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法品第十八(十二偈)
1若我是五 我即生 若我五 非五相
生 命的象,是身心和合五,一切有情凡夫於五中,不分,就自然到那自有、常有、有的自我,是我的根源。在我的著下,外道建立了以 魂主的,或是一切世物以梵的宇宙。在身心和合的象中,除了五,有「我」的用;在佛法是不承的我存在的。
我是生死根本,外道有我,那,察的我是五而有;是我就是五呢?
如果我是五,那所的我,五一是生的。但主有我的,不肯承我是生的;因生,即是推翻自我的定,所以有的主我。
然而,我如於五,我分在,即不能以五的相用去明。不以五我的相,那我就不是物的,也不是精神的,非知的;到底你所的我,究竟是什呢?
2若有我者 何得有我所 我我所故 名得我智
凡是著有我的,他我大我小,我在色中,色在我中,乃至的不同,到底是依五而我的。反自我,身心中了不可得,除了五,更有我的用。我,不是依五和合而有的假我,如探求他的,一一中是不可得的。
在 身心和合演中,有不不常,不一不的假名我,生不知道他是假名的,才是真自性有了。假名的起我,不因而存在,所以非自有的;依他 因而俱起,所以非存的;在息息流中,所以非常住的。通此起假名我,一方面不否定性人格,能信解作受的不不常;一方面也不生起的邪 ,走上真常的唯心唯神。正的悟解身心和合中的起假名我,就是正。
我所是指我所的一切;或是我所依而存在的身 心。得是真性的,我所有的,即是法、我所。我所依我而存在,有我的自性可得,哪有我所可得?就我空而到法空。我我所不可得, 我我所,我法二不起,通一切法我我所的般若前,名我智。依起我而正性空,即我法二不生,正法的真相了。
3得我智者 是名 得我智者 是人希有
佛 的般若,不是常的智慧;也不是科哲家的智慧,他的智慧,只是世常智的精而已。凡是世俗智,不能了解自性,不能治生死的根本,自然也不 能得解。一分者以:我智是的,是共所得的;法空智更深刻些,唯菩能得。又有人:法空智不底,要即空即假的中道智,才是微妙究竟的。 依本所的《阿含》真,我智是悟真相的唯一智慧。是凡:有了我智,就是者;有,就是凡夫。得到我智,才能般若,能如法 相。能得我智的,是人最希有!他已超凡入,不再是一般的凡夫了。
[三乘同一解]
不 二乘者,求心切,所以不一切法空,只是扼要的察身心我。佛也此等,在《阿含》中多人我。不能正法自性中,於五身心迦耶的 妄自我,此生死根本。所以能迦耶,我我所,自不著一切法,而我法的了。月:者通了人我,如一步的察法,是一 定可以通法空的。他可以不法空,但不法有。
後代佛法的明一切法空,一是菩的智慧深;一是了者 的循名著相,不真,於我法中起,所以於我外法,泛推求,令通法自性。法多明人空,大乘法多明法空;然所明的二空有偏重不同,但 性空竟是一。而到依解成行,仍我智入;得我智,即能洞我法二空了。因此,三乘者解生死的慧,是差的,只是略不同了。
[既是易但得的我智]
此 中所的我智,是悟解一切我法自性的真智,也名智。我智所悟的,即一切法的真相。一法如此,法法如此,是一切法的常遍法性;不像世俗 智境那的差,而是二的。要,周利陀那的愚,均沙那的年,跋陀那的老耄,都能究竟通:可是最最易的。然而,在 一般的思想方式中,永不能契入,所以又是非常得的!
