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那日探完父回家,愁容面,一食欲也有。我,因我也才去看父,就算有著的步,次好了又犯的肺炎,能持平我也是值得感恩的。後母告我,不是情化,而是我先前送的身心障申,社工前估她正好在旁,填表,她眼看知、活、生活自理、工作、社……所有的功能都是最低分,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。
什都不行了啊,一希望也不似的,摔成「重度」。母一,我想起前些日子院洽出院之後的在宅照一事,理也我父於「重度居家」。那未激起我太多情波,父的病是,分名只是方便,不改什。求充裕源的量表,必得安上匹配得起助的烈描。到公所送身心障申前,需要父近照。那他剃了光部手,著大布,母原本等口拆了好看一再拍吧,我猜母的理想,或要等更鼻胃管,拔去管、未置新管的空,取一相清爽的面容。我愈晚送件愈慢核准,是作快些得好,而且看起愈重,不是愈容易通?何我一也作假,就是此刻在在的貌。母一,易妥了。
需要本。我想起好回到病患家中替他填巴氏量表,了找外籍看,年患者的必分低才能通申。「可以自己食?能自行移身?刷牙、洗、如、沐浴等等,需要多少助呢?……」我知道有些家病患合力遮掩,分明可以做到的事不只一些。但我所照的安病人只一直退化,他需要助。我努力在不背良心也不反情的下,填最合的低分。
想到,巴氏量表要零分,有竟是易的事。若有天父巴氏量表,我一定不要母撞了。●
自由副刊2024.07.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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