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文/李展
是迅走得太快,是世界走得太慢?
接近一百年前,迅出了「狂人」中人形象。名狂人在中史的「仁道德」中,看到了字是「吃人」字,他疑死去的妹妹就是被他哥哥所吃,他亦得身的村民自己虎眈眈,要合把他吃掉。
一百年後的今天,中展迅速,自「大崛起」。然而,毒奶粉、地油、豆腐渣工程、小被撞死、小斌斌被挖眼等日之的事件,我似乎仍然有「人吃人」的恐怖。
在代重新思考迅的《狂人日》,意非。年,束帝制的中甚落後封,充了愚昧暴,令迅深痛,他透一貌似子的人,去拷中史文化;今天,中,建了高,GDP增傲全球,已跟年不可同日而,但到仍充「人吃人」的故事。而每一天,仍然有之不的狂人,看穿繁盛世中有人性的事件生。
北京新青年以《狂人日》本的演出,以格化的言我入迅的世界,拷今天的中。在上,乎有景的舞台上是,呈一片墟景象。片墟指涉的意非常富,那可以是今天中在繁背後的混衰,那可以是在去十年的展中被清拆的房,那可以是一等待建立的意象。演或赤裸或一身黑夜,示了助(快要被吃掉?)邪(正要吃人?)。之的效果,《狂人日》不再是民初故事,而可以跟任何代扯上。
另外,此放了性的故事方式,而以大量的喃喃自碎裂的事去了一狂的一畸形的世界。至於穿插在中的首冷子的歌,造一地氛。演提醒我,《狂人日》其不是一件事,而是某在史上有消失的社,它超越空地世界。在看的,不是一百年前某子的故事,而是下的世界。
《狂人日》是一把代的刀,直刺人心,也尖地剖今日中。在代,只要「人吃人」仍然存在,就一定充了看穿的子。在那年代,迅曾用各疾病障去一百病身的中:《狂人日》有子,《孔乙己》有跛,《祝福》有精神病人。迅透他高超的小技巧,塑造出一身心缺的人物。些人物的疾,不是人,而是一代的症。
迅小的些「病人」照著年被「病夫」的中人形象──包括吸片的人弱的清朝,可被一文化病理。刺的只是,百年之後,中在世界舞台上不再是弱者,中在事上展示英姿,不少中人亦花得起去吃好西身,今天,中人的形象似乎不再是病人。然而,事又告我,今天中人的仍然「有病」,行、思考、人格都似乎出,人都承道德值走向下坡。
也,就是我仍然需要迅的理由──然,如果他泉下有知,他不希望他一百年前的批判至今仍然有效。而北京新青年的《狂人日》,正是以全新的言事技巧,把迅典重眼前,我得以一子、一狂的世界去看到今天,看到自己。活在今天澳的我更要思考:《狂人日》又我看到澳哪些「人吃人」象?
(澳文化化中心刊物《CCM+》9月)
演出料:澳文化中心10月11日 http://www.ccm.gov.mo/Event.aspx/Detail/537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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