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文/林玉
十年前,你身在何方?在做什?在想什?在期待什?在什?在批什?作一澳人,十年前,你眼中的澳,是什模的?今天,你自己化了多少?城市,又化了多少?
不要以你所的宏旨,不要以你所思所想所感的,有意。因,有一些西,得很碎,有必要下。可是,只要一旦下了,日後重看,那就是史。史可以是很人的,但人的,有得很集。因每一人的生活,都代的。
想到些西,因在澳祝回九周年的一天,到差不多十年前的一些人的心。
1999年,我和朋友在澳基金的支持下了《新生代》。在刊有一叫“年人如何看九九”的,那是我在1998年年底用半放式卷了多在大的年人,乎十年後重看的查果,才,十年之,我然了多化,可是,有些心情,昨天和今天之,原有奇妙的契合化。像型的:
「不管你甚,政府仍按照已定好的方去做,回後情可能更糟。」
「我心澳葡政府把都花光了,我可以靠甚?」
「政府有效的策解,要改善恐怕已太。」
「我心一制能否行。」
「的政府似乎政交接後的工作不足,心政府一些部出混,甚至是力真空。」
「我相信澳人是有能力把自己的家治理好的。她只要政者起,全心澳的未作出,不是停留於在只有一小撮有心人「孤掌不」的境,澳仍然是有希望的。」
年的查果的是:想起1999年,47%的被者最心的是,心澳治安和政治的受者各21%,文化和教育不是大生特心的,表示心的各4和3。十年去,我有做新的查,法字上比大家心的有有化。不,年我接受卷查的同下他回的一些具看法,像下面些年我摘引言的年文字:
「九九年的一定有,因有中『大靠山』。」
「九九年我最心澳的文化展,我怕葡文化不能在延,又怕澳
全『大化』。」
「我怕有更多人失,我怕捱苦。」
「我只是一在澳受教育的大生,怎那些大的大生?」
「政府花了那多教育,九九後教育一定。」
「因我力改政局,所以政治最有感。」
十年前,我的大背景是洲金融暴,政治大背景是涉的政交接,面的是黑社仇腥血雨,一直居高的失率,受性很低的殖民政府和公共行政制度,澳人不是特自豪的成就,有什可以被炫耀的西,些都是大家很想改的西。十年後,有些西改了,治安好了,失率下跌了,我的人均GDP和世界建都足人人傲,很多西真的改了,但在一相像的背景之下:洲金融暴成世界金融海,涉的政交接成理上只是部的政府,可是,上面引用的放心,原可以易置成一大家耳熟能的合:
的一段可以是:「明年的一定有,因有中『大靠山』。」也可以是:「我不可以是靠阿,我澳人已得到中央的很多惠,也家有。」
文化的一段,世成了焦:「明年我最心澳的文化展,我怕世受到破,又怕博彩旅份依地旅客的一客源。」
十年澳的失率改善了不少,可是失的可能一是困,因我的很受外影,很容易波,所以就是有所不同,心可能是一:「我怕博企的裁潮和中小企企倒令更多人失,我怕捱苦。」
待外人口,原的一句可能用,只是要面的象,可能自四面八方,所以那一句,可能要一修正:「我只是一在澳受教育的大生,怎那些大的、香港的、美的、澳洲的等等地方的大生?」可是,著澳人自信心的提高,在也可能有人:「我不怕,只怕不公平。」甚至有人:「我接受外人口的。」
十年之,我的免教育由九年成十五年,政府真的花了很多教育,可是,今天面教育,原的可能要改成一句黠:「政府花了那多教育,什教育是有?」
最後一句,「因我力改政局,所以政治最有感。」我不知道,十年之後,一句是多少人的心?
澳祝回九周年。升旗的歌以後,政治世界的日程正式指向回第十年。第十年,大家都很忙,忙於付化,忙於期待化,也忙於化,然,也可能忙於指化的有化,那一切,就十年前我忙碌的西一。可是,如果一次,我不好好的十年做,下一十年,我的,不可以用?那一十年前做的查,不可以再次被引用?
所以,一次,我要好好的十年前後的始,思索十年之,澳究竟有什化?又有什化正在等待我?
(回十年思索.之一)
原2008年12月22日《澳日》「野版」“角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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