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眼,十年去了。
去澎湖工作的那一年了名,就很少了。後生活的力的速食,名也不去,想起片荒的草原,於是踅看看。
近年,我的父咪及他的外公外婆咪,相的人,些年,人看不到未的希望,民政下,所有的邪扭曲,犯罪暴力,都以加倍奉的姿施社。
如果英九有何,那就是急速的戳破人的幻境,台人清自身的境。台的下一步,不再活在希望中,而是面必面的--你要主人是奴?
咪父所象徵的花糖般的幸福已了,接下,要用有的力,努力的。
荒的草原,我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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