洗好了澡,又坐了久,精神好多了——洗掉了身上,一厚厚的油垢,也著地,反省了一次,除去了心的一些污垢,所以得身心非常的祥和、舒。
阿文最近,次,都是五、六天,才洗一次澡(所以一身是垢),什呢? 「得洗」,想是也是原因之一吧!? 因家是用「灶」水的,而春期,雨,「乾柴」也已用,用的柴火起灶,很麻的,於是省事事省,也就不洗了。
原是有「水器」的,不,水器有,很少在用,而且春前,瓦斯只剩一桶(瓦斯用的),阿母要阿文再叫桶(家有三支瓦斯桶),阿文「有」故意地,不去叫瓦斯(因雨,又又冷,也不好意思叫人送瓦斯,而且家大路,有段距,空瓦斯桶,得「抬」到大路去,然後,又得自己,把瓦斯抬回家,天雨路滑,要是摔跤,在不好玩,也就得叫了。
不叫瓦斯的原因,有一,那就是阿文想弟妹,得「苦一」(他),不喜,弟妹,去用水器,因用水器,他就有一些「不好的」(阿文「看不」的)!
尤其是金,老是喜「早上洗澡」。傍晚,人家起灶了水,叫他洗澡,他就是不洗(阿文得他很「故意」),然後,早上五早六早的,再爬起,「乒呤乓嚷的,用水器」洗澡,把人都吵起了。
阿文「省省、能省更要省——得乎有吝」的人,在是很看不;而且早上到浴室,只到,像境、水似的,七八糟;地板水汪汪的,看了就很不舒服(所以阿文改在房刷牙、洗,早上不浴室——家中的浴室、所是分的,浴室大的),更是他在早上洗澡;有候,他洗完澡,水器的瓦斯,也不去,「水火」式的水器,在屋外,有「母火」熄了,瓦斯就一的……真是又浪、又危呀!
用灶水,柴草是不用愁的,也不用像前一,得到山去樵夫,也不用木、劈柴;砍枯竹子、劈竹篦什的——因有戚,做木工的,也在「木材行」送,所以了一大堆(璜)木材,有的板,只要到大路,去拿就有。
「五十年次」的,跟「六十年次」的,在生活、物的件上,已差太多了!玉可以到弟妹「不知惜福、不知——有不思日」的情形,故阿文不用多。
阿文最近,了金的「三六十光的泡」,著地了——
他那不到三坪的房,一次了「三六十光的泡」,晚上亮著,大白天也亮著,要去吃、洗澡,乃至朋友下山,也不「手」,甚至晚上睡,也不,就亮了一整夜。
人用的是「二十光的日光」,他一人,就用了「九人分」,教阿文怎「看得眼」呢?
不,阿文是「抑」住怨,了避免「言」上的突,也了更有「理智」一的,去表明自己的看法,便「了封信」他——
不呢!字行,是著「批判、教」的味。
等了天,不他「改善」,便把他叫了出,道
「你道非得三泡不行?……」之,又了一。
他口上要改了,然而了好天,是改。
有天中午,阿文要出,看他房炒菜,而房的,依然亮著,阿文就「玩笑」、「威」的口,叫道「你自己注意一,好? 不要我去——哪天,你那三泡,要是被我打破了,你怪我,有事先告你!」
果呢? 他是改。
直到初二晚上,金才「利用」,出阿文的看法。
(其,阿文等著他,什要「一次三六十光的泡」的理由,
可悲的是人,也不知道,在什候找人,比好。
有,「事境」,再,也什意思了;
而在「事」,要,往往又受到彼此,情的影,
往往出一大堆「」,而使「判(通)破裂——不而散」……)
他不喜阿文用那「威」式的「批判」,用那「教」的口。
他他得掐著阿文的脖子、拿著酒瓶,灌阿文喝酒。
他「你要是敢打破我那三泡,我就拿一桶汽油,到你房去一,放把火了。」
(哇靠!真是「撂狠」——真比阿文「狠」啊!阿文不得不「」啦!
呵呵!人真的是被「」「死」呢!怪「周瑜」被「葛亮」,
光用「」,就把他活活「到吐血而死」了!)
