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未曾想,爆出大的怒,
很像洪水,中胸口淹上耳鼻以呼吸,
或像悍,留下硝,我身孔只留命.
在那火,
我在呆,
彷七地震的震央在百里外,而震早把我震的向,
我想解但不知何起,
我自是的恰恰是我最愚笨的地方.
那日的聚我在早上醒,中午出,晚上到,
有告的原因是因不想匆忙,
那都我,
我批成.
但相信我,我解怒攻心且急欲把我鞭打的不爽自何,
只可惜距,以,
否我看看我辜至的嘴,至少或能心些.
今晚的很多,我真,
平的因素是我必控制自己心的情愫,
很愚蠢吧,我.
如果某天真怒攻心不再聚,
那我,也失去聚的理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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