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代
文/林玉

年有一奇特的感。回想起童年和青少年期,得自己生活在一和平的代,有真正,彷不上史的大潮流。史,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的火分析,得那些似乎是的故事,像是上一世的悲,不太可能生在我一代人身上。
想法在新冠疫情爆後底改了,那年和朋友聊,常常提到“我於了史”。着疫情的延,“”的感,上了一咒的意味。原,你真正活在大代,不一定是件值得高的事。想到,真正的地政治危才始。
去周俄的最新展,常常我回想起中的史:第一次世界大第二次世界大的火分析。史告我,多的爆,的人不得是“的前兆”,而是事後回,才那些零零碎碎的事件,竟然是推世界走向的不路。什有人意到?因往往不是有意策的,而是自於判、解,甚至是意外,然後一步步升,最可挽回。一次,不也是如此?
在,世界一在倡判,一仍在,俄斯的攻仍然猛烈,克的抵抗仍在持,方似乎都在判桌上的而,而非真的求和平。“一打一”的策略,穿了,非是了得更的利。但如果一始就有,何必了“久利”付出如此沉重的代?
其,史不是宿命,也不是必然。我正在史,但不是最黑暗的那一。
文: 原2025年3月20日澳日「世忘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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