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琴不是什特的器,靠著唇簧片之若有似的距,於是有了音,像呼吸。第一次口琴表演,是一印上印的淡色小卡始, Q以稚慎重下我的名字。童蒙代,任何事都如此隆重,且值得念。
月忽忽而逝,光囊被我吃肚子,成身材肥大的分。也好,我想,至少它有平白而去,是成身的一部分。仍口琴努力的 Q,不再穿著正式,他已可以用最的姿表演;聆的人更性,一杯酒、咖啡或者果汁,演奏者在眼前。於曲的身世,我依然模糊。
「有歌?」演前,我向 Q要。你知道,去,有些人得成熟,有些人反而幼稚,部分的人裹足不前,不知道的始不知道。歌在 A4白上,率性打上二十首歌曲,倒第二首,名「光刻」,在不出字的歌,我也不想拘泥於字句。
昏暗女巫店群聚一群人,暗光了演奏者一些光亮,同也了影,使得舞台多魔幻。他手拿著大小不一的口琴,一的和弦口琴像了法包,半音是奶油包,低音斯像的狗包,我想我是了。
走漫漫光,又能不?每天日光再,又是新日,畏光忽逝,遂在有光算的中度日。在畏光的刻中,彷著是唯一力量,能阻源源而的老化病徵。
眼前的演奏者便是著的人,光再去,他依然有稚的著,得在畏光之途中,畏前行。
─中副刊2011.04.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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