好,阿文在之前,他如是「不肯改善」,也已省到自己的不是,知道
他是「故意」的〔我就是要亮著三泡,看你能把我怎?〕
那晚,彼此也就了。
不呢!他到在,是有改善;但是阿文知道他是「故意」在「考」阿文的——看看阿文,是不是真的能做到「不生」。
〔我就要看你——是真的改,是假的改……〕
阿文呢!一番的思考,也已「心意解」,知道「怎才好」——阿文已「」了,而且,也「不敢」了,因「生」,究於事、益於人、利於物啊!
人有「我慢」故,事事,皆以「我是他非」的知,去看待人生世,了展、了、了,自己那不容侵犯的「威」,便想要去「控制」人,因而老是期望人、要求人,能己意,好到自己的期望要求。 布袋,那〈藏人〉,口第一句,就是「吾生、逆吾亡。」 人「不我意」,把他「」了,真是自己「有所控制」呢! 生,那算是「小事」呢!
期望人、要求人,呢!也是了人「好」;但其是「自私」的——
阿文看不金,了三六十光的泡,希望他著「」一,其,是因「」都是阿文在的——阿文不容他那浪。
附近的,沿路了百多,每泡五光,有六「不是用公家」的路,算算,一夜要多少呢?
阿文也得浪,然也得可以不用那浪;但因「事不己」,有,也有利(不能管,也管不著),所以也什好、好的。
而言之「希望人好,是希望人,不『拖累』我。」
心母的身,希望母,能健健康康的;害怕自己死了,母人照,希望有人,能「起照母的任」……,也不是「了自己」!
母身健康、有人照,就不「拖累自己」,自己也就能「安心」的。
要是人的母,跟自己什的,「不是自己的」,也就什「」了。
阿文所「自私真」
「了自己好,所以要人好——人好,其正是了自己好啊!」
「戚朋友都有,那真是好啊!,就人向我借了!
戚朋友,家庭都和、夫妻相融洽,那真是好啊!
,也就人造我了!」
只是人就只「期望人好、要求人好」,就是不知道如何「使人好」——可悲的是在的程、成的程,有人教,所以也就不到「如何使人好」的方法。
人有、有缺、犯,我期望人能「好起」,什好方法,可以去助人「改善」,反而只「人的」而生,「自以是」的,以用「生、打、」,能解人的,使人能「好起」。
(世,抱怨的人多,而法解的人少——
所「」,竟是「下台以示」——其是不了了之、一走了之。)
「不希望孩子喝酒」,,也是了自己孩子要是喝了酒,事、生,自己就「受到累」——麻仔毛!(麻多毛!)
要是死了,心得要死,得、、力、精神、的理「後事」,真是麻得要死呢!
要是他不喝酒、不事、不、不死……「你好、我好、大家好——省得麻」,不亦乎!?
人的孩子喝酒、事、、死亡,因「事不己」故,也就什好「」的——「要喝酒去喝酒、要事去事、要去、要死去死——不要把我的孩子,也拖下水就好!」
(其,可悲的是人的孩子,要管也管不到;而自己的孩子呢!要管管不了。)
阿文,得如此「一血、一道破——活生生、赤裸裸、血淋淋」的(也不得「好、宛」一)——人若不敢面「人本自私——我是自私的」,要拚命的,去找些美的理由,「掩」的,也只有「地」,活著世——享受苦的折磨了。
「期望人好、要求人好,是因『人要是不好』,就影到我;了我自己好,所以要人好,人好,才不影到我——人要是跟我什,那人好不好,又我什呢?」
可是,回想想自己
〔自己是不是好呢? 若我不好,不影到人,使人不好?
而人要是因我不好而不好,不是又影到我呢?
如是,不是『性循——互相折磨』了呢?
所以我要使我自己好,不影到人,才不使人不好,而影到我……〕
阿文呢!深深到「自修」的重要,「慎重」的告自己
〔如果自己「得到——做不到、做不好」的,
又有什「格」,去「教」人呢?
又有什「件」,人「信服」、人「尊敬」的呢?
若不能「善己身」,敢「兼善天下」呢?
今以後,我不期望人、不要求人!
今以後,我是期望自己、要求自己!
