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到日落,才把自己放出去。早上意翻翻料,打不定主意些什好,我真是得可以。中午不迎著吹了一,整下午袋都著血管抽痛。所以因而心情不算太好。
往市走,很少在六晚到晃,量不往人多去。只是想些 CD,或者就在店漫目的逛,偶瞄瞄遭好看的人。是逛逛,其也只是家唱片行到另家店,生活原本像是,在哪座城市都一。
有,架不,房的一落落堆在地上。最近每回上店翻碧的《後殖民》,一段。她的,但本我自翻起。之所以一直不想的原因在是封面那陋的年度好。也翻了《倪》,可的文字和可的插,政大局有的,下回再一起回好了。
要回家陷在堆拖不出,天的(或在等面班的小孩下?)我出道,向她道,情地,祝我有心的夜晚。心情因她的祝福,真好了不少,口哼著 VU 的 Pale Blue Eyes 能著一微笑。《倪》然也逗我笑,但作者的死竟蒙上一灰。
拆 Air 的《Talkie Walkie》,之前一直算要的,星期六夜晚好合。但死的 copy controlled,在我的老身究是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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