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,了到政府念地目更的事,坐上客美、旗山。一多月被蝶祭活、文的行政工作追,是第一次出庄、城。
在晃晃的上,子是空白一片,不出的手,摸著窗玻璃,楞楞的望著窗外,看著口、佛光山、大、山的沿途景,罩在滂陀大雨中,偶接到公室打的,於後天就要始的文。
跟的大姊安好的住宿,回到等影印吐出未完的料,哼歌走出影印,一抬是一澄明的盈月於天,此刻,是悠的心。不像去年此刻,拖著埋怨、工加班。
不知道是否是因交在神手的故,在程的人,我依平面,情有高天,但依一完成,今年,文工作度在好天前近完成,我上拜末能去村工作坊看片,前天去加教的Home Party,始展化、地方文化的提案。我想是那晚去加社教少年契,我的心情折,是那晚的歌平了我、焦躁的心,然有跟契友同去聆美之泉演唱,但同唱、彼此分享歌得到的受,教我回家的路上,已感到之情油然於心。
那晚我唱著,「我知道我的救者活著,是永活的主,在野中引著我」,教我想起一年在美的生命,的激浮於心,而段歌引自伯文:「我知道我的救主活著,末了必站立在地上」,我重新自己一番,端看主在我生命中的考,自己是如何去面,如今,我以怎的度去喝下苦杯。然我也曾像《沈默》一中,那些虔敬的日本基督徒般,竭心力去面生命中的,在法克服,也生疑,「主何沈默?何不?」,但那晚歌句我的平,我清楚感受到,「非沈默、我同受」,先前那足以去我生命的怨,都一一被洗。
也,今晚夜色太撩人,教我下此刻平的心情,即使明天我重回年前初美的文地,有多不定的文流程,然後又是一串的工作交接,但我是坐在的前,打蚊子,下信仰我的平,念。
2004/8/3,笠山文前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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