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又掉,差辛辛苦苦打完的翻除掉。
是候了,退休的日子。
下午,我於我的回,用程式,了700mb,一片一片拷在那薄薄的光碟。不知道那四年的硬碟,可以出多少片?
穿越洞,回到921後。
十月份,了震後大的,5349的室,此多了第四台,和第一台描器。既又得意!
(我得,了上宿,人搞到多,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了!隔天跑到家具街逛了一下午,只了台便宜的桌,最後搬不急call老爹忙;回到室,仍然不下,人又敲敲打打的起桌。成果就是--一台可以知地震的神桌。)
大三,一堆堆如雪花般的告,每人的都在前,但,而人。(然,偶出敲打、咒、碎碎念、哀嚎的音)
暑假,陪我度了在女一分舍的日子。白天,是坐在男一舍服台,吹著冷、著呆日子;晚上,是看著,打著逼消磨。
2001年,的主人,多了一「她」。
有,是我坐在桌前,而她,斜躺在床上;有,是她坐在桌前,而我,歪在棉被中。是有一默契,我不撞了彼此使用。我可以在幕反射的窗外景色中,的「正在中」的主角比!或是在一小小的usb,我和她就跳了京城的世界中。
是不是打新生坐在隔壁始,我和她就下不解之呢?
大一,一起去了想中的故、士林夜市。
大二,住,三不五十就向面叫。
大三,修同一堂育。(有看太拳、太衷的三女人?)
大四,差加特安排--成室友。
有人我像她,她像我,然彼此互相否,不意已把她作自己的胞胎姊妹了吧!了,最不得的也是她,要台前往的新加坡。不知道的是她?是我?
在要退休了,我是不是她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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