反求己——君子自重!
好自之好——自之!好的,就自己去做吧!〕
任何事情,要是能多自己一些「空」,筋多的,也就有多方法理的。
明明是心孩子的身、心孩子的安危的,什口,就像是吃多了辣椒似的,又吼又道「你怎老是去喝酒!? 你看你——又喝得醉醺醺的,站都站不……你像什子嘛!? 我告你次? 你怎老是不呢!? 你耳朵有毛病是不是啊!? 你喝!? 喝死算了!」
真的是「豆腐心——刀子嘴」啊! 心疼得要命,嘴的,一句一刀似的,刺、宰割著孩子……
可悲的人啊!因愚痴故,缺乏「定力」,也就常受「情」左右著——
自己在「想什、什、做什」,都不知道……
阿文有道「好一句、善一念差。智者吐花,愚人叫。」
要是能忍一下,的,去告孩子
「孩子啊!每我看到人家,因喝酒而事;
因喝酒,而生,送到院急救……
或是看到那些肝癌的病患,瘦得皮包骨的子,
我就不由得、不由得心……
孩子啊!你是知道的『天下父母心』嘛!
原我嗦!我不得不提醒你
少出去外面喝酒,出去外面喝,少喝一,喝得好就好,喝醉了……
喝醉了,就……要喝,就在家喝,在家喝,再喝多一,也!」
出自己的心期望(而不指方),「好跳」,不是很好?
要是「老公」,老是「酬」喝酒,妻子大可「撒」地,告老公
「老公!老公!我的老公!
看你老是在外面『酬』,你一定是被人,拚命的灌你,
你才喝得醉醺醺的吧!
看你回,累成子,我好心疼啊!
你知道喝那多酒,又吐的,身很不好的嘛!
以後,少喝一好不好?教我心嘛!」
要是老公,老是出去跟朋友喝酒,喝得醉醺醺的回家,大可三不五,在家一桌,他的那群「酒肉朋友」,到家吃喝,且,也玩笑、也真的,告那些人「嘿!你以後,不要老是跟我老公嘛!老公是我的耶……你要喝,我你到家喝,不呢!以後你,也菜,什的……」
然後呢!一月,二十次,再一月十九次,再一月,十八次……
酒的量,也慢慢的「控制」下,然後,喝完酒,就「泡茶、泡咖啡」,不喝就「撒撒、三八」一下,也慢慢的,引一些,自己的「好朋友」,的去「影」他。
呵呵!阿文真是「的比唱的好」啊!事情,要是「利」就好了!
又要怎去「付」那「不肯人——想怎就要怎」孩子呢?
那「黑狗、白狗木,不肯相,在中央吵了起,果摔到河去了;黑羊、白羊,彼此相,便都了木」的「寓言故事」,孩子吧! 然後,再孩子「黑狗、白狗;黑羊、白羊,笨、明呢?」
「然是黑狗、白狗笨;黑羊、白羊明啦!」
再孩子「黑狗跟白狗笨、黑羊跟白羊明——那明的孩子,黑狗和白狗,是黑羊和白羊呢?」
「然是黑羊和白羊!」
「哇……」美孩子道「你好明!你以後,要是跟人生,也想到要黑羊或白羊,彼此相的,不呢?」
〔上了……〕
以後,要是他再跟人「互不相」的候,那,就「提醒」他一下
「是明的黑羊跟白羊呢? 是笨笨的黑狗跟白狗呢?」
如何去付那「慢吞吞」的孩子呢?
以其人之道,治其人之身也!
