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今天四年。
悲?不悲了?
悲的,要到什候才走得出?
不悲的,那不作痛的疼又是什?
憾?不?有呢?
只有我想些事情?是其大家都?
那失去子的、失去哥哥的,
他的想法和我之有多大的落差?
今晚大家聚在他家喝茶聊天,
聊的大部分是大家的近,
包括某人了爸、某人快要,
以及某人要去美工作(真程里了);
他的感老不少,身子好仍硬朗,
唯一心的,
也就是那剩下的、唯一的女何把自己嫁掉的。
我得小妹的箭牌,Jesse也在一旁腔,
「能好好照自己就了,其他的有必要求。」我。
「永」太幻、「一子」太,
不知不中,我都成了害怕未承的人。
「在」能在一起、能做想做的事、能彼此相,就了;
然後再把每「在」在一起成未,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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