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缺乏和。很多候,我得自己是空罐中的石,晃嘎啦嘎啦地。偶孤,偶快。
我之中,有些人受了高等教育,因歧而不得不。起比快。
我西立了,但是甚我不感我自由。
我曾被打至重昏迷,入住男病房。晚上,被男病人,穿著青色的病人服逃到朋友家。
我去考照,官大出我的男性名字。
我每星期五到神去拜神,神是一的地方。我穿著莎,我走的候,很多女性,是9的人,9在印度似人妖,阿瓜。
性後我很快,然有因人的歧而。
我不得不站在街上找口吃,有人意我。
你叫我行交易一定要叫客戴套,客不依我真的有法,道不做生意?
我家人接我,是因我拿回家的。
我的兄弟知道我要性,我打成重。
我只是需要一合乎我身分的身分。
我只有一小群人,我怕站出取我的益被付。
我小就知道我的魂了身。
不是每人都想要站在街接客,有些是被男朋友欺,有些了家。
性者都是很有才能的,我只是需要和助。
我的身始起化,我去男,男子我毛手毛,我。
我跟丈夫去泰旅行,在卡被刁,扣留了小。
我孩子在校的活要家出席,我都不敢去,怕老知道,孩子被歧。
我叫侍,他甚在我背後指指,之後他不敢再甚。
我印度舞蹈,曾去一舞蹈目,他。看了我的身分後,只我很抱歉,不可以你。
我去到哪,一定有人,你是男是女的。
我不能婚,然我有丈夫、男朋友或人。如果是女生,她至少能婚。要跟我婚?
大,我都不去投票,我都是著女去投票的,但一查身分就知道我是男的。那的人笑我。在那工作的人,也大喊我的男性名字,似乎存心要令我堪。就算我投票,情也一。
我去院登,他其知道我的情,整西又不只我一人,甚要笑我?
我只不想平凡的日子,甚那?
:自影《芭比》(Hedwig and the Angry Inc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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