孩子放回家,就不要急著催他功,也不要急著煮,就「慢斯理」的,看完,然後,再道「弟弟啊!肚子了?」
孩子「不!」
〔不!!看!〕看完,再道「弟弟啊!在肚子了?」
孩子道「了!」
「好!去煮啊!你也功了吧!?」等孩子拿出功了,在「慢斯理」的去煮、菜、洗菜,然後菜不要用菜刀切,用手一棵棵、一的,分三次折……最好一下去收收衣服、一下去上上所……如是「拖拖拉拉」的,最好搞到孩子在叫
「……煮好了啊? 我死了啦!」
「不起!弄好!」然後呢!到房去「摸」一下——
最好等到孩子在叫
「!今天怎煮,煮慢啊?」
〔好啦!了!〕,在孩子「慢慢,又有什呢? 有一人,功,不是一拖拖拉拉的,他都不了;做,做得慢吞吞的,又有什好的呢?」
〔…………〕
「弟弟啊!做,慢吞吞、拖拖拉拉的,好吼!」
孩子叫道「!」
就笑道「那……要是有小孩子,功老是慢吞吞、拖拖拉拉的,你他不呢?」
孩子得牙的,叫道「!」
笑著叫道「哼哼!好啦!吃吧!以後,做不再慢吞吞、拖拖拉拉的——希望那功,老是慢吞吞、拖拖拉拉的人,以後功,也再慢吞吞、拖拖拉拉的,好像在跟牛比,看跑得慢似的!」
(做事,最好先告老公——老公,先在外面「吃」!)
呵呵!人要想「改自己」都,何想「改人」呢?
若是只有「一肚子」,而有「」、有「耐心」、有「」的——自己都改不了,更遑要改人呢!
阿文想想,真是,不好「嬉皮笑」的,甚至有些「吊啷」的,去面「人的」……
其,想的只是
「心平和的去面事情,能多用心想想,就能想出多方法的——
招行不通,那就招看看!
一次行不通,就次;次行不通,就三次……
有、有耐心、有地,去做、去等待,就算一子,也解不了吧!
但是我是力了!我心愧!就了!」
阿文
(85)1996.03.01.五 02:30:57
* * * *
要「阿文玉的看法」嘛!
老阿文「曾」失望,也「生」——前前後後,一百多封信了,竟然不能「改」玉——玉未免也太像那「扶不起的阿斗」了吧!?
〈阿斗〉是「不思蜀」;〈阿玉〉呢!是「愁不思」,直是「了愁而愁」嘛! 阿文也曾「」得「」道「要苦去苦、要死去死吧!」
乃至也曾「心灰意冷」的——得理了!扶不起的阿玉!
什有些想法呢? 因阿文被「我慢」「迷惑」了!
阿文以自己人是很「重要」的。
阿文以自己人有什「任」。
阿文以自己很有能力,能解人的。
阿文以自己很有才,能得到人的肯定。
阿文以自己付出很多,可以得到人的感。
阿文以自己很大,可以受到人的美……
阿文了「成就」些「耀」,所以不得不「心思、苦口婆心」地,展自己的才、自己的能力,人「孜孜不倦、教」、努力付出——好使自己能不得了、了不得;好使自己能大,而得到人的肯定、得到人的感、得到人的美……
殊不知是「我慢」作祟,「『我』是高高在上的,所以人要『我』的、要照『我』的意思去做」——果呢? 人要是不「我」的、不照「我」的意思去做,那「我」的「威」,也就受了!
而「我」付出那多,竟然得不到「回」、得不到「好果」——
「我」不、不失望,那真是「不是人」(不是凡人)呢!
其阿文哪有那「重要」、哪有那「大」、哪有那「有能力」呢?
人的肚子,人不吃,阿文有什「能力」,能教人「不食而腹」呢?
人憋屎、憋尿,阿文有什「能力」,能使人「不放屎、不放尿」,而「化解屎尿」呢?
「玉要是阿文,道就不能活到今天? 玉了,道一定要阿文,才肯吃? 玉累了,道一定要阿文哄,才肯睡?」
而如今呢!阿文於玉,或是人「不再期望、不再要求」了——
期望人、要求人,有什用的呀!
期望人常失望、要求人是奢求!
不期望人、不要求人,也就什好失望、什好生的了。
期望人得好、要求人要好好的,都是「施而望」的心——
於是人若不好、不好,便得,自己真是「好心好」——
不失望、不抱怨、不才怪呢!
阿文呢!可不想再「施而望」,也不要再「施而望」了——
阿文阿文的、做阿文的。
人要如何,那是人的!
人因而好了,那也是人「自己做到」的,也不必「感」阿文;
人若是不好,那是人「自己做不到」,然也不能「埋怨」阿文啦!
