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何俳?】
中的俳始於一九八○年,是日本俳句演的,定型五言、七言、五言三句十七言,各句末字押(也可押或不押),使用「季」,不受平仄束,大分古典型和自由型大,近似句、小令代。而在台地,除了古典型和自由型之外,俳人芝先生就日文俳句的特性,提出了所的「俳」。以下,就上述三者此做一介:
一、古典型:
以「17」字,做5、7、5分段理的短,是所「俳」的一型之一。瑞典家然、香港歌人帆,以及台人黎等,都的俳句。
二、自由律:
字不限於17字,但形式上以三段的分行理文本。因此,又被做三行,也是俳的一型。形式多人在,如:黎、林建隆等人都有不少此俳句的作。
三、俳:
由芝先生所提出的非俳例的俳句。其字的限制在5-12字以,不分段,成一句。做的定,我想有原因:在日俳中,文本的基底受限在於「音」(假名),但在1980年之後出的「俳」型限制於「字」。日文中,可能一音、、或者是四音才成一「字」,所以一首日俳起,中所出的字一定少於17字。而日俳中,句子是而任何分段的,575的分段存留於音之中,句,也就是掌控於所「句」的部份。加上「俳句」此是目前世界上被最精短小的,以至於芝先生在思俳例的候,才有「5-12字以,不分段,成一句」的想法生。例如:
「春一/遍地粉色吉野」
(本人私作)
之的就是「俳」。如是俳的,字俳增加一些,可能是17字或更多一些,而句子的分段成三行式,古典形式的,如:
「雨落/井中悄然增春色/青已失」
(本人私作)
代形式,如:
「我之也洒淋漓的雨/山本是一大意/又何有甚真面目」
(愁予〈匡八景俳句〉)
或
「生中──/我的母中我:/要不要回吃?」
(黎《小宇宙II》)
以作例而言,短歌可算是小的一。因此,在作短歌之,不是和歌、俳句、俳或是俳,不遣字用的部份的,首重季感或是一瞬之的感。以其他描述的,那就是「」一字了。和歌本重意,短短句子,起者一心理感受,到境,中宗本尚於此。小,亦本尚於此。
【於短歌的翻】
目前日本和歌翻成中文的作品不多,方法也在摸索中。要求中文翻合於原格式的相困。主要原因在於日本的一字多音中文的一字一音,者在音上等。和歌五、七、五、七、七的格式,在中文表上乎不可能。即使勉中文走和歌音,恐怕很得起句意涵,更不用和歌最求的境。即使勉中文合於格式,恐怕也不是日中五七五七七原味。
李敏勇先生翻《》曾建,翻和歌用新五句格式,翻俳句用三句格式。新的表方式包括分行、奔行(run-on line)、空格等等,也是很好的翻方式(和歌原文有分行句,是一句到底),也很容易透新既有形式,中文者一眼出是,且入的情境。至於五句、三句的方式,也可以用於大部分的和歌俳句。日本和歌或俳句一句到底格式,本身在形式上已意做好,三十一或十七音一呵成,呈的是意境的瞬,有中宗棒喝警醒味道。和歌在中文中如果照原文一呵成,恐怕翻和者都噎著。都有困,更不用境。若是切成五句,歌整感在空拉、拉下,有足意象支,得破碎力。(五)
【注】
一:
歌,以五、七音一反吟,最後一以七音束。一首歌一般以三以上、全歌形成奇常。歌一般事。歌後附有一到首「反歌」。日本家它源於中春秋代的反。反歌的任是概括地吟歌的主要容,或足其歌意未之。反歌同也是立的短歌,它的格律相同。歌的篇幅,了不流於而增化性,多用句、序言和枕(一般歌意直接的)等。同,要自始至保持一呵成的感,需要一全面的思,作。一首歌往往形成前後、感人的力量逐弱的情,因此它的存在不很。似歌的作品初於《古事》(712)和《日本》(720)中,「歌」。近世,除人尚有吟以外,乎於迹,其他各歌也相消亡,只剩下短歌後起的俳句留下。後,特是1868年(明治新)以後,短歌便成了和歌的同。
二:
「八重垣」有意思。首先,先「八重」「垣」拆分解。八重,可以是,但也能作,因此八重便有二解:一八、二量「多」之意;而垣,原指「城」,後可作「殿」之代,因此可知「垣」是高大的,在此亦可做「山」之代。所以,「八重垣」在此有三解:一多重的、二高大的殿、三重的群山。因此,素尊向高天原要求了一座立於群山之的殿,以便他奇稻田姬可居於其中,於此供奉高天原神,尤其是他的姐姐三子之首的天照大神(日本天皇家祖神),也保不再回到高天原作。因此,高高的殿、位居高的八重垣便起了。
三:
短歌中近的五言、七言的句或律例相之因,大致始於魏南北朝期至隋唐期,古近此例的歌著日人或遣唐使的文化交流播之故,因而和歌的例如此立下。
四:
季,所指的便是以一借代某一季,而大多季的源自中古典之中,而又因地候土之,生於本地的季。因,季是一季有力性的句,你看到「」就想到是秋天一的道理。因此,中的季、日本的季台的季多少有不同之,然歌枕的部份也是一般。
五:
本文文章出自新雨出版社出版、蔡雅娟本《沙拉念日》(2002年初版)卷末附。
文章定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