[清的解]
清辨《般若》,後一作:『得我我所,不法起;我我所故,彼亦非』。解也不同。他:以我,法的那生,悟到常是苦,苦故我;得我智,通我空,唯法生法,是二乘的悟境。
再一步,我故即我所,一切法的生相不前。悟得不生不,不但生的法相空所有,得我我所的想也不前,到境智一如,能所泯,才是菩悟真法性的智慧。
[印的解]
然而,本有此我空到我所空的行程,但不能以此而判大小。
不 但菩,就是二乘,如真的我,也能所差的,不有我想的。《金》,即明白到一。而且,依梵文、藏文的本,作:『我所, 彼亦所有,有依,此不』。文意是:外人:以我智通我我所,有智能,有空相所,不是我我所的名?所以主: 我我所,不自有我能我我所的。如到自己我我所,是不能真理的。,文在解泯除我能我的念,青目不同;然在全 思想上,有矛盾。清辨所,然是解了。
4外我我所 有故 受即 受身
部的身心,外在的世界,在所有的一切法上,妄起我我所;身是我,外法是我所有等。如能得我智,即能把我我所有。我我所,受也就 除不起了。受,即取:一、我取,是根本的,自我我而持他。二、欲取,以自我主,著五欲的境界而追求他;求,是欲取的功用。三、 取,固自己的主、解,否定不合自己的一切思想。四、戒禁取,是持那不合正理、不近人情的行,意的戒,以可以生人、生天。
有了取,自然就取奔逐,向外追求而造作了。有了力,就有生老病死的苦果。所以,推求原委,是由明的不能正我法的性空,以是有的而他;由追求,造作的善,而成生死流的象。
如 在所的境界中,慧明生而明,我我所不起,也就不再有取的追求造作了。受(取),那受生老病死的苦身,也就之而不生。,生老 病死不起,指未的後有。至於在的果身,已生起,生起就不能不老不病不死;三乘,就是佛也不能例外。此中身,即未的苦果不生;不生也就不老 不死而宣告生死已了。
5故 名之解 非 入空
有情有老病死的象,是由所感的;是由所引起的。所以,了,即能截生死的源流,名之解。
解 ,不但是未生死的不起。的有情,如能去,能寂的不生,也就是解。一般了生死,不是到有生死,才叫了;是一旦悟空性, 不再所,身即得累的解。解是所能得的;否,生不知,一味的寄在未,解也就渺茫了!
什可而得解呢?因,本是非,自性的;不因妄自性,起分而幻成。如有自性,不起,那就不能,也 就不能解。好在是自性的,所以去造成的因,即悟入空性,一切的都了。息,就不起;故不造新,即能得真正的解。 多,主要的有:,是物、色欲的;,是思想的固。通了自性,一切就都不起了!
[梵文原]
梵 文及藏文,後一的初二句,束一句;次二句三句。是:『惑解;惑分,分,因空而得』。句不同,意思是一的。就是: 是妄分起的;妄分,是我我,法法的自性而生的;要除些,悟入空性。悟入了空性,就;,妄分;妄分 ,;;生死;生死就得解了。
[月的二障]
月 :通自性空,我我所,所的是障,也是所知障。二障是引生死的主力;三乘者得解,都要此。其中,以迦耶(我)主。如果未 能我,二障是一定要起的。不是所知障,是熏在身心中所的分。有了存在,就不能普遍的了解一切。二乘者,但二障,未 除,所以不能遍知世俗中一切差,功德不能。
可以譬喻明:如子的人影,知的小孩了,以是在的,所以喊他叫他。有知的大人,到那中的影像,知道是影子,自然不他。小孩如凡夫,凡夫不知法是幻化假有的,所以一切法在。
大人如者。其中,二乘者,知法如幻如化,不起有的妄;但所的自性相,於世俗智前起;然不起,但不知不的,得他如此。
佛菩了,不但中自性相,即世俗中也竟不可得。到,才能法的即假即空。然的存在,不能招感生死,所以二乘果,八地菩,二障,就得名阿了。
6佛或我 或於我 法相中 我非我
佛 有我──我前怎,我色,;有也有生──如此名、如此族、如此命;有又我。佛我我,都是生的根而的。我 是我的有情,使知道我我所有自性,我我所,是治悉檀;有我是恐的有情,使知道有因有果,不於,是人悉檀。
有 的了我,以是,生起大的恐;佛就他有我,自作自受。起法中,乎有假名我;所以佛有我是真的。有的有我,就生起固的著, 以有真常在的自我,佛要治他,所以我。有,已悟了的阿,八地菩,不妨有我;他是知道假名我的。
我我所,是行趣入。到得真正的法相,那是一切名言思惟所不及的。所以,佛有我,有於我,但法相中,是我非我的。「 我非我」就是:我自性不可得,而也有性(空)相的。妄我而不著"我";名相不能;妄,而相。