人有利,去自己,想要的生活——
要把日子,得快快的,是自己的;
要是「高」得苦苦的,也是自己的呀!
人不能干涉,也法干涉的——
世人在欲中沉溺,也是「自得其、在其中」啊!
白蛆在中打,也是「自得其、在其中」啊!
「只要人不影到我,人要怎,那究都是人的事!」
而事上呢!阿文的感悟是
「自己究不能影、法影到人——
除非人『意』被影,否又能影得了呢?
自己究,不能改人、法改人——
除非人『意』被改,否也改不了的——
人不想受影、人不想被改,我又能如何呢?
生!? 那自己,真是太不利了呀!
俗『死人替!』
生,又何於事、何益於人呢?
痛,究是『人』在痛;苦,究是『人』在苦;
,究是『人』在,又干自己何事?
有『人牙痛,我牙痛,人不叫痛,我替他叫痛』之理?
有『人牙痛,我牙痛,他怕看牙,我替他去看』之理?」
阿文「清」了些「事」,也就得很「情」的——
而事上要是阿文,看了玉的信,「」受到「影」,而跟著「悲苦」的——玉也就不再告阿文,教阿文也跟著「悲苦」了,不是呢?
比如要是有人要向阿文借,而阿文也在「缺」,那人,又硬要向阿文借呢? 若是早到阿文叫,恐是「想口借」,都「不好意思」呢! 他必是找人去借啊!
又如病者求,不是「生看不好,就去看那生——到名」啊!
(悲苦,也是阿文人,玉的「感」,玉是否真的「悲苦」,那只有玉知道。)
阿文若是「身陷其中」,不免就要受到「情的影」,又哪能很清楚的,去看待事情、分析事情呢?
只怕又是「怒火中」地,一不可收拾地,像狂狗吠似的「叫」,彼此都「生蓬勃」;或是「悲中愁愁雨愁煞人」,又如何能下心——「想法解」呢?
阿文在,也不想、也不「同情人」了!
因世上有太多太多人,都活得「莫名其妙」的「悲苦」——
要同情的,真教自己「同情死了」呢!
自己「同情死了」,又何於事、何益於人呢?
事上,人需要的,也不是「同情」——需要的是「助」,而不是光「同情」就好!
而人呢!都是有尊、有骨的,人的助,要是使自己的尊受,那也可不接受助,所「不受嗟食」也!
(助人、付出——若是有所、有所求,必使人有「」——
所「人情」也!
而自己所、所求,不目的、不能得,而逆於我故,
生失望、生怨尤、生也!)
且阿文不人是「傻瓜」的!也不人,都是「笨蛋」的——
人了,又必阿文,他才知道要吃呢?
人累了,又必阿文,他才知道要睡呢?
人有,又必阿文,他才知道要怎呢?
而事上,阿文又能「助」人什呢?
不是「、」,或者是「耍耍嘴皮子」,如此而已嘛!
阿文清楚地,看到去的自己,於人,是著「高我慢」的心——
「我比你有智慧、我比你了不起、我比你行……」
是在「教」人,而自己是「洋洋得意」——
「你看!我是多明呀!晃晃袋,就作得出呀!偈的!
你群傻瓜蛋!
人生短短不年,活得那苦做什?
什不肯多用心、多力,去解呢?……」
是很「微」的想法,有浮在海,但是它是存在的——
因人不能同「我」、不能了知「我」,常「有我」故,有「我」,就有「我慢」——我是人非、我人、我高人下、我尊人卑……
有「我」,就有「力欲」,想要支配一切、想要主宰一切、想要操控一切;
有「我」,就有「我所」(我所有、我的)我的身、我的父母、我的妻子、我的孩子、我的房子、我的土地……
有「我」,就有「有欲」,想要一切,己有——
只是人人都是「唯我尊」,是故
也不服、也不、也不受的操控、也不被有……
要服人、要人、要受人操控、要被人有,那真是
「很不得已、很奈、很不容易」的事。
阿文有感
「任是自己找的——之所以要找任承,其是了要
『成就自己』(的『威』)。
,是了自己,得自己是『有用的人』;
好自己、好人,得自己很『重要』——
自己得自己的生命有意、自己的生活有目的、自己的生存有值。」
生育女,是一件「苦差事」,父母努力的工作~家活口,承任,了什呢? 「宗接代」,是很好的理由。
然而上,是了「成就自己、肯定自己、耀自己」。
(就像上帝一,上帝之所以要造天使,是了天使歌功德,耀上帝。
父母「造」子女,好使自己,成「大的父母」也!)
