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手指忙碌敲打
工作,末依然著度
滴滴答答的中
一不小心拉出了留下的
想起自後
我接手曾努力的
也已忘了些往
不曾在意努力著曾的努力
一切都不再重要
也不得
眼下一切是否值得下去
也多年以後只剩下笑
一刻於我
也它只是份毫的工作
只是敲敲打打中
偶然又想起
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