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「生命能够成一喜,只要你懂得如何有地生活。否,生活可能就像一漫的疾病,在告。」──修
「真好!些年,你在持,差不多十年吧!不像我,拖拖拉拉的年也不知道在啥,多少持。」
「哈,行走肉的生活,不,可以怎?你又不是不知道,,是我生命的唯一窗口。如果不,我在以想像自己是甚子?」
你那一苦笑,是苦笑?我也不,好像有沉重吧!十年,最初我偶也在松山碰碰面,影,旅行趣,聊聊同化。也有那一次相拍照,只是你我都那千篇一律的式拍活,後都有出,你也消失於大家共同的圈子,心一致研。偶然也你得的消息,又或是和朋友展。那一次,特致你,祝有到北京走走,在院校修程。我想,你是快的,至少你有你的人生目。
行走肉?真的有那重?你,一也不知如何。我不算很熟,只是因之,多了聊天的,不上一次通也有三年了。我都如此冷漠。穗大巡活的傍晚,前瞥人群中的你依然孤身一人,手持相世界望。本只想向你借部Canon 50D把玩一下那支封已久的70~200mm f2.8L中距,想到到如此悲的心。你的悲情究竟哪的?是生活的台,抑或只是作的一契。如果有,也想解一下,跟那她有?
世上存在著多孤的魂,孤是自己造是天生使然?道真的有出口?朋友,多年一直迷茫於人生,至今困惑依然。令我想起安妮的《花》,中年男子「善生」放下名利的追逐,就了前往「墨」友「河」,一被世界忘的女子。「我一生都在找和自己心映照的那人」,善生和河,就像一面子,映照生命的孤寂。
我有解「生命回」的,不相信多候生命的孤都是自人的情及心世界的缺失。看《花》,或生一感悟,我不孤寂寞。
片於2003年 九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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