人什「需要」婚、生子呢? 了「找事做」嘛!
只因不知道自己活著,要什好;
不知道生命有什意;不知道生活有什目的;不知道生存有什值。
了使自己,成「有用」之人,只好跟人一——婚~生子……
自己有事,好使自己的生命有意、生活有目的——
使自己得很有值、很重要似的——
孩子「有我」,他就得吃、得穿、得住……孩子有我,他就活不成了。
其自己要是有孩子,不知道怎、怎活呢!
看看那些了孩子、死了孩子的父母,一「悲生」的,
像是有孩子,就活不下去、就活不好的子。
呵呵!「陪——需要」啊?
阿文要付、,米、油、瓦斯……起些生活的子,什呢? 了使自己、使人,得自己是「重要的人、有用的人」,否有「付出」,不是成了只「白吃白喝」的「路用人」呢?
要是白吃白喝,在家,有什「地位」呢? 被人定是「路用人」的,有「信服」呢?
(姑且不是心服,是口服。)
不被人「看」呢?
再者若「付出」,那自己又有什「」,可以去「要求、期望」人,自己呢? 恐怕「」都不能呢!
除了「自甘落、自暴自、懦弱能、不知羞」的人之外,不要面子、不要,而希望、而意被人看呢?
要想在家中,有「地位」、有「力」、有「用」,就要有所「付出」、有所「」嘛! 否啊!位——「」都分呢!
了有「力」,故不得不找些「任」「承」——「有就有」嘛!
(「、」是分的。)
父母要子女,起任,「任」,便是「自找」的。
但是「任」是沉重的,人生性好逸——
「」,可真是要「累死人」啊!
要是能「有力」,而不用「任」(只享受利,而不用付出),那是最好不的了!
所以有的人,老是「避重就、功推——有利可,之若」。
自找「任」承,常想逃避承任;法放下承,便承得心不甘、情不的,怨人尤人——
任,付出多(自以多),而利不享受,就不免怨尤心起、牢腹;抑不住,便叨詈!
阿文
「原抱怨、嗦、叨、詈,不是了要自己的『重要性』了!
因自己得自己的付出、自己的,好像是
得到人重、得到人美、得到人肯定、得到人回,
因而埋怨,自己;不免要『提醒、提醒』人。」
子女什「要」父母的呢? 因子女吃的是父母的、穿的是父母的衣服、住的是父母的屋子、用的是父母的……
「吃人的嘴、拿人的手——吃人的,做人的事」嘛!
父母子女,起「育的任」,同呢!也想有「操控的力」——
子女要是不、不不能操控,便感到「付出真是不值得」,得孩子,真是「忘恩背」——付出得不到「回」,不免就得要死。
任既然是「自找」的(自找罪受、自苦吃)——又人拿著,著自己的袋,要自己婚~生子——又有什好怨的呢? 怪怪去——怪自己呀!
在哪家公司上班,就得哪家公司「」,而享受哪家公司的「待遇」,而家公司,就什「任」,然,也就法享受家公司的「待遇」。
於人的子女,有付出的任,所以也有管教的力——
人的子女,自然也就不用其他父母的。
可悲的是子女打出娘胎之後,就是一「立的」,也有其「立的思想」——父母想「操控」子女,也!也!
「『我的子』,『我』就有『操控的力』;
『我的子女』,『我』有『操控的力』呢?」
可悲的是子是「死的」,而人是「活」的,人有「知情意」——
又意受人操控呢?
阿文想
〔自己在人的世界,其是有自己想像的,那得「重要」的!
以要是「有我」——
人就不行了、人就得不好、人就活不下去。
人有我的,有他的法、有他的出路的——
「世界不因有我,地球就此不再」啊!〕
古德有首道「把人家作、但自己不是狗!」
阿文呢!如今也只是期望自己、要求自己「、狗」了!
