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看了四季的音《李香》。第一次看日本的表演,被他的迫力所倒了。
很好的音,活像一本史教材。之中,一切都得奈。什是善,什是,什是,什是?一切都得那脆弱。想起最近再次涌的「心」之。「」,一大的概念,一被作崇高的概念。我是得,我有心,有比心更令我的概念。什就有人可以一下人的心?世界有籍之差,有人之差,有才能之差,有品格之差,只是大家都是人方面有差。大家都是人,什就一定要「人」是「那人」?只要是人品高尚的人我都喜,不那是和我朋友是人;只要是卑怯的人我都,不他是日本人是中人。
要一人很容易,要一族也好容易,但要把看很清楚分得清楚太。忽然想起在很多仇美人仇日本人的中人,忽然想起很悉911掌呼的人,忽然想起知道尾崎火出掌呼的人。我明白中一直被被欺的心情,我明白不可能要求人去以德怨,我明白即使我振振有但我自己也不能做到推己及人,我明白世界有太多灰色地。但忘也有反的日本人,也有以的中人可以?
想起了州,想起了教科上的傀儡政,想起了所的。州是被利用的,是有名的。但若我在那代,定是州的人。在日本人控制下不了是一回事,最少那可以容一日四族融和的理想。是那代唯一一可以高呼「我中,也日本」的地方。我改不了世界,但可以不被世界所改?是理想化,是有,但,世界的「」如何太多了。
我太多了。是好,好。我真地考把回港推後一星期,去看它三部曲的第二部。
文章定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