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我信了耶,在信神的道路上,我是一先,只要哪有聚,我都去加,且常常各奔走主耶的福音。在神面前,我也立下心志:遭遇什患,就是上刀山下火海,也要走好神所命定的路。因著我的追求,很快就在老地方教成了一名很有名望的道人。
1997年,我第一次到有「方」的。他是一新起的「邪教派」,主要攻信耶的人,稍不留心就被其走,在我周的宗派有多人已被迷惑走了。我不以然,心想:我走的是神所命定的路,根基固,一「邪教」能有啥作,他根本奈何不了我,一自然衰下去自消自的,根本用不著。

然而1998年冬季,我我派有一夫接受了「方」,我感到非常震:「端」也太猖狂了,我不惹你,你倒找上偷「羊」了,不行,我得把「失迷的羊」找回,我必他的生命。於是我就和一同工乘去了他家。一,我就先制人:「『方』是端,他的相背,不符合真理,是真正的『假基督』,你啥要信呢?」那弟兄激地迎了,迫切地跟我:「主耶真的回了。」「胡!耶回,我的身要霎改,在我是老子,就足以明神未回。你信神多年,是聚的人,分辨都有,你不信神?神命定的路你不走,偏要往『邪』路上走,到最後神判你的候,看你往哪逃?」我和同工狠狠地教著他。只弟兄沉思了片刻,:「你得。」我他有所「醒悟」了,就趁打:「快把他你的交到教,免得越陷越深。」弟兄就把拿出,我,突然他妻子一下把了回去,且道:「是神的,不能便人。」我「噌」的一下站起瞪大眼睛盯著她,想她脾,但同工色,又怕人笑自己有失「徒」,就只在心著:你女人太愚了,大字不一,能知道啥?若不是我好心,教早把你除了,你根本就有得救的,真是不好歹的西。我忍著,:「你不交教,那就把他,趁早那些『方』的人往,免得教麻。」完,我和同工哼哼地了。後得知他是跟「方」走了。
一月後,在一次同工上,和同工都我如何分辨端的道,於「方」的侵,怎去防。我心暗自得意,看人我甚高看,就夜稿。第二天我跨步走上台大肆宣:「方」的,我多加分辨。他主已二次回了,是根本不可能的事。主二次回可不是信口河、便的事,得有的,就是主若二次回,我的身肯定改,死人也墓活出。不管他得多好,若有的,都是的。而且他主已二次道成肉身在中,粹是一派胡言,有任何根。一切事完全可以明他所的是「端邪」……同工把我的成了真理,都全神注地著,不地著:「得真好,就我永不。」此情景,我又趁充:「然在『方』浩大,但他只能迷惑那些根基的人,不足奇,成不了候,都是小打小,早有一天倒下的,只要我有了分辨,他根本不了我,也理他,那是小事一,所!」我的番更定了同工「方」的立,同也博得了意的笑容,我滋滋地想:神真是太我了,我得有效果。我真白跑多年的路,不愧有年保的。
在99年夏季的一次同工上,我的每同工了一本叫《那的》的,:「是『方』的籍,我已看了,面的容粹是胡八道,就是『邪教』,你回去把皮上的『那』字改『邪』字,加以警戒,以免上受。」我心想:既然已看了,那我也必要再看。回到家,我就一一很真地把「那」字改「邪」字,心挺高:把留下可以救那些「受迷惑」的弟兄姊妹,我看你「邪教」敢不敢再了。
不久,我教有同工在外地接了恢流的人,回了很多李常受的生命,我看了些籍之後,得常受的道更能供人,是人的需要,就想直接和恢流「接」。可我的和多同工竭力反,站在了政府一,恢流是反政府的,此,和同工之大吵大嚷,得面耳赤。教部此始混。於是我和同工了一小部分弟兄姊妹然了恢流。通我的不懈努力,不到一年,我地入恢流的弟兄姊妹由原的几十人增加到了一二百人。我的心比的:真是神命定的路,步路我有走,我早都被神得著的。
了完成常受弟兄所的「在三十年之征服整『基督教世界』」的,我於2001年3月底前往州福音。承想,此行使我真正踏上了回到神家的途。
在州一接待家庭我巧遇了一位同派的弟兄,我一就是好天,非常投,有相恨晚的感。知到第五天,他竟然主已二次回作了新的工作。瞬,天他朝夕相的一幕幕情景浮在了眼前,我不禁心想:往日的小打小的「方」的人,今日咋能出高的道?真是冤家路窄啊!不我早就想「方」的人量一下,一直有碰上,今天既然碰上了,我也不怕,看你怎,哼!我非要找出你的漏洞你倒不可,你灰溜溜地。
