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ep 14, 2012
稀,月影斜
人,定,未歇
多情冷落清秋
白菊,花
阿公,日治代留下的人,即便到老仍保有家式的威,一生八十有五。
2002年夏天,他中,但未上失智的流行,神智清晰力仍是人,除了不良於行外,改的有他原本的威,成了慈祥的者。我婚那日,他用一串日祝福我,我日後一直感慨,台土地上的人何得大代的改,魂留在1949年以前。
2012年三月,二度中,在嘉基的病床上,到我的第一句(也是唯一的一句):好痛!肺功能重受的他,得常抽痰,神智清晰的他弓著身去忍受抽痰的疼痛。老去、健康失去,是折磨人,下真希望他意不清,至少可以免去疼痛的感受。
出院後,他的照成了棘手的,人手不足的情下,他最是到了安院。南台安院的工乎都是外籍人士,天才的阿公,居然能在反覆抽痰、灌食和急的日子,一些外,旁我跟照者做翻。我想,他最後的日子是看著窗外的青天白和著旁外行次,默地!
2012年八月半夜,再度入急室,病危通知,或高、或痛苦不久,最後容是安祥彷睡著,回到祖厝大,回到出生地,回到1928。
年前在普通神籍,方解或是中阻塞了中面情的,故千千跟外曾祖的相永於非常愉的,而我的幼就停留在稍方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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