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忽然到熟悉的椅音, 椅朝著口方向去,我忍不住站起瞧一下,只看到一灰白,猜想是那位的同事的爸爸或陪同他回拿西之吧!他有跟我任何人打招呼. 看到那灰白,感到很心酸,本好好的孩子,又是立大研究所,一送所有前程,在照自己都有 ,爸不知道要照他到什候.
初的鼓他的e-mail 在我的信箱,完全料到公司在他上班的最後一天如此快速的把他所有掉(不到下班),那封信就永寄不出去了.
最大的感慨是: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(或者他知道,只是自尊心太,不意承自己的),我最近倒是自己是否也犯了同的,
真的很怕自己是自,看不到自己的,看不到自己的,又不能接受人的意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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