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校寄德文化中心的信函,大意是希望募集一些期的德,或者不要的籍、,希望在之前,同一家德餐助的乾,寄在山服刑的德人。
我的心有一些,原台了一些外籍人士,四位德受刑人中,有三位是生期徒刑,而一位是十五年,姑且不他在台犯了什刑,感人的是,有身同地的同胞,在佳,是忘他。
我信件述女,Rebecca有些激,因她到生期徒刑,急得眼都快掉下。
「他都回不了德的家了?」Rebecca急促地著。
我知道,孩子心的感受,回不去的家,那是什的家呢?心又是如何感受呢?有相信希望?
我跟她解,些德人在台法,只能地接受法律制裁。
「那我怎助他不要那呢?」孩子。
「他告,以及在自己能力之,送上一份吧!就像在馨的家庭日,他需要的也是同胞的暖,即便他曾犯,他也需要一份。」我。
孩子,那一晚餐有一些冷。
孩子念著自己在山的同胞,而我是得在泰的台受刑人,不知道有他?有在新年,他寄上本中文籍,有一象徵的年糕?
世界最悲哀的,莫於存在著,人看存在的事。身禁者,最後只剩一串,,一久,被人忘了。
德文化的募集行,我看了一份超越之外的人性暖,只是默默地送到最黑暗的角落,只那一份得,要告流落的同胞,「我得你在!」
我意把份得,也送在泰牢的台同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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