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星期五表妹我去一家小酒喝酒,女人喝了一瓶酒不,又多了一杯威士忌.
我承我喝得有茫.
表妹:姐,把自己弄得好糟!
我很真地,且回她:嗯,我知道,每天每天把自己在家,像一件慢慢腐臭的俱.
我始哭泣,很久有眼了,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?我又始能哭了,,很好.
一面哭著自己的委屈,一面笑著自己在情的愚痴,我知道我有醉,我只是心碎.
表妹奈地看著我:姐,本一直是我心中的何玲,可是在的不是,把自己搞了.
我又始真地,嗯,是真的,我很久以前就找不到我自己了,自婚之後.
深夜(或是清晨?)的台北街,中山北路二段,站著一微醺的女人在等程,
她知道程,可是不知道於她的不---
立在寒中,望著凌晨多的街道,她不喃喃自:我需要很多很多的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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