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知搞什,都心情工作,反正老明天不在,我把一份建放明天才算了。把下月的西和上海的西理一下,中午做了一次午公男去陪洋妞,下午看我在大回的料,眼又五多耶。好疼,法,我病嘛,只有一可以治得好:下班!
SARS 搞得香港兮兮的,其全球皆然。我在上海去酒店,那出租(大法)司她(女的)以前每天做四百的生意,在每天百。那些老外都回去不敢,香格里拉酒店住房率跌到百分之十以下(我有保留)。而且所有人都精神,以前他排等客人可以利用酒店工的洗手,在怕他弄,不用了。他唯有後面入大堂用客人的洗手啦,哈。回程候的男司走出去跟旁的人吵架,一副要打架的子,漫天的上海,我在好像看默片一。然後又有人架,真是奇怪.回那司嗓好大,不客人又非常和。
上的候我都把教室的窗子打,可又一直著冷(暖?),本我是戴著口罩的,可是生都叫我除下算了,他我很辛苦的,真感。我然是病的。以前有人我,年青又的就是乾的,不用戴套子...呀,了。(段政治不正,我在五天後去。)
晚上在酒店,喉好痛,又得很冷,孓然一身,好,真的忍受不了,查一下,喔...原我把暖弄成冷,不。然後又痛,心下一,道染上了?好害怕,躺下算了,第二天醒,神清朗,事人一,做回翩翩世一公...嗯,一兔子。
不吃的好像不去,我去永和了冰豆,粽王,肉,蟹粉小包,油(加蛋),太多西我都不好意思在店吃,回酒店房吃,那店我三筷子耶。油不好吃,只吃了半。第二天晚上,呵呵,又去永和,了冰豆,粽王,肉,蟹粉小包(是的,除了油),次筷子而已。法,叫我前一晚拿到十元金券嘛,不吃白不吃的。
要回香港,到了,太早了,我特意去我停泊位的另一方向的一家店(好,看得懂?)吃咖哩,然後慢慢踱步回去另一(也是),一不小心,再吃了一碗。嘿嘿....
程都好少人,可以位子,不我突然念那座的。
完了文章,是的,要找人出玩玩啦,快死行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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