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本世最狂的
在人眼是髦的名
是她在背上沉重的命包袱
原先是她一人左右踉的走
然後她丈夫跟上她的背影
她裹在色而孤的世界中
他用臂把她抱如抱著一蛹
常常跟不上的候
他用拳和嘶吼他的姻
她又一人踉踉的走著
像魂般台北流浪到加州海岸
一千多日子有一多思念
不敢回家也不敢想家
她有放化身的生
一又她的命故
她孤的身影又踉踉的走著
回妹妹跟上她的背影
安生起火,等待著她蛹中醒
有一天清晨,她蛹中爬出
她解了,病有些是具象有些是抽象
感冒,痛打喷嚏咳嗽流鼻水
我的痛苦你都看得懂
,心痛了情了世界灰了
我的痛苦你看不懂
症是一幅抽象
幅,她用生命了十多年
2001,4,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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