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:一年,回首2014,近年伏的新,在文作文化域,成一股具而活的力,另一想像、另一道景。副刊在末一周邀作家者,分就散文、新、表演、店、小,下察忘,回然後向前。
年初,我一次生的痛楚,坐月子的孤刻,幸好身有本散文陪伴著我。如李欣的《此身》,她如此描述生育:「急著到世的孩子我整身子推了神之境,我目睹,我,我,我流受,不是因如死亡般的痛,也不是因新生即到的感,而是原身可以,可能。」首本散文作《罐子》、《有病》到《此身》,李欣皆以身主,但《此身》有以往,她的文字雕琢到散放,身的也有所不同,弱病更的身,她以跑步探身的可能,以茹素悲凝其他生命。她身的照融通,我意重新站在前看後的痕,苦痛孕育新生。
成母後,於同母的作者有特的感,女、妻子媳多重身分常在合影。卿《只要,就好》後,第二本散文集《回娘家太》依暗喻著去,一她去,去外部社身分,〈手〉是她文的定告白。二仍是母妻的她,如一株寄生北方的南方植物,必不回到娘家屏行光合作用,重女。她以不批判的通看木居之人,特是人,「有抽象言,不是宏大事,在在都是具事」,日常屑事物不是家的映照,更是的底。
家,音得足珍,阿盛的散文我想起阿婆口所唱的山歌。他的文字究音的音,如一人今昔之,〈干戈痕〉常民的,刺「捐」的妄;〈寄包和偏方〉人勤少取用的性,祖承的偏方非根,尚充昔的回味:「我童年少,每感冒,母惜,摘自的草和蛋煎炒,食後不久,咳嗽停退。不起草名,紫色,似巴西木而窄短且。」看似平淡,有久的情感,每完一文,的火月如民小耳畔。
我常翻《安的火:我的台花.》尚不字的孩子,她的文字像跳舞般旋律。「你家附近有什?」一疑接著一疑,她追索花身世,同梳理。多花自他方,譬如尤加利原生於澳洲,引作行道後,才知易倒又值,是她的愁。〈白粉粉〉孩提扮家家酒,以合粉,粉粉,外省人家中才有粉,她回家偷些玩伴分享。原生或外皆「家」而生,成街路,走忍不住回首。
同是自然,踏遍台山野小的克襄,越海洋到另一座。《四分之三的香港》著台香港山村,地竟能留存景色,踏步拓印第一手察,但同照即的人。作人走入香港的,客主的界在古道、村地交的地景逐模糊、消。
自然若能消除人所定下的界,角望向台上自四方的人,他的故事同也充混身世。《野半》到台的怡雯,《麻雀》以反覆返近安之,座目前安身立命的改她的性,的榴臭、臭豆腐香了;但仍有多改不了的,譬如成於暖的西,耐不住台北方冬日的寒,住屋旁卡拉OK上演的通俗情,最召著於父的。她的回的步,回的每都有他方。
有些人了要回去,玉玲的《我》以台北主要景,家族移工身影,《回家》追移工返步伐度造越南,空推移人事,「回家」不是件容易的事。回家同不易,她述移工真故事,同以化名保事者,焦於台背景下越南的不同身世件。次造越南田野留下大量文字,她反覆修改斟酌,下女子的各得以被深刻地理解。她的身影交成既立又相的故事,者透映照彼此境,凝自身局限。
相映如,加玉玲新分享那日,她慎重下四字。回一年所,他或她下人生之途、旅行之途或不得不背景之途,成我人母零碎永光。他人他方他事,正於此此刻生著。
人福2014.12.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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