想到,我整了一下衣,就著弟兄大:「你主已二次回了,那死人咋墓中活出?今天就你我一明的答案,把清楚!」只弟兄不慌不忙地道:「死人活不是指肉的活,而是指的活,就如上的,耶:『你若肯受,人就是的以利。』以利的活是指他的活在施洗翰身上,而以利的肉有墓中走出。(拉基4章5-6是言,新太福音11章13-14、17章10-13是。)再,如果世代死人的肉都墓出了,你不感害怕?所以咱得一,想得太超然了。」了弟兄的一番,我想:「就是啊!如果死人真的都墓出,活人不就被死了?那不就套了?那神作的工又有啥意呢?」接著,我又道:「你基督了,什所有基督徒的身都改?腓立比3章21又咋解?」弟兄後,侃侃而:「身的改是指人在的生命性情的化,而不是人的肉成一我所想像的什形象。自、夏娃蛇引偷吃了禁果犯罪之後,人所活出的都是撒但的形象,所思所想都是了肉的私,完全被罪有,早已忘了造天地、施慈的一真神。所以了把人撒但下回,恢人原有的形象,神就按他的在人中作拯救工作。第一步:布律法,人知罪,就如人生病了生的,知道了自己的病症。第二步:神道成肉身人十字架,流出血,赦免人的罪。一步工作就好比人的病情已展到法自控的地步,生不惜以血的代把快死的人救活。作之後,人的罪得著赦免了,但罪性未除去。於是神再用他口中的利,也就是表把人面的性情都揭示出人,人藉著行真理去性情,除掉罪性。就好比生下狠心病人做一次大手,把人的致命毒素清除,使人完全康。神的作工才能人完全、化,使人能活出一充生、活力的的人的形象,就是神我卑的身改成耀身的真意。如果按人想像的那,人犯多少罪,有多少,神都不看、不管,只是把人的外表一改就行了,那神的公、在哪呢?人撒但不是外表的子被了,而是人面的性情是污的、的,是撒但的,神恨的就是人面的撒但性情,所以神要人使人成就要人的性情入手,而不是人的身改形象。『身改形象』完全是我自己的想像。」弟兄的交通使我塞。,弟兄反我道:「你神二次回是什方式?」我胸有成竹地答道:「一方面像一暗暗地,另一方面是公。」「不是以前太人的子?」「肯定是!」「那耶活後向徒和利,他什不?」我又一次口了。弟兄我有回答,又:「根路加福音24章13-35和翰福音20章11-18的,主的徒和抹大拉的利以前自跟耶,次之所以不主,是因耶活後的子和十字架之前已完全不一了。後他耶的中才出了他。」到,我很奇:我信神多年一直看,咋就忽略了一呢?正想著,弟兄又我:「只隔了三天,耶的子就改了,那他二次回不是原的子?」我可,只好:「照就不一了,可是主回是呀?」弟兄又我:「上多提到耶二次是人子降,那你什是『人子』?」「人子就是人的子。」我不假思索地答道。他笑了笑:「所的是主二次回要以『人子』的身分降,而不是指受造的『人』的。既是『人子』就有人的模,但是神化的肉身。耶有他再是神子降或降,而只是人子降。(太24:27、37-39、44;路17:24-30、18:8)就明主回仍是道成肉身作工。」我口舌、言以,只是心是不服:我怎抓不住他一把柄呢?「方」道真的就害?弟兄我不,又耐心地:「若不足以明神二次降是道成肉身,那我你:『基督』又怎解呢?」我立即接他的:「基督就是、受膏者的意思。」「那以利、撒母耳和多大祭司、大先知都受膏,他什不被基督呢?」「……」我又不知如何了。弟兄又跟我解:「基督就是神道成肉身的呼,有完全的神性和正常的人性。咱常耶基督,未耶和基督,因耶是神的道成的肉身,而耶和是。既是基督再,那神回怎是呢?神二次道成肉身自作工,以弗所1章10、希伯9章28些文不正好了?」到,我不得不相信神次是道成肉身。但是,若神是以女性的身分出,我通不。好!我就抓住把柄他。想到,我故作定套他的道:「神既然道成肉身,那你是啥性?」弟兄有直接回答,而是:「神的原本是,就有性的法,了拯救工作的需要,神的一道成肉身就要取一正常人的外,才有了性的分。因著第一次道成肉身是男人的式,人就神定男性。神是常新不的神,神不作重的工作,神在地上一次就要一次性,一形像,那神二次回能是男人的式?若真是,世1章27、5章1-2,些文又怎解呢?道女人不是神照著他的形像造出的?神道成肉身取一女性的形像不影他的,我只要求他的作工,就能神的奇妙作,正是神全能和智慧的印。」唉!又得逞,我就很不地:「你套套去不就是我承神二次是女性?你不就是想跟我神已在地上了?那你神在啥地方?」弟兄回答:「我一段全能神的:『最後一步在最黑暗的地方作工,把些黑暗逐出去,把光明,把些人都征服。就最污、最黑暗的地方的人征服了,所有人口都承了是有神,是真神,心服口服,用一事作征服全宇的工作,步工作是有代表意的,代的工作作完,六千年的工作就底束了。最黑暗的地方的人已征服了,其的地方就更不用了,所以只有中的征服工作具有代表性意。中代表所有的黑暗力,中的人代表所有肉、撒但、血的人。中的人被大得最害,抵神最重,人性最低、最污,所以是整人的典型代表……就人的、污、不、抵、悖逆些西在中人身上表最全面,各各都露出。一方面素差,再一方面生活落後、思想落後,生活、社境、出生家庭都差,都是最落後的,些人的地位也低下,在地方作工有代表性,工作作全面了,以後再展工作好作多了,步工作作成了,以後的工作也不在下,步工作成了,大功底告成了,整宇宙征服的工作也就底束了。其,在你些人中的工作成功了,就等於全宇的工作成功了,什你做模型、本,意就在此。』神是全人的神,神先把一班生在撒但群居之地的最的人征服,作成人的本模型,不更能托神的全能?撒但也就底蒙羞失了。」
