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炎的五,只不那是去送一位行的朋友,上五,炎而悲的告。
她突然昏倒,之後有再醒,我深知在她心一定很焦急-- 焦急著,有未完成的工作。未完成的工作,有人替,然而,未完成的想,想做的事,除了自己,再有人能替,徒留念。
自她昏倒、昏迷之後,我一直在思索「再有人能替」的件事,事大。
人,是自、自走的。住在身的性,一旦了人身,就法行使人世事,便是「再有人能替」的苦,是那「有了人身」的那性的苦。

原,人,不得都是正;英年早逝的人,有;在人受病痛折磨的,有;突遭而世的,有。一二年,替那些失去人的朋友感到不,不他因悲而身心凋敝。如果真的知道往生了的性往何去,些失依的人,不比而心安心定呢?
在一掬哀悼的、或惋「R.I.P.」、怨「人生常」、或祝往生者解除肉身的痛楚到更美好的世界去、甚或一「我要珍惜下」。
之後呢? 然後呢?
太仍照在夏日嬉水的笑上,呼朋引伴著安排如何度假期,人世事,依然如在道中行。而那失去了人身的性,下一站,要往哪去?

生命的妙,宇宙的真,何止是性往依的,更攸我趁有人身的臾之,性做了什的充修。
太依升起,人世,人依倚自的意心兀自在命的道上等待行。夏至,炎中,我感到些微的悲…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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