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候自我反省
──澳的共犯 李展
《心》在如虹之下播之,我想到的竟是回後的澳。
作本年度的台,《心》不望在收上大破。此大受迎,我想起很多人一直以集的指控批:首先,《金枝孽》起,最喜拍女人之的勾心角,男人,一方面日之吵吵,另一方面塑造面的女性刻板形象;另外,集意乏,是抄抄西抄抄,《心》就明抄自《大今》及日《大》。然而,如果集如此不,到底是令些集一再攀上收高峰?情就像,我大力批八卦周刊影社的候,究竟是活了些?
社是「人的」?
得前年新年,未成年少女入金沙博,得款,事後更得派彩,引起社不少。,我了一篇名「我都是金沙事件的共犯」的文章。文中指出,很多人派彩的定是策失的候,整社其一直助一些不良:我的一大新年望是「就手」,不少市民也真的息事人,送一封大利是事人,在新年期人。到最後,整社有把法律法律,而是用一「新年」的心情去面。是共犯──是我些朝夕希望「」的港澳人,共同造就了那次金沙事件的局。
《心》跟金沙派彩事件不而同出近年澳的所在:要在自己跟社的面象之出一清晰界是非常容易的事:政府政策是失的,商人是良的,外是吸血鬼,所有的社都是「人的」,至於我自己是清清白白的,甚至是受害者。是品味,八卦周刊是德,金沙派彩做法不妥,人是黑,自己是白,黑白分明。然而,就像八卦周刊是我活的,而金沙事件的局又是我的一手推的,澳的性、深次,也不只是「人的」,相反,我每天都其中,甚至是某些的「共犯」。
香港者也注意到情。早前《明》副刊兆,他到香港文化展的停表示:「坦白,我都是共犯社,大家某程度上,都一起香港作,不要那善去逃避。」兆有仔明香港人如何「共犯」,但他香港的察我金沙事件的看法如出一:一社的,往往不是某小撮人或某的,而是一「你我都有份」的大。你有份八卦周刊,你有份消冠希事件,你就已是「壹周刊文化」的一部分。
小故事大
我如何一些我所痛恨的澳助虐?在此看例子:有一次,一香港作人澳的美作,我跟朋友一起加,事後,朋友跟我位者有很多料性的,但因那是香港,他就吭。「以和」的事方式令人;管只是座活,他的意不令他碗,不他什麻,但位朋友仍然保持沉默,容忍。我不禁想:如果情生在工作所,的人是同事、甚至是上司,又怎能指望他指正?事例明了在澳,大家眼看到有事情不妥的候,有抓在正式的合表意,只在私下批。但是一身,我又抱怨有渠道。度,又如何建立一督政府的文化?
另一例子生在於台工作的澳人身上。我有位年朋友後在台一台工作,而好那有好澳人。他,澳的年人不喜做新目,而喜一天到晚在外面跑新。他此感到不解,因做目可以深入探,是新工作的趣味所在,反之,每天跑新是理水背的,稍瞬即逝。後,他一,原他得做目要做料集容,很少接官人,事展太多忙。他希望可以出路遇人,被相中入大或政府部。平心而,做目跟每天跑新是不同的,各有值,但是,因上述原因而不喜做目示他缺乏新工作有的性使命感。
上述例子只是冰山一角,它反射的是整澳的大。是「凡事不出」或是「缺乏使命」的情,都我了解何去年澳在展下暴露了多:我自己在最微小的事情上放表意的,又怎能寄望政府的工作得到很的督?我批政府做事不,我也很多大企有社使命,但澳人平又是否真的表出性使命感?
十年清自己
回十年,我既了解了一政府一社,也用了十年清了自己──澳人。澳人的特、弱,在社表露:我指控官商勾,民原一直就是用特殊人解;私人企的用人唯,我都。我因而痛心,我平澳人也不真的大公私;民如何因一些小恩小惠而投票,我都不陌生。我批很多政府政策有,不少澳人也同暴露了自己的短;荷官不只是年人的意,甚至有家人鼓。我某些官面大的技巧差,不少服性行中的澳人原也不懂得貌待客人,全公技巧可言。上述兆的完全可以改成:「大家某程度上,都一起澳作,不要那善去逃避。」
的「共犯」,不是某些社或政策失求,督批政府依然是公民社不可或缺的部分,我也不是曾有官污,澳人就是枉法或包庇罪犯,不是。要提出的是:不是立事件,而是一系列的深次,它就必跟社的文化有,而我的所言所行所思所想,就每天建立著文化。
改澳不必「望天打」
共犯,一方面很令人,因明了一筐的社不是政府一念就可以解的,那是冰封三尺的性文化,但另一方面,也一正面息,也就是我每人都可以自己始去改澳,在家庭、校、工作位或都可以。就正如,你真可以不看《心》的,你真的可以不八卦周刊的,你也可以在投票出你心中的合人。改澳,也不困,也不必「望天打」──是回十年的一大喜。(十年回望反思.八) create_adam@yahoo.com.hk
《澳日》野版,12月2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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