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ㄇ,
今天收到自己台南寄自己的明信片,上面有一笑,是天前的自己,送今天自己的物。老,了如此漫的煎熬後,我很高能有那的笑,就像是旅行中固定去做的,支微末的事情:找明信片、找筒;找熟悉的事物、也找陌生的。我的眼睛被成我服的魂,在或是那我原,去很的地方只了一,因太的只有一目的,於是就成一人也可以很足的。
然而,南北往的旅程是十分漫的,不光是路程上的距,心情也著擦身而的不地整姿、不地音高,C、D、E、F、G...每落下的音符,都充了抗扭曲世界的巨大力量;每跳起的,都承了混人生中法停止的陀螺。有人旅行是一首交章,我似乎法找到更好的形容取代, 至於是哪小比符合,事上,我是在台北台call送大的目行中挫;又好像考把字母A─Z的作曲家默念一遍,是漏掉D-ebussy,偏偏它就是正答案,我懊很久。我太相信直,又容易忘它。
在的我,比起以前,似乎又更需要地了,管我就快要把高速公路的收站倒背如流、管我已不再彰化、林、嘉、台南的位置三倒四,但感上更容易迷路了。我在不同的地方吃芒果,
芒果法指引我正的味。那在永康街上才能目睹的,的一排等待芒果冰的人群,我已有法定他,其放在任何一街上,都能引同的味;就像我在台南的量超市,望著的水果呆,偶想到普吉的那次旅行,一筐筐回店的毛丹、山竹...,吃都吃不完的新,有一能取代,台北超市的那口罐,冷冰冰的糖水果罐,可能的想念,然它不能算是品新水果有的那,正的想念;然其有口不是十分友善的食器,但是想念。
所以其我希望我可以到的地方去、到不知明的深山,到不再看到盲目行作例假日活的地方,也我能在的程中,自己成擅想念的那客,回到思念的地方,更加珍惜它。或者,不再想念。如何,你祝福我,好?
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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