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.09.04
二零零七年九月五,我到台。
台到的第一地方,林口。
深刻得,那,我的,
是局,印章,和一四公里的大路,有看到我有看那的天空。
第一在台吃的是一便和一罐多,
有抱著一枕棉被,附上一盆和一堆衣架,
在森林般的大宿舍哭了拜,
目睹不少香港生被般的地方跑退,
但我有想要。
那一年,是很美好的一年,
不能外出,不能,洗澡要排,每晚要站在前名,
我那年有了一台踏,
一拜有一天天能去好乾偷偷酒回去喝,
在四公里才能回去的路上,
我已得我是富豪。
那候,人在房找到最後一包香港寄的泡,
你吃一我吃一的,就已上半天。
二零零八年,我到淡水。
,才是真正的台,遇到真正的台同。
然後,我跟能得懂印尼甸西的,不懂真正的。
找到第一在台的家,
可以冷,可以,可以出逛街西了,
泡都不用分著吃了,晚上都可以很大了。
那一年,自由了;快有很多,但心的不少,有那快,那粹了。
至少,我不得自己是一富豪。
二零零九年,我到了第二家,
那一年,空白。
出了一,加了一婚。
二零一零年,我跟人分租了一家。
多了一台洗衣,身多了很多同朋友,少了一人。
烤了一次肉,吃了次火,次派。
抽一次,交一次物。
聊很多次通宵,看了很多影,看到很多星星。
那一年,我在等一人,有我的魂,
低下,踩醉一切傲,著卑有貌的人。
了一年真正的台的大生,了一。
人等不到,但把身上有的,通通分了很多的人,
那一年,了心上的富豪。
二零一一年,我在在最後一家打篇文章。
租了一不人回的家,了一些花。
在淡水老街多了一家,在面做著一些我得自己有值有用的事情,
有常跑台北了,留在淡水生活,
有跟人笑生的聊想了,不倒有笑生地生活。
手不,半夜也跟花草一起睡人打,
有人要等,魂也回了,垃圾也掉乾了,
於有一地方,生命感到安全的去休息,
於自由了,也快了,生活在奏上了,
最後剩下我一人回家,
而,也回家。
七,八,九,十,十一,
又回到局,印章,多了淡水一信,
和我自己一人。
而不同的是,我不哭了。
二零一一年九月五,好四年。
明天要了,而我,早就不是一大生了。
於,我哇的一哭了。
很吃力的,於走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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