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下午一才起床,洗,了普通的黑色便衣,便下投票。天朗清,不多,街上人也不多,,甚至是冷清。沿路了前那人的宣播,就以前像要捕你一,老你,也得你「登了?」、「投了票?」的工也消失得影。走投票站,往日探看你,以待你投票的日子也去了,下的只有官式冷淡,一冰冷。那是一情也有的地方,就像要告大家,是一次刻意被政府的事件。
我以被忽,反才激起大家投票。至少八十後是吧,每天被的宣即投票你投了票快去投票,反而冷了意欲,因大家就是那些你迫我你高宣,我反而不做的人。然而,果明,政府的略成功了,然包括那一招最臭最的「超必」禁止登的人的投票。
回家,路大前的小公,我想及《1Q84》(近才日文的9Q是近似音!)。在《1Q84》,有一句令我刻骨心Big Brother已不存在了,在只有Little people。前在《1984》,大家因怕,而人性埋藏,因,而要忍。然而,不是村上春,太多作家已,真正恐怖的手段,不是,而是和的麻醉。反抗的、理由,甚至格,也被磨,民也成政制械的一部分,甩不去。
又想及之前演出的《Far Away》,我入了和社的核心,成良好市民的一,不不,反而真的社更。最後令人感到不可及的,距甚的,可能,是近在心房,法再察的良知。
前子到酒吧朋友的演奏,有幸了另一位也快六十的朋友的近八旬的伯母。伯母很欣那些音,如果在有舞池,大家可以起舞,多好。她概在已有酒吧附舞池,也有人意在演奏下起舞。子後,很不屑的,今今日如果在演奏出去跳舞,音人得很不尊重他,尤是在奏,想怎不心欣。伯母「因欣,因得有感,才愉快地起舞。」子「你不懂。」我坐在一旁,著他的,心有,我得他也,只是,他所要的,想得到的那份感情,也可以是在音的那份,是完全地不同量的。只是,如朋友,何我不人不是安坐聆,而是一同?何主客,要被分割得清清楚楚?何,在音上,一定要保持一段冷的距?或者,究竟我如何把握,表演者中,那利用音符的心?是了,但似乎又可以垂手得之。
早前朋友作了一首歌。我坐在一旁,著方唱出自己的白,那以舒展的情感,感似方我的感情吞在口,再的,碎的吐出。心就像被嘴嚼後,留下方的味,再入耳髓,令人。那段距,也很微妙。
近著奕信的新歌《心的距》,感受很深。大多集中的歌技了得,後段如何「不是人可唱到、模仿到的」。然,形式上歌曲很出,但感我的是歌,也然有技巧,便表不了的涵。我渴望,因我需要人修心那必然出的空洞,然首歌是,正因心已被方填了,失去了你的候,又怎逃回,心哪空,容下其他?「有跨越的」,近乎有距的心之世界,,是何等,是多的,得心法再呼吸,窒息至死。
《心的距》
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CnQltjiCUvQ&playnext_from=TL&videos=TQ1_zj0zy6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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