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十九跨二十那一年,遭逢很多不遂的事。
似乎真的是。
雅的情,朔迷,不定。
那的她,在房,抱著小白流眼,
小白很多心的。
而小白,是小新的那白色布偶狗。
格芮不再排球,
以往的健康活力也不影。
那候的她,笑起是苦苦的。
雪在期末打包了行李,
到我小房住了一星期。
是了期末考,
也是不敢一人自面偌大的淡水套房。
桑妮著Rohani的琴魔曲找我。
CD 重play著Connie’s Butterfly,
她的眼也毫不客地滑落。
是感著已萌芽的美子,
在人的花盛放?
不是。
我想是那安定又唯美的感,
再也回不了吧!
而他在我完刀後多久,
跟我也知道我束了…
是啊!十九的浪漫,是束了。
一整天等不到他的,
晚上1159分,跟自己生日快。
※2004年12月birdie
篇文章的是有意的,初住仰德大道的破房子,景很美,面的山有一,後我爸去看了(我那候生病)以後告我,那是一座骨塔。我的房牌是210,就在那一期,我刀,然後在第一校被21。
但是心的是,大家在乎都找到美好的宿,祝福自己也祝福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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