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到的是,都了的,我再把那些原以早已停止腐(也未能成肥沃的)的西,再拿回摧自己(像是 “重生” 抑或 “如何” )。我是怎能置?曾用那方式割的血肉也可以好年想也不想一次?可是如果掉了,我要如何原浪的字?浪、浪,如果其一生都有答案便是浪。有一刻,如我年少的想像——我可以不在乎地告你,而你你早就知道了——我可以像在假日的下午遇朋友「你在做些什」那般、那般地和你:哦?原的你是想。那我是那噢!那痛苦地想噢!我早就什也不想要了(也什都有了),但就是想要你知道。你知道的。
我是花了很的才於懂得,要如何出那的一首歌「你知道那不是情 / 不是吧」。花了多久?大概十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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