有人以有我理性,我理即法相。的解,是相的。佛的相,是一切皆的;所以:『竟空中,一切皆息』。如以破除人法二我,真的我性,那就心行有相,不契相了。且,如有真的我自性,那佛也不我了。
[真常系的解]
上 面的解,是以性空者的思想,通《阿含》我我的差,而指竟空寂的。如依後期佛教真常者的立,解:佛我,是外道的神我;佛 有我,是有真常的真我。外道的神我,是昔教;有真常大我,是今教。然真常大我,即法相,是四句,百非,不可有我我的。非有我我而 之我,即有情的身心活,而示真常本的。
7法相者 心行言 生亦 寂如涅
以理智察,悟到「法相」是怎的?是「心行言」的。法相不是一般意的思境界,所以相分析、合、,想像他,是不可能的。《解深密》:是超思的,法相是言相的。相是自的境界,一切所取相,能相也不可得的不思境界。
常人的有能知所知,能所的立;而相的自,是泯能所,融入一切中去直一切的。如此境地,如何可?要,就必有能所彼此了!所以《法》:『法寂相,不可以言宣』。
了使人趣向相,悟相,又不得不世俗假名中。世俗的心知言,都不能道出相的一滴:所以宣相的方式,是遮的方法去他的。
妄的生死,涅的真:一切法有生有,常故苦;要解生老病死,不生不,才是涅。一分者,不知如方便的教意,以有生有是世,克制了 起的因,不起生的苦果,就到不生不的出世涅了。涅是,是,是一切有生法不同的。的意,是不解佛意。
涅即法相,不是一切法的生,另有真常不的。不常人不法相,佛才;生,涅求。如起而悟解空性,那就自性的起生的,本即是不生不的。此自性生的空性,也就是不生的涅了。何曾有涅可得?
涅是不生的,寂的,一切者都能信受;但大抵都以涅是一切法而有。所以,在:「生亦,寂如涅」。不要以涅如此,一切生法不如此;佛法是即俗而真的,即一切法而洞他的真相,一切法即是寂如涅的。
8一切非 亦亦非 非非非 是名佛法
相寂言,那又怎能引人去悟呢?佛有大悲方便,能『言世俗,心不相』;依世俗相待法,引入平等空性。所以,相二,而佛有看 不同的相,令人起解修。不同的法,都可以次的深入悟相。佛陀是善巧的,生根性的不同,有多不同的方法,起,不出三大:一、 「一切非」;二、「亦亦非」;三、「非非非」。
一、一切非,是差:是:一切法,什是真 的,什是非真的。真非真,是有他的格的界限。如:一切法是真有的;一切法中的我,是非真的。或者:一切世法是不真的;一切出世法 是真的。或者:於一切法所起的遍性是非真有的;依他、成性是真有的。可以有不同,但彼此差的地,主一切。大是根 法,《般若》:『初者生如化,不生不如化』,即是此等教。不如化,就是真的。一切法中,生是不真的,不生是真的。或者:生 是用,不生是;生用是依他起,是妄分性;不生是成。
二、亦亦非,是融。中的佛者,都 向一。天台家重在非非非,而亦亦非。如天台者:『言在非,意在即』,是明白不的自供了。即是非,非即是; 或者:即空即假;或者:即空即假即中;或者:遮照,遮照同:都是融者。
三、非非非,是待。待凡常的,非;去,非的念也不留,如草死雹消,契於一切都的相。此上根人。《中》,即於此。
[三次第]
修行者,依此三入,凡能深佛意的,都能入道。否,三即引人入的次第。
初者:世俗中起法相不。以此,察什是有,什是非有──假有,分抉以生解。
一步,入第二,起法中所的幻相自性不可得;自性而假相宛然,於二中得善巧正。以起故自性,以自性故起;空有交融,即成如。
再 一步,入第三,深入相的堂而他。即有而空,是相待成,不是真的能空性。所以,即有空,有相忘而空相不生,豁破二,廓然妙。不但空 不可,非空也不可。《智度》:『智是一,愚是一,此二名中道。有是一,是一,此二名中道』。都指此而。
尊的示,不外乎引入行,所以修入的程上,分三。
[融,徒障悟]
中 一分者,不解教意;不知一切教法,都是生的。於是乎附合菩自境的位,初真,次入俗,後真俗,事事,反而以非非不的 近,不知未能透此一,境,是徒障悟呀!青目:亦亦非,下根人的;一切非,中根人的;非非非,上根人的。三者的次第不 ,所以依清辨改正。
9自知不他 寂 分 是名相
能具自知,不他,寂,,,分的七件,「是」即「名」「相」般若的。「自知」:法的真相,是自己悟到的,有自的。
「不他」:正相,是『自所』;如人的水,冷暖自知,是不以他人所的而信解。古代宗的示人,多在情,他自己去。如他了,他就依他作解,以相是如何如何。其,相不知隔了多!
