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左→右:爸、外公、外婆、吉利、大阿姨、小如、
「小如和我一,是羊咩咩。」(小如是我的小名)
每次大家的生肖,到我,外婆。
人在病痛之中,留下的是多年前的。日式平房,百箱似的房,各式各著日式味的料理,有看有懂的NKH目,做家事始柔的玉手,有最後那白雪似的。
童年的每寒暑假都是回台中的代名。在努力回想,能回烤杏仁、豆年糕、炸青菜、咖哩和她手捏的的味道,只可惜小候不懂事,和她好好手。外婆也是我日文的蒙老,家有一本她小的日文本,在在速自,不知何能看懂。
近年每次回去,外婆地我不久前才那小(用手比比初生大小),眼就大了。是啊,眼呢。
眼台中房子前的稻田成了路。眼典雅的日式房舍成了冰冷的水泥屋。眼前事事包的她不再有力,得靠女照料。眼我工作忙了,不再能常回去久待。
眼她已七天了。
さよなら、おばあちゃん ( 再了,外婆 )
放下一直放不下的那些事,好好休息吧。
──外女 沛郁
原文:良夜的小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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