完神和弟兄的交通,我想:也呀!可突然我又想到「方」的一「」,他把耶的名改了。好!次看你怎下台!我又「理力」道:「神的名可以改?」弟兄我度生硬有不服,就和地:「神起初有名,直接神。神的名是因著神作的拯救工作而有的。在,神作的是布律法的工作,他取名耶和,其原意是能人、能咒人,又能人生活的以色列人的神;到了新,神不再作律法代的工作,而是作救罪人恩典的工作,他取名耶,其原意是有慈、有的救人的罪祭。耶和的名就不再被提起,因代了,神的工作了,他的名也就改了。神二次回要作判的工作,要把人入度中,他的名也就改了,全能神,是有柄、尊、耀的神自己。也了示1章8:『我……是昔在、今在、以後永在的全能者。』神的呼然了,但神的永不改。」了他的一席,我心服口服,不禁疑起自己「方」的看法,心想:若他的是「端」,什我啥把柄都抓住呢?若他是「邪教」的,怎能出有理有的道呢?正我陷入沉思中,弟兄道:「弟兄,你耶作工是耶和的,是他自己的?」「都。」我答道。他了之後接著:「在太福音5章17-48中,耶跟徒完上的後,要加一句『只是我告你』,是什呢?例如太福音5章38-39中:『你有:「以眼眼,以牙牙。」只是我告你:不要人作。有人打你的右,左也由他打。』文中我可以看出,耶和的是律法代的,在恩典代,耶跟他的人又了新的,人按著他的要求去行,不再守的律法。因耶的是主流,是引代的,耶和的只是作考。神的工作是一直向前展的,而且越作越高、越深、越新。只了神在律法代恩典代的步工作,有末後要作的工作,只是言在末後要打封的小卷,在上有小卷的容。如果一本就是全部真理,那上所的言到什候呢?神了完成他的全部,今天已在人中,作了一步用征服人的工作,那封著的小卷向末後的人打了,只要我跟上他的作工步伐,就能得著前人所未得著的真理,得到神全部的救恩。」
完弟兄密、卓不群的交通,我的最後一抓漏洞的希望也底破了,我可,言以。然而狂妄的我是有一些:是真道?道「方」真是神的作工?神真的在之外又表真理了?不能莽,得先看了那本「小卷」之後才可下定。於是我迫不及待地:「你,小卷已打了,在哪?我能看一看?」弟兄激地包拿出一本《真理的》,手我:「你於肯回到神家了,可是神的口,你要慎重待呀!」我接,小心翼翼地翻著。神的而充慈、,而充威、烈怒;而人琢磨不透,而又人明白透;而使人激,而又使人蒙羞愧。
我神的全部完後,在真理的光照下,我於低下了高傲的,我攥拳真想揍自己拳,我真恨自己太狂妄知,恨自己不神,有求就盲目定罪神的作工。神悄悄地在人,不知已有多少年了,可我打著信神的旗抵神,多次神的「羊」,妄想把「羊」霸己有,在台上狂傲地宣如何抵神。就我不知羞地是神的,又信言虎作,竟把神名的「那」改「邪」,我直是狗不如的畜生!就我所做的些事,足可以被神定死罪。此此刻,懊悔、感激使我仆倒在神前:全能神啊!你的太大太深,管我如此狂妄、悖逆,但你有因此我,仍是一直在默默地拯救我,我真不配蒙你大的恩待。二十多年前我曾向你誓:只要了你的工作,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,知今日成了一抵你的罪人。我把倪柝、李常受的籍作真理,而你的口唾不理,全能神啊!我真是白了眼啊!
回到神家後,我看到神:「在我所有人的中,能看有多候神在我自出路,使我下所踩的路更扎、更,因路是神千古以我出的,年到了我一代。所以我是接替前人未走完的路程的人,我是神的走末了一段路程的人,因此,路是神我的,不管是得福,不管是受,之人能走路。」看完段,我的心潮更加澎湃,我能再次踏上神所命定的路,真是太有福、太幸了!我火火在路上走了二十多春秋,不神,神作新工作,我竟神背道而,但有慈的神最是把我回了他面前,使我倍感神的可可。今天,浪子於回家了!
的弟兄姊妹,也我未面,也我在一起流告,也或我在一起心交,但怎我都是信神的人,是有共同望、共同目的人。我衷心地希望在不久的能在神家看到一「熟悉」而又「新」的你。
西省市 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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