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太大、雨太密、路太、我太的,我定坐公到公捷站,好像每一台都可以到公,可是有一台可以直接到台北站,所以得。相路易士於8出口等,我一如既往上到公就上戴上口罩,所以等待途中我亦戴著它,路易士不出我,哈哈。我在理店待了四小左右,店水,看天大家都比有空弄。如果不太在意弄出的成果或是造型值得信,剪是呆的地,我了小的散文去,我大概都忘了是造了什treatment,印象最深刻好像只有一些像南乳一般的染在我上抹抹去,然後一大堆被剪掉,好像少了一堆似的,好像。他在我的上弄弄去,我坐著,不知在想什,然後水、坐下、吹乾,的步好像不止一次,之後剪一剪,好了,那小感如此美好。路易士弄了一小,可的。我吃完就了,我又回到公,莫一,她美回後胖了4kg,然後今天她被授袍,真正的有一件於自己的袍,她在台大,大家小心一哈哈。之後去拿照片,第一卷只有十四有西可看。了一棵西生菜之後,我打算坐公回宿舍,看到自水就以可以直接回去,不知我又坐了去永和,上一次好像是和cola子的。原本得吧,反正台北市的公是圈的,始到我要到的地方,不後的站我就下了,我被不安感打。我想起小唯有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才能放肆地呆,如此的要地方充安全感才可以,最後我是要回到我的住,管我知道那站的名,是忍不住一站一站的,窗外下著大雨,那些雨水依附在玻璃上著,我看到街像光那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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