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老走了天心情相糟,自「色」、「恨吾」往生,老是第三位自己所熟知的友,她祭悼文的朋友相多,沉了二日我依然法提去形容心的感受,甚至:「老好走!」亦不能,我老其留言回覆也甚少,因自己不知失去健康病魔抗的癌友些什,除非能代替她病痛不然是什忙都不上的,那又何需些毫助益的面慰?
些年不太意人情展在文字,偏地怯弱是知幼稚,因我是情的,需要靠搏才得以生存,很一段把自己在繁重的工作中,藉以困之外,也利用的逼迫不留一空隙,以免身俱的善感慢慢累的勇,久了,便自成一格的武,不也只有自己最清楚情感脆弱的一。
我常在聿老石那置思考生死的,不言的有真看但法全懂,是心次的高低是人悟能力的弱,之,我所做的努力非都了活下去,跌落卑的谷底,在自谷底爬出的程,褪了皮-傲、自尊、骨,不可能不怨遇的凌,而在老身上我也看到似的努力,不同的是她的是一口存的。
除了後肥胖之不去以外,身皮囊未曾有人的毛病,有健康就可以做多,所以相之下自己的人生尚有翻牌的,始懂得和命妥之後,一些感怨乎都消失了,也是在老那所得的透。
我是活在下的人,知不知死活往往不如明天那口重要,什是生?什是死?我差在那一息之存,就如此!有有何所?失去老就是事,即便十分明白常伺,活著的人是血肉之、有情感,悲不人性使然,抑。
逝者已矣,生死一直是情的卡,夜以陶笛吹奏的曲「奇恩典」,送行且未曾面的老,忽而悲中……以曲。
Rosa 2008/06/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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