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直很念Frankie,真的,真的很念他。
什?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只是偶然下就想起他,心就不憾。
他是我廿左右,常一起吃喝玩的朋友;他是那每次出都所有朋友的人;他是那看我是呆坐在旁就主跑跟我:「你不?一起玩吧」的那人,他是那朋友有的人;我一起笑,狂,就是有哭。真的,要好好他哭的日子,他就不肯跟我面了,那一通原已是;或者是我太,是到我心他的候也不知道他已病到人生最,那段日子我忙著嫁人去,位曾照我的朋友,我真的不知道他要永我而去了。
他早已知他的有病,但他:我事的了,已康的了;那怎看也不得他有病,而且生死的事也不敏感;坦白,廿五以前的我自我形象模糊,更心人家的事,但每次有他出我就得快,因他是唯一真我的人。他:「我姐姐也是作的,我知作的人思想都比」,我是感激他意我「」的人什深度的;然後最後一次他已是某年新口岸某酒吧外,他我卡片,叫我有空去茶;我得不忘他身怎了,他如常笑著:「心,我事了,你看,我在在忙工作。」想到那一面已是最後一面了。(上)
原文原刊登於澳副刊"新荷集"
刊登日期: 2009年10月16日
片明: 是我八月在首行研究, 偶然到青瓦台(府)附近一家小型的咖啡店拍下的, 每桌上都有些和一本簿, 客人可自行下一些心情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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