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老:
今晚在店遇到了您的《漂流里》。
自《站的月台》後,已很久到您的文字,看著您的新作,一份熟悉念,彷似回到一年多前的堂景,我想所「文如其人」以此例是再恰不了。
大之後,一直保留著您的信箱址,不得除,也找不出的。南部的生活一直在拖磨著,漫不心的工作、患得患失的情,悠悠晃晃月流,得很快很快,又可以慢慢,大期的求知批判的尖,削成河床下寂的扁石,若非到您老那段信往,若非一股上的可名的激素分泌,恐怕此此刻也很提信您吧!
我在想,每年您都得面多生,或很得起的面容,留於文字最後的名字,你而言可能也只是陌生的。「名字」自身本不具意,非得用人一生的行和,才能予它精神魂,而名字,也就意成就了他人的印象,成人的象徵符。就像今晚意看到《漂流里》封面中的作者-渡,即醒了我若干回,面有人的方式、、奏、用的,以及北部冷的天候、新壅塞的交通、大夜晚的幽僻……一股般底致回情感,而外出廓流淌,又是怎地落形容呢?
我想起老您的形容:
「其,流浪的孤哀愁是很自的吧!」
流浪想,孤自,有
有可以傲的年代
校之後,了份工作,目前於店任,有我也不免自,店是的近,越越,生命划往另一不知名的落,是好是?即便自照也能了。
再度及最後一堂您的交代:
「放子!有去做,有承。」
後您又了一段什世起英雄之的,我真您乎的情而捏把冷汗呢!
凌晨五了,大概我得到此停。
最後想跟您的是,如果哪天您有空前往台南,或我可您安排座之的活,更或您有其他想法,相信在我能力,能有替您服的。
您冗
祝 好
毛毛12/14
英:
P那知道,你在台南工作。但不知你得如何。
如果不是你信,我可能都忘了初自己的。
然而,看著你的信,不免有一感慨。
以前,他教,常常感到寂寞。
一年如果碰上一生,是有「慧根」的,他就很高,彷是了那些少的生上的。因在的生啊,都被考弄了,不喜和知。他只得教愈愈累。
的我以,不如此吧?
然而後自己也教,才知道感。
是的。教有一寂寞。
有遇了解的,有「慧根」的生,有一上的。
如果生都趣,那就上得很痛苦。
在的我,其有一想校的感。
因,教中的寂寞趣,愈愈。
有下了,自己回家,一自己,累,所何?
今年,我勉支。但我有疑自己明年不教了。
看著你的信,使我想起以前和你的坐在下喝咖啡,只有人上的情景。
我宣告最好不上的,都不必,上的,就和我去喝咖啡。
人愈少愈好。反正只要交告就可以了。
然而正是如此,反而可以多一容,有一趣。
在上的人多不多,少不少,也是很安排。
之,看到你的信,回想起自己的教生涯,倒是未曾有的。
我得年,你是班上有才的人,有意,敢新。不做什,我都有信心的。
下次如果有去台南,去找你的。
握手
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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