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米弟下,已了六,但炎夏天黑得慢,一派晴朗。前行,看到的是天配著如柳眉的一片片白。
「今天的天空很美喔,很像眉毛。」耍著文腔的米弟忽然一:「ㄟ,月亮出了。」是一眉月,藏在形相仿的白之。
「太早了吧,天那亮,叫它先回去吧,等再。」我。
米弟,「不行啦,它有耳朵,不。」
「那它有什?」
「有嘴巴啊,」米弟:「它就是一嘴巴。」
所以月亮在是在笑?
笑的月亮,汀州路穿出,到斯福路基隆路口,前方的青山背後,是、堆得高高的。「你看,色的山後面有白色的雪山。」米弟:「那只有一小路,我可以上去。」
如果是真的就好了。
越白色的雪山,我行公、隆、景美,然後木芳路。天光暗,以非常慢的速度。灰色以的方式侵白,加上夕散的橘光。
「把比,你看,有彩虹,有道。」米弟:「下雨了吗?」
「是晚霞吧。」我先不以意地著,忽然,ㄟ,米弟得,是道彩虹!「真的是彩虹!」
「把比,什是晚霞?」
「就是昏候天看到的橘色或紫色的光影。」我:「我停下拍照吧。」喀嚓喀嚓拍了四,然技不怎,但算瞧得清楚。
「彩虹快要不了,幸好我拍到了。」米弟,一副要吟「夕限好,只是近昏」的扮相(嗯,米弟不吟,而情境好像也不吟句)。
起小雨。
「什彩虹先出,接著才下雨?」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小雨不停。
我躲米米合後,再走出,已不是小雨了,而天,也於暗了。
在一番花雪月後,我很突兀地,想起「九更天」一折。好像,有煞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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