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
一天,在播,出了的告:「番茄了,生的就了。」
米弟上:「番茄了,生的就了。」
米米接了神一:「生『喔,我了,番茄我你。』」
我常得米米不作真是太可惜了。
二言
是在播,也是告:「新都要六字,去哪找四字的房呢?」
嗯,答案是:南港。
鬼篇的告,米弟的反是:「天啊,住新只要六,去哪找六呢?」
米米冷地:「砍一砍就有啦,搬去那的人都有了。」
很有宋代本的味道。但我想砍的得是「指」才有那多吧,而且如果要住大安,大概手都得砍光吧。
三言
回家,辛亥路,米米:「今天不往山上?」
「不要,下雨天,路滑。」
「ㄟ,我得住那不。」他指的是芳社。
「是不啊,但不起。」
米弟突然:「你去老就得起啦。」
「我不,」我:「要什店的老。」
「包店啊,你不是做包?」
ㄜ……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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