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7年的最後一天,早上醒即陷入於一天式般於往一年的思考中。不再如同去每到一年的最後一天、或者是生日,特意找地方,或是海、或是山,地一人生周期的逝去……我想,煮一咖啡,大放著Don McLEAN,到台上坐看老的翔,便能婉地善用了特定的情。因似乎地意到,去突破的困境依在那,而一年的最後一天也是一年中的某一天,思的化成就了成的象徵。中午看完了令人昏昏欲睡的股,我揭窗帘,冬透室,挑了一CD,慢地,把氛向沈……
晚上突如其的邀,四十多分的行後一切警般,我便在偕教堂的音之中。一大而和的向度迎面而,著牛仔叼著的我,在此也透露出卑和善,止端。和友人抱歉,趁著煦煦的度,步踩踏著淡水偕街、清水街、重建街,我可以感目地上、息、手放袋的一派凝重已不知不步上於我意味深的淡水。我可以用光客的角色乘捷而,吃碗阿;我可以而海;法乘夜色而至老街,用一年中的最後一天的思考度,往情地重。依矗立在那,山坡上老街建一一翻新。
『「」(Structure)源於拉丁文的structura,是struere去分structus的名形式,意思是「堆聚,排列」,其英同源strew(意散播) ……』(《文批》P28,牛津大出版社)我正站好在上,看到了某些意味迎,像玩大吹落的小男生,立在伺著已坐的座椅中,等待……
然後我再也有去教堂,回於捷站渡船的河岸,人潮,地垃圾。同行的友人已多年未回淡水,他找不到往蛛索。我知道的之於他已是永,如此地,即使是昏暗的出海口,日繁的淡水有一地方他。午夜12坐在中正路口的南行前,捷站後方超台的跨年晚起了倒的人之。我的位置,距恰好欣美的、1998新年火。像寓言。
1998.1.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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