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到站,九塘。
我低下,她上。
三月,每天同一,同一位置,同一,不偏不倚。
她又是坐在我的身。
每次,她都拿出一本英文,我偷偷的望一下,中有些黑白片,像是影中的照片。
影?九塘站?道她是浸的影生?想起,也曾是我的想。可惜,在已是空想了。
她有一把,戴著一副框眼。眼大大,面尖尖,鼻子高高,典型的文少女,像是少女漫中的主角。
她每次都坐在我的身。
今次,有不同。
「你在什歌呀?」
什!她是在我?
我望向她,她著我微笑。她真的是在我!
「可否我?」
以置信!
我慌忙的把一耳筒交她。她戴上。
我右的耳筒,放了在她右的耳。
我再有,一直在。
列到站,油麻地。
她把耳筒我。
「拜拜。」
只是一句,她便我而去。
只是一句,我已心意足。
下,才暗叫走。
幸好今早,把已了整星期的薜琪上了The Hours的原唱片,才不至破了我之的氛。
幸好不是薜琪。
薜小姐,不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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