「寂」:寂是生相的否定,悟到一切法的本空性,即超越空性,所以寂。肇公:『旋偃而常,江河注而不流』,也可能出即生而常寂的相了。
「」:根本一切的自性,一切言分的相,都不前。
「 」:在自的境地,有差性可,是一切一味的,所以「」。我,就想像是整的;不是相的,反而是待的。:『破 二不著一』,如了差,又起平等、一,不是般若的相。世的宗教或哲者,每同情於一元;有直,也是不正。如印度教的梵我 ,物的差相都非,梵才是有的相,因有混然一,每忽略了的一面。唯有佛法,超了法的差相,而不落於混然一的一元。
「分」:是法的真性,不可以思的有漏心去分他。
10若法生 不即不因 是故名相 不亦不常
《法》『唯佛佛,乃能究竟法相』。相,即是如是性,如是相,如是因、、果等。
起而寂,同又即起而生,起法是二的。竟空寂,是起的相;而起的生宛然,也是相?
底的,起法自性竟空,也即是成立法的可有。悟了如空相,竟空中,世俗的起幻有。空出有,般若起方便,底的正法的如幻如化。的世俗,不是明所覆的世俗,而是者的世俗有了。有一法不是相互的存在,一切是重重的幻。
依 佛所悟而宣的是起,法是因所生的。所生的果法,有因果能所。因有因相,果有果相,果是不即是因的。但果是因的果,也非的差,所以又 是不因的。不一不,就是因果各有他的特相,而又因果,果因的。因果涉的不一不,即名相。起幻相,如此解。
因因果的不一不,所以一切法在因果相的新新生中,如流水炎,即是不亦不常的。因不即是果,所以不常;果不於因,所以不。解了起法的不一不不不常,即可以通解空中的一切。阿及生忍的八地菩,能如法的如幻如化。
11不一亦不 不常亦不 是名世尊 教化甘露味
「不 一」「不」,「不常」「不」的相,就是即俗而真的起中道。如有修行者通了,那就可以,得解生死的涅了。此起的相,即佛世 尊教化弟子、菩弟子的妙甘露味,得到了,可以解生死,不再了。甘露味,是佛弟子所同悟的;佛所示而弟子承弘的,也是。所以, 佛法不二,解味不二;三乘是同得一解的。佛弟子,同悟一相,不智有深,有自,或教而了!
12若佛不出世 佛法已 辟支佛智 於生
一世所流布的佛法,於迦牟尼佛。佛的教法在推如法的佛子,然是求正法久住於世的。不行是常的,佛法流行到某一段,是要的。佛 的法,在期的弘中,多次的衰微;但久了,的演,失去了他的真。有佛法的名,有佛法的。如不尊重根本,起佛陀的真, 那就要名俱了。
世有了佛法,多少候,又有佛陀出世,重法。在前佛度,後佛未出世,佛的教法也已的 期,也有悟解起相的者,名辟支佛。他不教,能自的悟法起,所以名。辟支佛自起的真相,近於佛,但他不法,不能建 大普利的佛教,不善其身而已。
辟支佛的真智慧,佛及多少不同,他是於生的。他是到法常,世 ,而悟空相的。去有位王,花的候,百花盛,心非常喜。他走了不久,采女把花攀折了。他回一看,才盛的百花,一切都零落 了;生起常的感慨。察法的生起,於是就悟道而得甘露味。
佛教的者是和同解,理和同的;二乘的解此而入,佛陀也如此,佛陀即是自己所行的教人,三乘是同得一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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