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,看人的悼念文章,竟又想起。
我到底怎了,年是不,在某刻浮模糊的影像。不拘言笑的坐在宿舍窗前,到我走的步,稍微了逆光中的身影,微笑著站了起,地看著我不太熟稔的老同。接人托我捎的物及信,竟送人是客套,只跟我聊了句,就束了。
在後的翌日上午,坐著巴士新路,稀疏的人群中我竟看到送人的身影,那一刻很想走下追上行的他,可是最是放了。告他又如何,是不在了,我在不想看到人痛的神情。又或他早已忘,封在一有人看的角落。
昨天翻看念的留言,我的都停留在校法的情景,沉默的小女孩注地研究起柳公的,那是有太多愁的年代。
片於2007年6月4日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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