知
人只不,「一找不到匙」,而法打自己的「藏」,
怎能就此,以人,而看不起人呢?
人不是、不是狗、不是傻瓜、不是笨蛋、不是白痴;
人也有知、有、有眼睛、有耳朵、有嘴巴、有袋、有手、有——
看、、、想、做、走——
一到、念一思修成、信解行——
阿文要向他「教」、受他「教」呢!
阿文
(85)1996.03.01.五 11:20:05
* * * *
阿文有偈道「生命是悲老病死苦聚。生活能安心解牢!」
「生命」的本,本就是一「悲」!
有「生」,就有「老、病、死」之患;
有老病死之患,不修、不行,也就想不透、看不破、放不下、不得——
便有「悲苦」。
所以生得「悲苦」,那是「正常」的——
不怕老、病、死呢? 意老、病、死呢?
只是一般人,活得「糊里糊、醉生死」的,
「」察到「老、病、死」的可怕奈,所以也就什「悲苦」的!
要是「老病死患」,原不只是人的,也是自己的「切身」,
要不「悲苦」一下,那也真得呢!
能知道「生老病死患」,因而「悲苦」,,真「高」呢!
然能解、法解,但是至少已看到的所在了!
「生命的本是悲」,而「生活」呢!可以靠自己去「造」,而得到安的!只要能想得透、看得破——「心意解」,也就能苦的牢了!
如何想得透、看得破呢?
阿文有偈道「人生多愁,行者欲解不受第二箭,身受心不受!」
身是物,物就「有」,免有「行不得、不得行、得不行」之患;是物,就究「」。
而心呢!可以不受「、空、人、事、物」所束的——
心思「一念年、年一念」,可以越水千山、空遁地,阻!
何「自甘受」呢?
是故「身受心不受」也!
身上已受一箭,是不能、是法「自欺、欺人」的事,但其
可以不必,也不使心,「再受一箭」的呀!
老,其也只是「身老」而已呀! 此心,是可以不老的呀!
病,其也只是「身病」而已呀! 此心,是可以不病的呀!
死,其也只是「身死」而已呀! 此心,是可以不死的呀!
最多、最大的悲苦,此「心」,都是可以「化解」的——
心既然「能」沾惹那多的悲苦,自是也「能」化解的——
「解需者」呀!「心病需心」啊!
* * * *
「生命」的意,又是什呢?
「生活」的目的,又是什呢?
「生存」的值,又是什呢?
先介石先生
「生命的意,在造宇宙起之生命;
生活的目的,在增人全之生活。」
世人,一代又一代的沿,而「老病死」呢!即是「生」而有,有「生命」,即有「老病死」也!有老病死,即有「悲苦、愁啼哭」也!
而「生活」呢!又而「生活」呢? 吃下的,自己的肚子而已!
喝下的水,自己的口解渴而已! 生病人替得、老死人替得——
人不於自己,令自己,得要死呢! 自己能「」而「活」?
「生命的意,在造宇宙起之生命;生活的目的,在增人全之生活。」「世人」,有其「是」,但於「出世」之人,便是「一是」了。 譬如
毒品於想吸毒的人,有其是,而於不想吸毒的人,有是;
夫妻子女、家庭生活,於淫欲生,有其是,而於想要了生死的人,有是。
阿文有偈道
「佛了生,不是生生苦常生、了生苦生;
患莫大於生,人生了生今生不了生,人生徒生。
佛,是在『了生死』之道,不是在『生不死』之道。
不用心死,也不用害怕死死,不是最大的患——
生,才是最大的患——『吾患有生』呀!
有生,有『老病死患』,『生』常受『悲苦』;
『了生』方『老病死患』,老病死患,悲苦。
凡人未能省老病死患,所以不能醒
『生的目的』,就是要『老病死』的,既有老病死,不免悲苦一番;
菩已省老病死患,既已得『生』,就『了生』,作『生的目的』,
想法子『了生』——若是『今生不了生』,『徒生』矣!
『糊生糊死,徒人生走一次』啊!」
阿文
(85)1996.03.02.六 12:00:00
玉忙!《小止座》,已收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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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首於「新台」。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122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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